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过后,各行各业和各系统各单位都立即行动起来,夜以继日的赶往灾区第一线抗震救灾和帮助下属单位恢复重建工作,并给予灾区群众数以万计的经济和物质援助。我们当时所从事的这个行业虽然在社会上被人百般鄙视,没有法律和社会的认可,但它毕竟也是一个行业,有较为完整的组织系统,我们也是灾民,不过是等外灾民,别的不会管我们,但我们也有上司,他们也应该下来看望一下自己的灾民,因为平时收那么多的上线款都交给了他们,这次下属遇到了这么大的灾难不下来表示一下,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而且白雪梅又在暗中积极争取,表弟和他的上司章大韦及其儿子一行三人真的大驾光临,驱车来到了永州。
表弟当时还没有卖车,来时搭乘的是章大韦的车。他们在到达永州前后只有白雪梅一个人知道,来后住在宾馆里。对于章大韦父子俩我当新朋友时就认识,并且很熟悉,我初来到行业时,章大韦已经是B级别老总,他的儿子已是寝室领导,我还多次去他家串过寝。听表弟说他与章大韦在厂里就是拜把兄弟,小表弟两岁,在厂里是个锅炉工。厂子倒闭,他们下岗后,曾合伙买车到新疆去经商,后亏的一塌糊涂,各奔东西。大概是在2004年,章大韦被易红利邀入这个行业,那时团队在河南安阳,他又把在上海打工的表弟邀到安阳团队,所以他是表弟的直接推荐人和网上老总。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课堂上,他升B以后下来发工资,因为他与表弟的关系和我是他的第二代,所以见面的机会就多一些。团队迁到都江堰以后,第一次开分享大会他是撒花老总上四号,意味着他马上就要晋升为A级别大老总。他的妻子长的很漂亮,特别会说话,在团队的口碑很好,她们一家三口最后都走向成功。
据说她们一家来行业之前穷困潦倒,非常落魄,来到行业以后特别执著,吃晚饭时,一元钱买四个馒头,儿子吃两个,她们两口各吃一个,共同咽一碟咸菜。章大韦有抽烟的习惯,一块多钱一包的烟,三天吸一包。她们一家人在团队里不仅能吃苦,而且做人非常低调,硬是把行业做起来,并从中得到了巨大的财富。我感觉他说话还是比较严谨的,每次说话都使我产生了很深刻的印象,有一次他说,叫来一个人就得对他负责任,必须让他赚到钱,除非是他自己中途放弃。这话曾对我邀约朋友产生了很大的压力,其实他说的是一句良心话,他们家叫来的四个人除了异母弟做到领导级别因故中途放弃行业以外,其余三人都买了车和房,据说他还帮助异母弟买了一辆货运车进行经商活动。由此看来他是一个对自己言行比较负责任的人。
他们来到永州的当天晩上在一个饭店里操办了两桌酒席,参加人员有我们这方的全体B级别老总、寝室领导和杨红梅那方的部分B级别老总及团队大领导。宴席之上表弟和白雪梅代表我们团队,分别对杨红梅团队在我们团队最困难的时候给予的帮助,发表了感言,杨红梅也就今后团队之间的合作代表她们团队谈了自己的看法。整个宴席气氛还算是很浓烈和谐,美中不足的是我们的领导自发生地震以来一直处在十分饥饿的状态,对本来就不是太丰盛的饭菜,狼吞虎咽,很快就成了残羹剩汤,显得很不文雅。特别有一个叫段关海的领导,从开席到结束,是筷子不离嘴,嘴不离筷子,看似显的粗俗,其实是饥饿难耐。当然其他领导肯定同样是饥饿嘴馋,都不同程度有这方面的表现,只不过是段关海表现的突出一些,章大韦的儿子总是用一种鄙视的目光看着段关海和一些领导吃菜的动作,他哪里知道“饱汉不知饿汉饥”的道理。其实这都是人性的真实流露,据说在一九五九年正值国家最困难时期,**回到家乡韶山,用自己的工资招待一顿乡亲父老,孩子们同样用舌头把碗筷和菜盘舔的干干净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真正体会到了当时中国农民的饥饿状况,才写下了“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的豪迈诗句。那个时侯国家正处在内忧外患的非常时期,三年严重自然灾害,原苏联逼债,大跃进,共产风后遗症等,导致国家经济面临十分困难的局面。据说**平常喜欢吃红烧肉,可在国家三年困难时期,他老人家没有吃过一顿红烧肉,与全国人民共患难,度过困难时期,领袖风范,高山仰止。司马迁在他的《货殖列传序》中说:“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礼生于有而废于无”;晁错在他的《论贵粟疏》一文中说的更加直白:“夫寒之于衣,不待轻暖,饥之于食,不待甘脂,饥寒之身,不顾廉耻”。从吃饭的举动可以观察出这群人平时所处的生活层次和饥饿状态。
第二天上午,表弟一个人把我与白雪梅叫到一个茶楼里,十元一杯的茶水每人一杯,看着表弟的情绪很不好,坐下以后,有关团队在地震中的生死情况他一句也没有过问,先把我给溪落一顿,说我是什么坑塘的泥鳅,没有见过大的世面,不会管理团队,表弟说这些话都没有什么恶意,贬人抬己,这是表弟说话的最突出的特点,不过在这个时侯教训人有点不太妥当。当然他不敢指责白雪梅什么,他对我们训完话以后,从他的老板包里掏出一沓钱放在茶几上,我们看到表弟“出血”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