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已到,工资款还没有一点着落,经过多方才凑了几千元,还差八千元无法解决,朱全升和朱仙凤兄妹二人十分焦急,为了兑现承诺和挽回影响,据说朱全升已放出口风,因为这个事还要与他的儿子断绝父子关系,还说若有人买肾,他愿意把自己的肾卖掉一个来弥补自己儿子给团队造成的损失。可怜几个B级别老总凑不到尚差的几千元工资款。最后还是朱仙凤打电话开口向几我、范光荣与何老师等请求帮助,每个团队资助2000元,以解她们团队的倒悬之急。我接到朱仙凤的求助电话,瞒着表弟动用上线款,毫不犹豫的让高义豪给她们汇了过去。B级别老总朱小军卷走上线款的凤波趋于平息,时隔不久朱全升的下面又上演一幕了B级别老总卷钱逃走的精彩闹剧。
朱小军的朋友、也是个B级别老总赵东卫把团队的工资款卷跑了,这个令上下都感到震惊的消息不胫而走,迅速传遍了团队的各个角落,当然也很快传遍了周边团队的领导层。因为他是大白天,而且还是公开的把钱卷走,但卷走的不是上线款而是团队的工资款,卷钱方式创造了行业有史以来的奇迹。他是朱小军邀来的好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上梁不正二梁歪,二梁不正倒下来。这个青年B级别老总平时在我的印象中还是一个挺不错的孩子,他这次卷钱逃走并非一时的冲动,而是早有预谋,因为他不是寝室长或管团队的老总,平时没有摸钱的机会,即便是下去接收上线款,都是两人一块,而且小团队一次性收的上线款都不是太多,拿回到住室必须立即交给主管团队财务老总手里,所以他这次卷钱所采取的办法尤为精彩。
朱全升的整体网下的两枝团队都在邵阳,也就是以余书琴为代表的大枝与以朱仙凤为代表的小枝在一起合作。两枝团队之间在都江堰时就有点小摩擦,都迁到邵阳后,又不得不在一起相互依赖,合作发展,除了B级别老总分开吃住以外,领导夜里开会学习也多在一起,两方的新老朋友都在一起听课;每月到课堂发工资时,双方各派一名老总一块去课堂。在走之前同样是先把工资款和工资单统一整理好,一个人提着现金,另一个人提着工资单。
六月三十日的中午,据据团队的安排,有余书琴和赵东卫两个B级别老总下课堂给大家发工资,余书琴提着业绩工资单,赵东卫掂着两万多元的工资款,两个老总出了B级别的住室,谨慎的向课堂走去,同时课堂里也做好了一切发工资的准备工作。赵东卫终于等来了卷钱的机会,据说在此之前他已经私下收了自己网下的一套单子没有上交。他手里虽然拿有两万多元的工资款,有余书琴并肩而行,携款而逃难度很大,但这又是最佳卷钱机会,他非常明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当她们两个走到半路时,赵东卫突然对余书琴说:“这钱我拿了”?余书琴说:“拿走这点钱也发不了财”。赵东卫接着说:“我真的要把这钱拿走了”,余书琴以为赵东卫是在开玩笑,所以就没有太在意。说时迟那时快,赵东卫乘余书琴不注意的时侯,提着钱袋子撒腿就跑,余书琴当时还有反映管过来,就大声问:“赵东卫你想干啥”?“拜拜了”,赵东卫回答了一声。余书琴猛然意识到赵东卫好像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要把工资款拿走了。这时赵东卫已经跑的有七八十米远,余书琴开始在后边拼命追赶,高跟鞋和袜子全部跑掉,光着双脚紧追不舍,边追边给自己的老公安良友打电话,叫他带着大领导等包抄堵截,最后还是追上了赵东卫。赵东卫就急中生智,对追上来的余书琴她们说:“如果你们把我逼急了,我就马上报警,都别想好过”,这一招还真灵,把余书琴几个人给怔着了。如果他真的报警,不仅钱全部被收走,而且都要被抓进去,那惹出的麻烦更大了,人赃俱在,涉刑的可能性很大。结果余书琴一方作了让步,同意了赵东卫提出的方案:把余书琴团队一万多元的工资款退给她们,把朱仙凤团队九千多元钱带走。赵东卫迅速离开了现场,消隐在大街的人流里,等到朱仙凤她们的人赶来以后,再也找不到赵东卫的踪影。
少阳两个B级别老总卷走上线款和工资款的事引起行业内部一片哗然,当然,卷钱逃走的行为最恐慌和最忌恨的还上面的老A们,因为这卷走的钱大多数是他们的钱,更担心害怕的是其他B级别老总效仿,树欲静而风不止。只要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以后就还会有人学着吃和跟着吃。大凡天下之事,只要有第一个人尝试成功,接下来就会有更多的人去效法,而且还会“发扬光大”。B级别老总把上线款卷走再多,上面的老A们也拿他没办法,如果是在传统行业里,有人把单位的公款或别人的合法钱财卷走,受害人会马上报警追赃,卷钱者的后果是要承担刑事责任。所以聪明的大领导和B级别老总就知道这个钱都是不义之财,不受法律保护,卷走这个钱就像蟊贼偷窃贪官家里的钱财一样,他心甘情愿的吃个哑巴亏,也不愿报警,也不敢报警。
继邵阳B级别老总卷钱走以后不久,在吉安团队万华国的小枝上又传出了B级别老总张华俊,一次性卷走二十七套单子七万多元的上线款,这可是行业有史以来卷走上线款数额最大的一次。造成这次卷钱的主要原因是B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