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0一0年的最后一张日历已经撕掉,新的一年元月份的日历又撕去了几页,每一页日历,就犹如人生的一页生命,当把两万多页日历撕完以后,人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一个人是在不知不觉中长大,又是在不知不觉中变老。成年以后才知道孩提时代的欢乐不可能再拥有,老了以后才懂得人的青春是如此的珍贵。人生就是一盏灯,从点亮那一刻开始,直到把油慢慢的熬尽,又渐渐的熄灭。贫穷也好,富贵也罢,走进坟墓是每个人的最终归宿。唐代诗人李峤曾经创作过一首长诗《汾阴行》其中有“荣华富贵能几时,山川满目泪沾衣,至今不见汾水上,唯有年年秋雁飞”的诗句,据说唐玄宗看到这首诗后当时就流了泪。人只有到了晚年才会感叹岁月的无情和人生的无奈,其实人到了暮年的时侯,自己在无意中也就写成了一本无字天书,里面写满了自己人生的酸辣苦甜。人在青少年的时侯,根本不懂得“尺璧非宝,寸荫是竞的”的道理,所以才大肆浪费时间,挥霍生命。时光不会倒流,人生没有采排,只有提高时间的利用率,才是延长生命链条的唯一办法。一个人的生命长度固然很重要,但生命的亮度也特别重要。有哲人说:人生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必走之路,另一条是想走之路,只有走好必走之路,才能走上想走之路。必走之路还没有走好,就去走想走之路,最终还是要钻进死胡同。
元旦虽然过罢,但在人们的思想上和生活习惯里,还是把过春节作为年末岁首的分界线,年是越来越近了,大街小巷到处都洋溢着准备过年的气息。按照行业的惯例,每到月底在向老A们领取业绩工资单的时侯,都必须把本月的上线款按照报上来的《新朋友上线体系表》一块交清。到了元月中旬,表弟就不断的打电话询问下边团队来新朋友和上线款的情况,我知道问我只是一种对我的试探,实际上他比我知道的更清楚,包括我小枝上的情况,他通过别的信息渠道都知道。我告诉他元月份的业绩不是太好,每到过年之前,都是邀约低谷,对于这一点,表弟也明白,他说有多少就交多少。有一天夜里表弟打来电话叫我第二天还是去早点,因为去的过早银行不开门,所以我就把握着时间。气候还是那么冷,我把钱取出后就给表弟打电话,但接受上次教训,再也不问他在什么地方?省得他又怀疑我好像要绑架他似的。他主动对我说他在五堰岸边一个地方等我,他说他的时间非常宝贵,叫我早点赶到。我到了以后,怎么也找不到他,打电话他又是不接,我就在堰堤上来回走动,不断的搓手揉耳。最后我来到堰旁边的一个菜市场转一下,突然在一个大院门前看见了表弟的车停在那里,因为我认识他的车牌号。我以为表弟肯定是里面参加什么年终重要会议才不接我的电话,我只好站在离车有几十米的地方等后表弟开了会下来。到了十一点多钟的时侯,我终于看到了表弟,可是他不是从大院里出来,而是与他的妻子都穿著带帽的大棉袄,戴着皮手套,夫妻两个人用手抬着一大袋子年货,其中还有一捆子河南粉条,正在往后备箱里装。看来我来的早与迟以及我的冷暖,表弟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我把钱交给表弟以后,急着要回五0厂的住处,因为每逢要过年的时侯,无家可归,孤独漂泊的心情在别人面前就更加难受,一个人独处还好过一点。表弟却不让我走,他说莫富国来十堰了,他打电话叫他过来,中午聚一下,吃饭让他买单,商量春节前卡帐的事。他开着车把媳妇和买的年货送回家以后,我们两个又坐着车来到郊外的山脚下一个山荘,三面环山,十分幽静。表弟让我打电话通知鲁文智他们一家人过来,一个小时左右,鲁文智带着他的夫人青青和母亲高爱梅一块来了,三表弟与莫富过也相即驱车赶到。
在十堰市郊外有很多休闲山荘或农夫山荘,我刚到十堰的时侯,有一次是小江卫请客,我不知道是有意请两个表弟,还是因为我刚升A有所表示,或许两种可能都有,一是他的团队在永州我们合作的和融洽,我与他个人的关系因有共同语言也比较近一层;更重要的他是表弟的干儿子,我是表弟小枝上第一个A级别巨英,他干爹接巨英,如果他不表示一下,会显得表弟脸上无光。那天江小卫携娇妻韩翠柳与两个表弟及我,相聚在一个环境非常幽雅的农夫山荘,对我们进行了盛情款待。在郊外山荘一般以吃烧烤和野味为。客人可以到屋后羊圈里抓一只活山羊,当场过秤和宰杀,每市斤二十元。有烹饪师傅在餐厅现场烧烤,烤熟以后,每个客人都戴上手套,拿一把餐刀,割一块吃一块,味道鲜美。另外烤炉旁边还放有餐桌,上面摆放着若干小盘配菜一盆香汤,供顾客餐饮。烤羊的大小是根据客人的多少而定,那次江小卫破费了四百多元。
自从那次在酒桌上与表弟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之后,也不知什么原因,江小卫把手机号换了,关于他换号的事表弟并不知道。有一次我跟表弟说江小卫的手机号可能换了,表弟不相信,他说江小卫是他的干儿子,如果换手机号敢不通知他?真的是这样,他这个干爹的脸面往哪搁?表弟给他打电话,得到回音是停机,感到有点尴尬,狠狠的骂了一句,右手拿着手机很有一会才放进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