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边把门随手就关上了。程凤云住的房间与我们的房间只隔三个门,对于表弟这个行为我当时或多或少还是有点想法的,因为他与程凤云之间的闲言碎语很多,尤其是在B级别的层面上,可以说是无人不知,在领导层中也有不少议论,只不过是没有人敢当着她们的面说或跟她们捎信罢了。对于那些流言蜚语和无根无居的捕风捉影,我根本就不会相信,也许是有人故意造她们的坏议论,刮她们的臭风。我第一次听说这事时,还在下边当大领导,有夜里去交上线款的两位大领导回来说:因为提前去等老总,他们看见表弟和程风云来接单子时还手拉手,两个耳塞一人各耳中塞一个,边走边听歌曲。当时我觉得有点反常,但也没有把它当回事,我当大领导和升B以后这方面的议论听的特别多,只是一笑了之,后来表弟可能是心虚,便亲口问我听说过这事没有?我故意装糊涂,告诉他从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我们两个谁是聋子?
表弟在她房间里谈的什么工作,什么时侯离开的,当然不会让我们知道。这个事过了很久一段时间,有一天夜里已经很晚,三表弟给我打来电话,他问我在襄樊卡帐那天夜里,表弟从我们房间里出来去哪里了?我就实话告诉他,去程凤云房间里了,他说程凤云找他有事要谈。三表弟在电话里无缘无故的问起这个事,肯定背后不是那么简单,反正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说因为这事与哥哥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把他哥搞的非常狼狈。别的话不可轻信,但三表弟的话还是值得考虑的,不管怎样,作为弟弟背后说自己亲哥哥坏话的可能性不是太大,况且三表弟也不是一个随便说闲话的人。
表弟在离开我们房间时已接近十二点钟,我们并没有睡觉,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聊天,到了凌晨一点的时侯,高义豪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先是问我睡了没有?我告诉他还在看电视,他在电话里笑了起来,我猜到很可能是与我们打赌有关,他说我的预言应验了,表弟刚刚给他打了电话,我说他把打赌输的一瓶白酒要买好,等我回去喝。从来到这个行业表弟第一问候他,而且还是在半夜过后。他告诉我表弟给他打电话时,他正在与白雪梅坐在长沙发上看电视,并把我们打赌的事与白雪梅说了一下,白雪梅听后,流露出一丝苦笑,因为他知道表弟是个小心眼和在这个时侯给高义豪打电话的意思。孤男寡女,同在一室,怎能不叫表弟担忧呢?事后有人调侃说表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望着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