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们三人这次共同去襄樊卡帐,事后有人告诉我说,表弟已开始把手向下伸,他看鲁文智的团队大了,就提前着手,投入感情,便于将来直接控制;把高义豪带去的真实目的,表弟担心他在家对他的感情领地有威胁,因为白雪梅在家。按常理和时间顺序应该是我去卡帐,先带高义豪,再带鲁文智,或者有白雪梅分别带着去也可以。在我一个人去之前,每次都是白雪梅单独去卡帐。当时我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上想,认为这是表弟的工作方法。不过表弟的确说过多次,在团队里他从来不给任何人犯错误的机会,他特指的是在金钱和女人方面,当然不会包括他们兄弟二人。
工资发了以后,表弟打电话过来说让我管理团队的帐务,我知道管帐是有团队的B级别老总迟早的事,但现在还不是时侯,因为白雪梅在管理团队帐务方面没有出现丝毫的差错。我知道表弟的意图,他走时就就跟我谈过这方面的问题,害怕白雪梅小枝没有发展,趁机把上线款卷走了,或手里捏着大量上线款公然要挟他。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他说在适当的时侯找个借口不让白雪梅再管帐,这个问题不能拖得太久,团队越来越大,钱是越来越多,人都容易见财起意,但他又不敢与白雪梅明说,因为这个问题太敏感,是很明显的对白雪梅的猜忌和不信任,同时白雪梅也不是像表弟所想象的那样笨蛋,搞不好会把事搞砸不好收场。表弟即不敢得罪白雪梅,又想把问题尽快解决,他就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怂恿憨狗去咬狼”,叫我向白雪梅要求管理团队的财务,我当时就表示不同意,一是理由不正当,二方法不不妥当。即便是在官场上也是:只有服从组织分工,不能直接伸手要权,这是个道德品质问题。
就这样拖了一段时间,我知道这个问题解决不了表弟是睡不着觉的。把我当枪使瞎火以后,就亲自给白雪梅打电话,以我学习管帐的名义让白雪梅把帐移交给我。白雪梅马上明白表弟的用意,接过电话微微笑了一下,我从她的微笑中看到了她对表弟人格的蔑视,她还主动认真的教我怎样把帐管好。其实管帐的核心是资金的安全问题,也就是把收上来的上线款保证打到A级别的帐上,老A打下来的工资款能如数发下去,中间不出问题就行了,说白了就是为A级别保管钱,必须是他放心的人,对这个钱并没有支配权,表弟要求每动用一分钱都必须给他打电话,经他批准。后来在说到这个事的时侯,表弟得意洋洋的对我说;在这个行业里玩心眼没有人能玩过他,要是连一个女都玩不过那还算个男人?其实白雪梅心里明白表弟在怀疑她,表面上装糊涂,她曾当着我和高义豪的面说,大老总不让她继续管帐,是担心把他的钱卷走了。
在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下,很多亲情、友情和爱情都被物化,人与人的关系就像变色龙一样变得那么快。正如智者所言:在生活中,没有永久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伙伴。利益关系决定着人际关系,就像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一样。表弟不仅对白雪梅在上线款这方面怀有戒心,而且他说他除了相信自己以外对任何人都不放心,说这话本身没有什么过错,正是帝王和政治家的智慧,可惜他是平民百姓。所以他平时对谁都存有戒心。我们虽说是表兄弟关系,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表弟自从离开都江堰以后,最让他放心不下的除了上线款以外,还有他情感领空的安全问题,白雪梅是个单身女人,而且年轻貌美,这本来与表弟没有什么关系的事,但表弟认为她容易发生感情转移和别的异性对其感情领地的入侵,他虽远在千里之外,但无时无刻不在密切关注和窥探着白雪梅的动向。团队在都江堰时,他每天夜晚上十二点以后准时给我打电话,因为他知道B级别在十二点以前是不睡觉的,所以就半夜过后才打,一打就是几十分钟或个把小时,他说着,我听着,瞎扯了一阵子,就把电话挂了,夜夜如此,从不间断。白雪梅回去以后,他突然改变了打电话的习惯,偶尔在白天打一下,简单的问几句就挂电话,我再没有在深更半夜接到表弟的电话。团队迁到永州白雪梅返网以后,他又恢复了以前打电话的习惯,不过时间往后移了一点,1------2点或两点半左右。每到这个时侯刚想入睡,电话铃声响起,不用看视屏,准是表弟的“问候”,因为下边大领导不是出负面一般情况下在这个时侯,是不往上面打电话的。每次打电话也没有正题,叫人烦死了。表弟深夜打电话的现象开始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久而久之,还是他的两次电话内容我听着不大对劲,引起了我的警觉:有一次是夜里因疲惫饮了两杯白酒,在夜里两点左右的时侯,表弟打来电话,他在电话里听到我呼吸有点气粗,就立即大惊小怪的质问我在干什么?出气那么粗?我说晚上喝两杯小酒,他有点怀疑,问我喝的什么酒?喝多少?像审贼一样,问的非常过细,他满以为只有男女在****时才能发出这种声音;又一次电话内容更露骨,他问我白雪梅睡在什么地方?我当时就有点想发火,用生硬的口吻回应了他一句说:她睡在她自己的房间,不信你过来看一下,我问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只是随便问一下。通过这两次**的电话,我突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