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到月底表弟就打来电话,通知我在二十七日赶到襄樊卡帐,并且要把高义好和鲁文智同时带上。当时并不知道表弟这样做是出于什么目的?按照过去卡帐的惯例是,一个老一点的B级别,带一个新上来两到三个月心态好的B级别去所谓公司卡帐,尤其接上来不满月或心态不好的B级别老总是绝不能去的。这一次表弟叫我们三人一块去卡帐都有点不太正常,因为当时团队非常困难,往返路费是个大问题,去卡一次帐一个人大约需要费用三百元左右;更反常的是鲁文智当时上来还不到一个月,当然他的心态绝对没什么问题,表弟既然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深谋远虑。他还让我对他们二人做好卡帐的神秘感和引导工作,我明白表弟的意思,因为我和白雪梅已去卡过帐,知道所谓公司是假的,但他们二人却一点也不知道有关去公司卡帐的真实情况。每个新上来的B级别老总对于第一次去公司卡帐都非常向往,买了票以后才告诉他们去公司卡帐,至于公司在什么地方?下车以后才能告诉他们去襄樊分公司,只有A级别才能去沈阳公司总部卡帐。在此之前,他们听说上面安排跟我一块去公司卡帐,都非常高兴,与我当时第一次去卡帐的心情可能是一样,真的以为要坐飞机去沈阳,在那里可以见到李金元大老总和很多A级别及B级别老总。在临走之前,白雪梅还特意告诉他们两个说:凡是新上来的B级别第一次去公司卡帐,转回时上面还发红包,最少是200元钱,吃住车费等什么都不用操心,反正不会自己贴钱。她说她第一次去公司卡帐时,表弟发给她和程凤云两个每人二百块钱的红包。
因为买不到有座位的车票,我们只好站着,这趟车次因不是在永州的始发车,也是不可能买到座位票的,当然,上车以后卧铺票还是能买得到的。据了解周边城市团队的B级别去襄樊卡帐,除了秦小梅一个人外,不论远近,从未有听说过有人买的是卧铺票,秦小梅一是身体不是太好,二是有经济支撑。我们上车以后,车厢里的乘客拥挤得连吃东西和抽烟的空间都没有,想移动一下或上卫生间都十分困难。列车过了楼底以后,我们在车上还见到了楼底团队的B级别女老总梁小君,她也是跟我们一样挤在乘客中间,她告诉我们有很多团队的B级别老总都在这趟车上,她升B以后去过我们都江堰团队的分享大会,是个芳龄有点偏的大的未婚姑娘,是莫富国的网下,我第一次去襄樊卡帐时又在一起吃过饭,所以对她很熟识。在火车上他们两个都问过我,是不是到襄樊再改乘飞机去沈阳?我告诉他们下车以后看表弟怎样安排。
我们在拥挤的乘客中间站了十好几个小时,二十八日接近中午的时侯才到襄樊,我告诉他们,天津天狮生物发展有限责任公司的江南分公司就设在襄樊,他们一听就明白。下车以后,天气晴朗,骄阳似火,我马上给表弟打电话,告诉天我们已经下了火车,他叫我们打的到襄樊饭店先开个房间住下,我说没有钱,这是表弟最不愿意听的一句冒了出来,他停了一会儿说,叫我们在火车站附近找个地方等他一下,我们就躲在路旁边风景树下等侯,大约有个把小时的样子,表弟坐在他老总章大韦黑色轿车的副驾上,来到了我们面前,他们都没有下车,表弟隔着车窗递给我一千块钱,并交待一句,让我把两个巨英照顾好,下午听他的通知,说罢车就淹没在人海车流当中。为了节省钱,我们三人开一个房间,让鲁文智单独睡,我与高义豪挤在一个床上。
到了吃晚饭的时侯,大家都分别打的去了一个豪华大酒店三楼大餐厅,里面装璜十分豪华,有一个直径约三米宽的特大圆桌,桌子沿边已摆好了餐饮用具、餐巾纸、折叠成方块形的毛巾和《中华牌》香烟,首席前面还放置一束瓶装鲜花,座位也都已经摆好。我们走进餐厅时,看见有章大韦和两个表弟等几个A级别大老总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抽烟聊天,有两名婷婷玉立的佳人,随时听从召唤,为客人递茶点烟。这次卡帐除了我们团队以外,来的B级别老总比以往少了许多,每个团队来一个代表或带一个新上来的B级别;还有一个城市几支团队,共同委托一个代表把工资单带回去就行了,所以这次就没有集中开会。
人员到齐后,卡帐的晚宴就开始了,包括A级别大老总一共有三十多人,餐桌上陆续摆满了名目繁多的菜肴,与往日入这种场合一样,我还是叫不出一个菜名,只听他们说有一大盘鲍鱼价值二千多元,餐桌上的野味比较多,有一盘子花蛇肉特别刺目,这种蛇早些年在我们那里也很多,俗称花节蛇,我看着就有一种恐惧感,有的人却吃的很香,说蛇肉可以美容,吃野生动物可以壮阳补肾,还可以延年益寿,我就不信这个邪,历史上西施、王昭君、貂婵和杨贵妃等都没有记载是因吃蛇肉而美丽;在现实生活中有好多人一辈子没有尝过什么野味却能活到**十岁,有的高叟之人一生几乎没有吃过药打过针;寺庙的和尚道人都不闻腥却都健康高寿;我听说有一个县委书记,正值不惑之年,被提拔为副市长,还没有走马上任,就得了不治之症,在北京花了一百多万元还是乌呼哀哉,据说他当权的时侯喜欢吃野味,搞女人,死后老百姓给他的盖棺论定是:吃野味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