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对照火柴上的电话给酒吧问路。
喝的太多了,都记不起那个酒吧了。
俺的车孤零零的停在门口,车身满是鞭炮的纸屑。
快到了,给桑羽电话,说好见面地点。
好在还知道她的单位。
你开吧!俺说,此时脑袋如同顶口铁锅,还是农村那种大柴锅。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她利索的启动车子。
想你想的!一夜未睡!
瞎说!一身酒味,去那儿喝酒了吧?
独饮!
迷迷糊糊的睡了,直到她叫醒俺:到了!
她捣鼓门襟,抱怨:瞧你给装的烂玩意儿,坏好几天了,还不如不装!
金哥不舍得花钱,钱到位给装日本的,国产的都这德性,跟国人一样!
沙发是新的,隐隐的还有股说不出的气味,但愿不是苯。
估计是。
她洗澡,车里俺就闻她身上头发里全是烟味。
她不吸烟,只吸二手烟。
俺困意浓浓,歪身睡。
梦里全是那个眼镜女人白花花的**,这娘们对俺吹拉弹唱,俺素手无策,仿佛世界末日了。
戴眼镜的女人生猛!
俺被她推醒了,感觉很饿很渴。
她头发还没干,穿着一身大花的棉质睡衣睡裤,打眼一瞧,村里的。
吃饭吧!回头冰箱里的你都拿走,我得一个月才回来,春节和年假一起休了。
午饭很简单,她也是不会做饭的主儿。
倒是弄得酸辣汤很对俺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