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才宝还没有离开永州时的一天夜里,我们都同时接到了益阳团队打来的电话,说益阳团队出大事了,我们听后都非常震惊,感觉此事非同小可,这是自这个行业以来,在团队里发生的一件独有无偶的怪事。鲁松权在电话里告诉我说:有一个叫朱山见的B级别老总,带着一帮子人突然闯进了B级别住室,把本月的工资业绩单给抢走了,要找上面李文和刘波涛等A级别大老总索要二十万元钱,否则,就把所有的团队都给灭了。鲁松权还说,朱山见还暴力殴打了他。目前的情况是,鲁松权、李牛红、何宏友三个B级别老总与朱山见他们一干人已扭打到当地派出所去了,事态发展相当严重。工资单被抢走,B级别住室被暴露,几个老总还进了派出所,事情肯定不会到此罢休。
这事很快惊动了行业上层的A级别老总,好在到了第二天下午几个老总都从派出所里出来了,但工资单却被朱山见拿着不给,他们发誓要不到二十万元钱绝不会离开。朱山见还与朱才宝通了电话,要他赶快回益阳就此事做个了结。因为朱山见是B级别老总,他知道B级别没有钱,上线款都在A级别手里,目的是想通过向B级别施压的办法能够让A级别出钱。由于这个事发生在表弟的整体往下,同时,二十万元也不是个小数目,如果这个事继续闹下去,最终要波及到他们,所以不得不引起高度重视。
关于朱山见的事我事先一点也不知情,我第一次去宜阳时他已经是B级别老总,包装以后过了一段时间就回去了,没有见到他。听说回去以后不久就消极了,开始纠集一帮子在这个个行不业亏了钱的所谓消极分子,来团队索要上线款和损失费,不给就把表弟整体网下的团队搞垮。
朱才宝知道这个事非常棘手,就一直呆在永州没有回去,夜里表弟给我打来电话:说他给朱才宝打电话,只听朱才宝在电话里哭泣不说话,哭的还很伤心,最后就把电话挂了。再也打不通了。表弟叫我去找一下朱才宝安慰一下,别出意外了。我与朱才宝平时关系很要好,他在行业里也算是一个有品行、有知识的年轻B级别老总,我每次与他交谈,都有耳目一新的感觉,自从在中卫第一次接触他时间不长,话语不多,彼此都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的人格和知识魅力对我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相信他只要开机,就一定会接我的电话,并向我倾诉衷肠。
我立即拨通了他的电话,果然如此,他告诉我他住在长城大酒店斜对面一个祥瑞宾馆,我见了他以后,他满脸忧伤,声音莎哑,看样自是止着哭声,擦干泪才开门把我迎进屋的,从他口中我才知道朱山见的一些情况:朱山见与朱才宝是同地人,他虽然不是朱才宝直接邀来的,但他是朱才宝的的隔代网下,两家是门挨门的好邻居,他们的父辈几十年来关系一直都非常友善。朱山见这个人平时轻财重义,在当地道上混的颇有名气,还有一帮遥相呼应的江湖哥们。被邀来行业,当他看了第二节课程,即“四个发展”以后,一次性上线接近三十套,在考试上线时,一下子拿出七万多元,据说当时在场的人都有点目瞪口呆,很多人熬了二年多还没有熬到个C级别,人家朱山见上线就是个中C级别。一次性上这么多套的,自有这个行业以来,他还是第一人。
朱山见的这种做法,在这个行业土壤里播下的不知是一粒希望和成功的种籽?还是一颗地雷和炸弹?没有人能说得清,不过当时也有人对于朱山见一次性投进去那么多的钱感到担忧,据说朱山见在上线时曾狠狠的甩出一句很有分量的话:“这几万元钱绝不是白交的”,在场的人谁都能听出他说这话意味着什么。他上线以后把他的妻子和道上的朋友都陆续弄到行业里来,从当领导和当大领导,由于他入行的起点高,又加上哥儿们多,很快把他顶上了B级别点数。
不论任何事物急成或早熟,都未必是一种好的现象,这就是“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在人世间,凡是一帆风顺的的事情,都不值得庆幸;凡是容易得到的东西都没有什么价值,有价值的东西就不容易得到,事物价值的高度与取得的难度往往都是成正比的,凡是一生平常之人必然也是平庸之辈。朱山见的做法不太符合这个行业的基本规律,因为成功的太容易。不过,他为了这个行业业曾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在他晋升B级别之前,一次重大的人生灾难降临到了他的头上,他的妻子投水自杀了,听说是因为夫妻之间生气,当然肯定间接的与这个行业有关,不管什么原因,这对于一个中年男子来说都是天大的不幸,这个事在他的灵魂深处也许埋下了怨恨,在行业里埋下一颗炸弹。如果他能从这个行业中得到当初对他承诺的回报,怨恨就会转化为感恩,炸弹就会失引,否则,爆发和爆炸只是个时间问题。
据说朱山见这个人做人还是挺够味的,他为安葬自己的妻子花了近十万元,当时宾客云集,从这一点上看,他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晋升B级别以后,他可能比必然更精明,领悟的更深刻一些,这个行业根本不是当初想像的那样简单,更不是当初行业和别人对承诺的那样。按照第二节课程上所讲的一条线是52万元,两条线是104元万,能摆三条线就变成了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