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过去了,由于天气炎热,我的伤口愈合非常缓慢,每天除了拄着拐杖上厕所以外,就躺在沙发上,一直没有下过楼。虽说是足不出户,但下边团队和外面团队的情况通过手机传递的信息,我都能知道一些。每天都会接到周边城市团队B级别老总的电话和短信,多是关心我康复的情况和交流一些思想,还有的是征求我对某一问题的看法。
在行业里除了很多B级别老总先后离开团队放弃行业的信息以外,就是B级别老总卷走上线款的爆炸性丑闻。以前很少听说在行业里有B级别老总卷走上线款的事,只是在我开始管帐的时侯,表弟告诉我说:在梁春银下面曾经有一个B级别老总卷走了两套单子的上线款,也就是5600元钱,梁春银就带着人找到他家里把卷走的钱如数追回来以后,又把他骗出来,挟持到一个没有人住的破屋里,五花大绑吊起来打的快没命了才放过他。后来我曾侧面的向其他老总了解一下表弟所说的这个事是否属实?他们说好像没有听说有这个事。我突然醒悟到,原来是表弟对我不放心,怕我卷走上线款,故意编造这个故事情节来敲山震虎,给我打预防针,其实就实在吓唬我。听说章清白在离开团队走的时侯,收两套单子的上线款还没有来得及上交带走了,随后他的老总、也是他的同学和推荐人庹超就赶到了十堰见到了他,章清白又凑够两套单子的钱一分不少的还给庹超。据说章清白当时带走这两套单子的上线款,丝毫没有卷钱走的恶意,实在是走投无路,迫不得已的权宜之计,走时不仅没有路费,而且回去后一时生计没有着落。
在邵阳团队朱全升的网下连续发生两起B级别老总公开卷钱逃走的事件,在团队与行业里造成的影响非常恶劣,而且其中一起还是朱全升的宝贝儿子朱小军率先所为。当时他的父亲朱全升因有事暂时离开团队,他们的住室里还有四个B级别老总,除了他以外,其他三个人都是他的巨英,一个是他的姑妈朱仙凤,另一个是朱仙凤的儿子,也是他的表弟王君国,还有一个就他的同学赵东卫。朱全升离开住室后,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按级别,朱小军就成了寝室长。按常理这团队就是他们朱氏家族的团队,是根本不可能出现B级别老总卷走上线款的问题。他在把钱卷走之前,已经接有两套单子的上线款,也就是5400元没有打给上面他的A级别老总,他嫌数目太小,等到多收几套单子以后在走。按照行业的规定:为了防止大领导携款逃跑,行业里规定,大领导当天收上来的上线款,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允许在下边过夜,必须是收了后立即转交给上面的B级别老总;B级别存放的上线款数量不得超过五套单子,就必须打到上面A级别的帐户上。大团队和上面A级别老总的家人或亲人在下边管帐有时可以宽限一些。我知道表弟平时最担心两点:一是大领导和B级别把上线款卷走;二是B级别在下边坐支上线款,去卡帐时只交体系表不见钞票,所以他对上线款监督管理的非常严。
朱小军在走的那天夜里又接了三套单子,加上前几天收的两套,总共是五套是14000元,他带着14000元的上线款住进了一家宾馆,并用威胁的口气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老爸朱全升和他的姑妈朱仙凤,兄妹二人证实了这个消息以后,如五雷轰顶,马上通过电话与朱小军沟通,叫他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但一切都无济于事。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平时在他老爸面前说话就****吊吊,出言不逊,朱全升平时对他的这个儿子也有点畏惧三分,吞到肚的肉岂能再让他吐出来?何况朱小军这个孩子本身就聪明过人,他从网上了解到这个行业很多负面真实信息,可能还窥探到上面A级别的一些情况。朱全升和朱仙凤为了这个事不仅在行业里脸面丢尽,无法面对上面的老总和下边的各位领导,当然团队的新老朋友在短时间内还不会知道,而且引起的连锁反映也接踵而来:
第一个麻烦是,尽管老总卷走上线款的消息封闭的很严密,“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在下边渐渐的传开,开始是私下交头接耳的议论,被老总和大领导捂着和遮掩,最后就像炸开的油锅一样,并逐步演变成哗变和散伙的势头,这时朱仙凤给我打来电话,本想请我赶过去帮助平息一下风波,但我因不能行走,就给她谈了对这一事件的看法,并提出了一个中肯的建议:立即召开领导会议,变捂着为揭开的办法,主动承担责任,打着A级别的旗号,公开宣布开除卷走上线款的老总。她采纳了我的建议,果然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很快稳着了阵脚。
第二个麻烦是上线款打不上去,对上交不了差,上面的老A接不到下边的上线款,就不往下打工资款,不能按时发工资,又等于对下交不了差,团队里难免要发生起哄。当时是在三十日之前必发工资,朱仙凤她们几个B级别老总就就采取拖几天的办法,承诺在五日之前保证给大家发工资。本想着在这段时间里能上几套单子,帮助周转一下资金,谁知道天不助她们,在此中间一套单子没有收到,上面的老A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坚决不同意为朱氏家族填补这个黑洞,还责令她们把卷走的钱必须追回来,追不回来就自己想办法补上。承诺给大家发工资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