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而且必然会情断义绝。更头疼的是后路被彻底的切断了,我把生命的最后三分之一都寄托在表弟身上。事到如今,老婆走了,家没有了,行业还没有开始做,就已到了妻离子散的地步。又失去了职业和中断了生活来源,岁数大了,打工没人要,重活干不了,轻活一时找不到,这个世界上谁还能缺爹而去捡个老人养活呢?上帝啊,请你告诉我,该何去何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里生活条件虽然十分艰苦,但与六七十年代的生活壮况相比较还是稍微强了一点,对我们这些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还是能够承受的。说心里话,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再过那么苦的日子实在是没有那个必要了。在我们国家自古以来就沿袭一种说法;三十不豪,四十不富,五十方能寻死路。这句话拿到现在来用,虽说不是那么合适,但也不能忽视它对人生驿站的提醒。人老在家,安度晚年,薄田二亩,足以养家;寒舍三间,可以栖身;三朋四友,浅斟低唱;左邻右舍,有难相助。四季观赏:春云夏雨秋夜月;一生品读:唐诗宋词汉文章。不也其乐无穷吗?怎么会走到了“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的地步?我不能再想象下去,宋代蒋捷的《蝶恋花》成为我的催眠曲。“年少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前点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