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瑞接上来没有几天,根据鲁文智兄弟俩个的意见,把赵强瑞的大枝尽快迁到宜阳去,但他们的这一决定并没有事先征求一下赵强瑞的意见,想用瞒天过海的办法把他的团队迁走,这叫“隔着将军调其军”的做法,按照老百姓的说法是想“隔着房子拉车”,那是拉不过去的。当时团队的大领导徐建主,他是赵强瑞的战友和铁哥们,对于赵强瑞来说是唯命是从。不过在行业里基本上和像军队一样,除了采取安插亲信和金钱收买以外,都是“只有闻将军令,不闻天子诏”。我让他们采取“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办法,才算把赵强瑞的大枝和孙荣庆的团队迁到了益阳,有鲁松权前往益阳,负责对这支团队的B级别管理。
这次迁到益阳的是九个寝室的人员,动作比较大,一阳团队给予了极大的支持和帮助。我当时给鲁松权的工作思路定了个调子:重合作,先扎根。快发展,速壮大。同样,这次迁网也是采取先斩后奏的办法,迁网费用是直接动用上线款,这一切都没有事先请示表弟。因为我明白自九月份一来,表弟在引导团队对外合作对像上起了很大的变化,与益阳团队合作他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不过这次已是木成舟,他也无可奈何,但表弟对此决不会等闲视之。
团队钱到益阳以后,表弟采取了越级管理的手短段,把宜阳团队和邵阳团队一样都划为他的“直辖团队”,当然主要是把收的上线款,越过我这一级直接打到他帐户上,把他管理团队的方法可以不经过我,直接就通过电话灌输到那两枝团队当中去,“隔房子拉车”,别人不行,但表弟可是有那个能耐,每逢团队里出了问题和乱子,他就打电话命令我去给他擦屁股。团队初到宜阳鲁松权就与他们的B级别老总吃住在一起,团队合作的也非常愉快,好景不长,表弟就让鲁松权单独吃住,叫鲁文志在邵阳和益阳两边跑。表弟跟鲁松权,尤其鲁文志灌输不与对方合作的指导思想,并说了对方的很多不是,给我们团队造成了忘恩负义的口碑。其实鲁松权做的非常到位,分开以后经常还买着礼物去看望他们,暗中通款,继续维持合作关系;鲁文智受表弟不合作的思想影响比较深,据说对方多次打电话调请他帮助沟通新朋友,他都是以不在益阳为辞而拒绝,其中有一次,鲁文智刚打的下车,对方看见他以后才打电话调请他,他还说不在益阳挂了电话,从此合作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后来发展到双方都多次打电话要求我过去一趟,把这个问题给处理一下。有一次我到宜阳,在鲁松权个人住室里,鲁松权正在做中午饭时,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我听鲁松权在电话里跟对方解释不合作的难处,我马上知道这是表弟的电话。挂了电话后,鲁松权对我说:“老总呀,不是我们不想与他们合作,是大老总不让我们与他们合作,你们两个我也不知道该听谁的好,我很为难”。还有一次鲁文智直接当着我对面,他听大老总(表弟)说:宜阳的几个B级别老总都不是好人。这个事过后,我曾委婉的在电话里用抱怨的口吻对表弟说:“你怎么能给巨英灌输不合作的思想和当着巨英面说合作伙伴的闲话呢?这给我们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被动”。表弟矢口否认有这会事,我说:“你给鲁松权打电话时我就在旁边听着”,他才没有继续强词夺理。当然,表弟既然这样做法肯定有他的道理或有难言之隐,只是我们在下边一时还不够理解罢了。
表弟为我们团队制定的以邻为壑的“外交政策”,当时遭到了很多周边团队的激烈反对和抵制,也为我们团队埋下孤立自灭的严重隐患,表弟是个非常有心计的人,他比谁都清楚这样做对团队的危害性,我也明白表弟这不是失误,而是大悟,只是他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而已,直到后来有人给我转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自从表弟升B,行业开始做歪;“自从表弟升A,团队开始分裂”。当时我还让有的老总看了这条短信,不知道是谁发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也就没有太在意,不过有人告诉我说,表弟担心我们团队的B级别通过接触外团队的途径容易知道A级别在上面情况,这样对他很不好。在当时团队林立的行业环境下,这种自我封闭和夜郎自大的合作意识是绝对行不通的,老革命家陈云曾经说过一句名言:“凡事不唯书,不唯上,只唯实”。我始终认为,在这个行业里,老总都扮演成神的角色出现在下级面前,其实老总也是人不是神,没有比谁多长一根毛,更不是什么百分之百的正确,他与下级就蹲马桶一样,先来先蹲,在行业里有穿开裆裤的老总,也有七八十岁的老总,当老总与品质、智慧和能力没有太大的关系,说白了就是“先到为君,后到为臣”,凡事都是一样,“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三表弟的那种“多边外交,慎重合作”的方法被各团队的B级别老总普遍认可和接受。我平时有点感觉到,表弟在上面与某个A级别或B级别老总有点不对劲,就打电话给我,不要与他们团队往来,我好像成了表弟与别人争面子和较劲手中的一张王牌。一个人如果忽视了规则的制约,把个人的感情因素过分的渗透到工作中去或用自己的喜怒哀乐去左右工作,不出问题是偶然的,出问题才是必然的。可惜是这个行业本身就不存在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