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你可以在部分时间里欺骗所有的人,也可以在所有的时间里欺骗部分人,但不能在所有的时间里欺骗所有的人”。我与外界的联系电话开始多了起来,有意全方位和更深层次的刺探行业高层内幕和表弟隐藏在背后的一些东西。自从我升A到十堰来以后,因表弟盯的太紧,所以很少与其他A级别老总有电话联系,偶尔有一点交流,她们说话都很谨慎,担心与我有联系万一被两个表弟知道了以后惹麻烦,甚至害怕遭到打击报复。
有一次何宏友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我升A的时间早一点,问我和鲁文智都买的是什么牌子的车?他以为我们都升A的时间早,团队又大,又是大老总的巨英,买的车肯定档次要高一些,我告诉他我们都还没有买车,他根本就不相信,说我在骗他。我问他在什么地方?他告诉我元月份就晋升A级别回到十堰了,上个月,也就是二月份提的车。原来朱仙凤告诉我说何宏友升A才一个月就买车了,我有点不敢相信,现在这个信息得到了证实。通过何红友在电话里所说的情况,我感到更加奇怪了,他是女A级别老总李梅以感情邀约来的高中同学,也是李梅的第一个部门。在他晋升A级别之前,他的团队规模不足二十个寝室,还不到我们团队规模的二分之一。他大枝上的B级别老总叫赵平渊,我很熟悉,毕业于新闻系专业,有较好的文化水平和工作能力,曾经来永州给我们团队讲过心态课。在我升A之前带着十几个寝室的人员在河南开封发展,是何宏友团队的主力军。何宏友的小枝上只有五个寝室在湖南益阳,因经常遭受负面的袭击,发展一直不是太好,我到十堰以后,听说他的小枝好像是迁到江西新余市或别的什么地方去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一个不到二十个寝室的A级别老总上来不到两个月就买了轿车,而我这个近五十个寝室、晋升A级别快一年的A级别老总,不要说是买车,每月还在为房租和生活费犯愁。还有李梅的大枝,也就是何宏友的姊妹线A级别老总陈宜华,他的大枝上只有朱财宝带的一支团队,小枝上的几个寝室在永州时就早已死的没有一个人毛,为此他还在永州火车站广场大哭了一场,可他升A以后不到三个月也买了一辆黑色小轿车。何宏友与陈宜华两个人的团队规模当时加在一起还没有我们的团队大,可升到A级别以后,一个是不到两个月买车,一个是不到三个月买车。而我与鲁文智,团队规模比他们的大,升A的时间比他们都长,可是,还没有多余的钱去买一辆好一点的自行车。我们都是表弟的整体网下,不过,他们的上司李梅的官衔没有我们的上司表弟的官衔大,问题在于他们的上司也是凡夫俗子,而我们的上司是崑仑山上的道人化身,会“做法念符”。表弟常说他的“做法”跟别人不一样,的确如此,表弟做行业的法术和法力在这行业里已经达到无人破解与匹敌的程度。但是,物极必反,表弟”念符”也该到了不灵的时侯了,法术也到了不攻自破的边缘。人世间的事往往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有一天吃罢早餐,我打算去市面上买一件生活用品,因为在五0厂附近买不到,我就朝着市区的方向,沿公路一直往前走过四医院,一边走,一边向路两旁张望,看是否有卖这个商品的店铺?我继续向前走,很像个流浪汉。因为自南方回来,还没有理发,穿的衣服还是原来的衣服,显得很朴素。当我继续往前走的时侯,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停在了我的面前,我听着有人喊了一声:“老总你怎么在这儿”?我愣了一下,别头一看,原来是陈宜华从车上下来,副驾上还坐有一位美少妇,他告诉我说是他的老婆陪着他一快出来给朱财宝看一下车。他说的朱财宝,也就是他的妹夫,A级别点数已经到了,最近准备把他接上来,在为他举行A级别晋升仪式之前,要把车先给他买好。说罢他邀我一块上车,再去看一下给朱财宝已经看好的车,因为我对识别车是盲点,所以也说不出个什么门道,只是站在旁边看了几眼:车的颜色是灰白色的。陈宜华告诉我说,车的价格是14。5万元。这个事如果让表弟知道了,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不过,因为他会“做法念符”,所以他的感想与别人的感想肯定是恰恰相反,他会脱口而出:“这是我的做法”。
陈宜华告诉我说:在对面那边还有几个A级别老总在那里为巨英看车,我们过去看一下。十堰真不亏是名副其实的车城,到处是车。当我们下车时,他们几人都赶忙各自打开车门下来与我相见,特别是莫仁韦和他的巨英莫大侠从同一个车上下来,见了我特别亲切。大家都与我一一握手问候,第一个上前与我握的当然是刘波涛,因为他的官衔最高,在这几个A级别老总中间,还有我的好朋友万华国等人,多数我都认识。我看他们个个一副阔佬富态模样,掖着老板包,衣著华贵,都配戴有名贵手表、金项链和戒指,闪闪发光。我站在他们面前,自惭形秽,很像一个过去而不是现在的乞丐和在押囚犯。怀疑他们可能都知道表弟平时管理巨英的法术和听说一点我升A后的处境,谁也不愿意去招惹两个表弟,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就没有人故意在我面前说破天机。
他们看我这副狼狈相和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