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自己老公的丑态行径而害澡,相泣于庭中。一个人真的富贵了,也不能骄人,更不能在自己的亲戚朋友面前摆谱,即便是真的为别人做点好事或给予他人有所帮助,也不能在别人面前有骄人之色。这4000元钱也算是我跟在表弟后边干六个年头他对我的最高将赏,平均每年合近700元,每月合60元,每天合2元,如果说自己能支着花销,对于一个农村出来没有见个大钱的A级别老总来说,也不算少。
自从姨妈过世后,姨父大人因孩子都有自己的家庭和工作不在身边,所以就一直是他一个人生活。他是标准的“三老人物”,即老党员,老工人和老革命。也正是他们那一代人和他们那一代人的思想才奠定了社会主义大厦的基石。住的仍然是七十年代所建的工人宿舍楼,家里除了两台电扇和一台电视机以外,几乎再也嗅不到现代生活的气息,家具和生活用品基本上还是二十年前配置的。
表弟为我找的一间特殊宾馆就是姨父家里的一间约十平米的闲房,要说闲房也不对,确切的说就是家庭仓库,里面有一张木床,床上床下和空间里堆满了多年来积累和闲置的各种杂物,我把它收拾了一番,重点是把睡觉的床铺得搞好,夜里可以睡在上边继续做个好梦。房间本来就很狭小,一个小窗户又被钉得死死的,一点空气也不流通。况且这栋工人宿舍楼是在七十年代僻山脚而建,距楼门仅有三米远便是高高的山岗,一年四季,风光难以入室,秋冬季节可能还好受一点,夏天就像个蒸笼。姨父除了做饭和吃饭以外,很少在屋里呆着,总是光着脊梁,穿着大裆裤和拖鞋,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去外面纳凉。
我需要住的那个小房间不通风透光不说,关键里面没有电源和电扇,只有一个吊灯泡被多年的尘烟薰的像个铁疙瘩,很少使用的开关拉绳安装在门外。如果不解决电扇的问题,在炎热的夏天房间里是无法睡人的,姨父家里正好有一台闲置多年的老式高低电扇,里面没有电源,姨父就给找了一根几米长花色电线,接上插头,因电扇较重,移动不便,而且里面也没有放电扇的地方,每天夜里就把它放在房间门外对着我睡的床头吹风,距离虽说远一点,但不至于造成感冒,蚊虫也少了许多,当然远不如在下面当B级别那个条件,甚至还不如当领导时方便,但比当新朋友和老板时吃住条件还是好了许多。在表弟的亲切关怀下,我这个个刚刚晋升的A级别,虽然没有住到高级宾馆,但总算暂时有个吃饭睡觉的地方。
到了第二天吃罢早饭,表弟开着车过来了。他叫我把钱带上与他一块出去买东西,我事先擅自截留了1500元放在屋里,只带了两2500元跟着表弟上了车。我们先来到一个大商场门前,表弟把车找了一个地方停下。在车上表弟就告诉我说:“衣服、皮包和手表这三样东西是A级别的门面,每月卡帐时,衣服是每月换一套,不能重样;皮鞋是每两个月换一双,特别是皮包和手机一定要配名牌,因为下面的B级别老总会认识,衣服品牌多,他们一般不会太注意。将来还要配戴好一点的手表和项链”。当然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表弟当初曾经对我说过的一话:“只要跟着我好好干,将来什么都有,要啥有啥”,所谓跟着他干,就是把团队做起来和把收上来的上线款都交给他。从升A到十堰这几天,表弟与我只字不提有关公司的话题,我已经意识到,不仅B级别阶段所谓公司是假的,而且到了A级别公司也是假的,不过彼此都心照不宣,谁也不愿意用舌尖舔破这一层窗户纸罢了;表弟再也闭口不谈把我弄到大一点的医院治疗伤口的事和让我学考驾驶证的事。因为我还是A级别新朋友,很多事不让我知道也是应该的,我能够理解。我感觉表弟主要是想把我装进罐子里,又把罐口封闭好,切断与外界的所有联系。表弟是乎在暗示我:现在饥饿了还要忍着点,他给我画的大饼子还不能充饥,只有将来才可以大口大口的吃喷喷香。
我们上了二楼卖服装的地方,表弟对挑选服装很有经验,其实穿什么衣服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也不太感兴趣,因为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土包子,又这么大的年纪了,更不是什么有钱的人,虽说是个A级别,目前还是个穷光蛋,兜里装的还是别人施舍的那几个钱,还甩什么大蛋装什么逼?表弟说B级别和A级别老总穿衣服不是为自己穿,而是为了团队才穿名牌服装,何况我对服饰和食文化历来就是个盲区,他看中哪一件就买哪一件,钱装在我的口袋里,表弟说了算。经过反复眼看、触摸和试穿,最终选定了两套服装,一套夏装,一套秋冬装,共花了五百多元,当时我还真有点心疼。表弟打发我那4000元钱就像一桶水倒在筛子里面一样,那么多漏眼,很快就会被漏干。如果在农村,没有钱只不过生活清苦一点,但完全可以生存下去;在城里生活如果没有钱,就犹如在沙漠里行走没有水源一样,会面临着被渴死的威胁。这一桶水若是漏干了,还不知道下一桶水什么时后才能到来?衣服买好了,表弟又领着我去买皮包,依照行业的惯例,A级别老总都是用掖夹的老板包,里面只能装百元超票和银行卡身份证及名片之类的物品,表弟打算也给我买一个这种类型的皮包,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