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心里惦记一早给你打电话,不敢多喝。
小毛的俩学生咕噜着鲜族话跟老金他们聊,频频劝酒,老金本就喝了酒来的,这会儿更是情绪高涨,扯下领带,脱下西装,一杯接一杯来着不拒。
老金喝高了,用筷子敲打杯碗撩开嗓门唱起韩语小调,听着挺悲凉伤感的。
俺看着小毛,丫这会儿总算找到机会,捏住他学生的手,耳边嘀嘀咕咕,不时抓杯子弄一口,那个嘴角有痣的女生还亲密的给丫擦拭嘴角的酒痕。
另个女生含情脉脉的和老金的朋友对饮,大眼忽闪忽闪的一个劲儿的传情,俺身边这个全身心的关注着老金,老金抿口酒,她就斜身给满上。
俺几次主动找话,她都不理俺。
俺到成了闲人,臊不达的坐着特失落,喝干杯中酒,俺回屋睡觉,起身离开愣没人站起来跟俺客气几句,妈的,这可是俺家啊!
自打辞职做买卖,俺就养成失眠的习惯,只要一沾枕头,满脑子就是公司和生意的事,这年月没有比当小公司老板更辛苦的事了,要了解每个员工的所思所想,他们对公司不满随时可以走人,可俺不行!他们可以一边吃着碗里的一边踅摸锅里的,甚至慵慵懒懒的胳膊肘外拐,可俺不行!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无数的江湖混杂纠缠,身在其中,时时刻刻提防自己不被灭掉真的很累,更何况俺还是一个小江湖的老大。
往往先死的都是老大。
迷迷糊糊做了好多梦,稀奇古怪荤素皆有,不知啥时忽然感觉身边有人,俺一激灵,谁钻俺被窝里来了,用手轻轻摸摸,裆里没物件,再用胳膊肘蹭蹭,****挺大。
俺不敢翻身,更不敢开灯,惊炸了她太尴尬了。
闭着眼思忖这是谁呀?!
天上掉下个大肉饼,不吃一嘴可惜了的。
浑身燥热,脑袋还在痛,酒劲儿还没过去,韩国酒刚喝发甜,但上头,后劲大。
酒能乱性,其实都是借口,不过这个语录延续了千年,板上钉钉成了国粹。**他老人家也曾教导我们:阎王爷日小鬼,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
俺打定主意,她反抗俺就罢手,否则一鼓作气直指本垒。
俺试探的摸索,她没反应,小肚子还挺平滑,胸部也还符合俺手的标准,不错,俺还算满意,捏捏揉揉,开始探索下三路.
她似乎有了反应,扭动几下,喉咙里还哼哼几声,这给了俺极大的鼓励。
俺起身手忙脚乱心跳加速脱她衣服。
你慢点,猴急什么?!喘息的声音真熟:外面好几个人呢!你轻点。
你咋回来了!?俺惊愕差点翻下床,暖意皆无。
俺老婆啥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