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再去打别人那一份的主意,更不能使用暴力或计谋去把别人的一份饭菜占为己有。在社会的大饭桌上,我们可以经常看到有些人,自己碗里堆满了大鱼大肉,发现别人碗里有一小块肉,也要用筷子去把它夹放在自己的碗里,更有甚者,因贪食自己把胃口胀得上面打嗝,下面****冒泡,还要去掠夺别人那一份不够吃的饭菜或到锅里多挖上几勺子。比如有些贪官,自己已经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还去贪污济民于危困之中的救济款、救灾款、低保款、慈善款和老师的工资款等。即便是锅里饭,虽说是公家的,你多盛一勺子,别人或许不在意,你多盛两勺子,别人就会眼红,你多盛三勺或更多,就会引起别人的愤怒,搞不好就会连你应有的一份饭菜被端掉,所以子产说:“不贪为宝”。社会矛盾的爆发和人世间的争斗,说到底就是有的人吃不了,有的人吃不饱,或者说是极少数人吃不了,绝大多数人吃不饱。如果每个人都自觉遵守吃饭的规则,安心理得的吃好自己应得的一份饭菜,人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怨恨和杀戮。
表弟的想法落空了,不过他认为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私下的秘密谈话,相信我也不会把谈话的内容泄漏给鲁文智和其他人,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着很重的亲戚关系,再说他也是在为我着想。当然我也不可能把表弟的意思透露给鲁文智,即便真的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而且还会马上告诉表弟,认为我在离间他们的关系,因为当时他与两个表弟的友好关系还在持续升温。表弟很早就担心我与鲁氏家族的关系过密对他造成威胁,在离间我们之间关系上的确做了一些手脚。我在下边管团队的时侯,他多次对我说:鲁文智的父亲鲁松权在后面咬我,也就是在电话了他向他说我的坏话,让我注意点,有些事别让他很为难。他也经常在我面前说鲁氏家族的不是,其实我我从内心了明白表弟说话的用意,包括他说何老师与范光荣及万华国、姜大伟等也经常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这都是不可能的事。不过表弟在鲁文智面前,包括在其他人面前,除贬低我以外,也从不说我的坏话,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
最后表弟还是同意借给鲁文智那两万元钱给团队发工资,不过表弟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让我从中担保,他害怕鲁文智将来不还他钱或不辞而别。其实表弟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我比他更清楚,他借给鲁文智的两万百分之百的是打水漂了,我担保也是一句空话。实事求是的说,这次拖欠团队工资款,鲁文智负有主要责任,因为他擅自发掉了团队的周转资金,让表弟借两万元钱出来,那比借他的一个肾心里还难受。但必须让他出点血,因为只要团队存在一个月,就会给他输送几万元乃至十几万元的利益,同时,区区两万元在他从我们这一枝团队即得利益的数额中,所占的比例微不足道。就这样说定了,表弟很不高兴的离开了五0厂,在走的时侯,他对我说:“明天上午还到老地方见面”。
到了第二天上午,我提前去了体育广场旁边上次我们见面的那个茶楼咖啡厅,过了一会儿,表弟掖着老板包也到了。给鲁文智打电话,他说刚起床,估计还需要四十分钟左右才能赶到。表弟阴沉着脸,表情很难看,他告诉我说他带过来的两万元钱不是他自己的,是找原单位工会那个闵主席借的。我听了表弟说的话,当时非常反感,就我们表兄弟两个在一起说话,他还在玩假,如果是当着鲁文智的面说这两万元钱是他借的,是可以的,要他知道这钱是借别人的,一定要还,当然鲁文智从内心里会知道表弟在对他说假话。我们之间交谈,要么不说,要么就以诚相待。我猛然感到,与表弟之间,虽近在咫尺,心却远在天涯,正如一个女作家所言:人与人的心,有时比这个星球到那个星球还远。第一,表弟自己说他的钱捆子能砸死人,即便是个小钱捆也有十万八万元,能砸死人说明至少也有个几十捆,甚至上百捆,少了是不可能砸死人的,既然有那么多的钱,怎么会两万元钱还找人借呢?难道是这一点钱太少用不着再抖那些大钱捆子?第二,表弟平时总是说我愚钝,我再傻也会算点帐,细帐算不好,大宗的帐我还是能估算个大概。截至到当时,我的产品套数已有1500多套,也就是说我的整网下已经交上来有1500个2800元,除去B级别以下的工资、好处费和我及鲁文智升A以后的工资,至少还有200多万元流进了A级别的腰包;第三,所谓的公司是子虚乌有,新朋友的上线款打到公司的帐户,纯是骗人的鬼话,而是打到了A级别的银行卡上。另外,表弟上线的上线,也就是隔代上司易红礼因车祸早已身亡,说明这200多万元的上线款最多也就是进了两个A级别的帐户。当然,肯定是表弟得大头,因为自从我升A以后,甚至在升A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里,从没再见过表弟的上司章大韦,也没有听表弟提及过他的名字,更没有听到任何人说过半句向章大韦交上线款和领取业绩工资单的事。表弟属于A级别回归老总,我们这一枝团队只是他的小枝,在大枝上他还可以攫取很多财富。语言有时可以改变人对一个事物的印像,但它不可能改变事物的真象。表弟的确从这个行业里赚到了很多的钱,不然的话,他根本不敢夸下海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