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千姬又羞又怒,可却又无可奈何,眼睛一转,服软道:“方岩,刚才是我鲁莽,不如咱们好好的谈一谈如何?何必闹到这种地步?”
闻言,方岩冷笑一声:“你当我傻?”说话间,方岩又发现吕千姬在偷偷积蓄真气,当即二话不说,直接又是一招挤奶龙招手;这一次,方岩真真切切的听到吕千姬发出一声媚到了骨子里的呻吟:“啊哦……”
听到这声呻吟,不光方岩愣了,连吕千姬都僵住了;当吕千姬回过神来后,前所未有的羞愧和愤怒涌上心头;她再也控制不住,发狂般的扭动身体,还不断的去咬方岩。
方岩哪里肯怠慢分毫,死死的用身体压着她;二人就这么僵持着,足足过了半刻中后,吕千姬才筋疲力尽的瘫软了下去;方岩也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暗道,女人发起疯来还真是难缠。
虽然吕千姬动弹不得,但方岩也不敢松手,照此僵持下去,若是等侍女进来发现,那事情可是大大的不妙。
结果方岩刚想到这,门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方岩一愣,暗骂一声:“怕什么来什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吕千姬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兴奋无比的瞪着方岩,一字一顿:“你死定了!”
难不成今天真要栽在这?心灰意冷的方岩,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窗户后,死死的盯着房门;心中打定主意,只要侍女一进来,直接窜窗而出,哪怕是摔个半死,也比在这被这些女妖精给折磨致死好!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门外停下;在方岩的注视下,只见房门被轻轻推开,而就在方岩准备逃走的时候,他却惊讶的发现,一个熟悉的脑袋从门缝里伸了进来,而这颗脑袋正属于方丰宝。
方岩宛如死刑犯获得赦书一般痛快,深深的松了口气,盯着目光错愕的吕千姬,冷笑道:“现在是谁死?”
方丰宝看到屋内的庆幸,不由一愣,随即一抹坏笑攀上脸颊:“卧槽,岩哥儿,你动作够快的呀!白天才刚认识,晚上就给拿下了?啧啧啧……”
方岩没好气的瞪了方丰宝一眼:“甭废话,赶紧进来,我刚才差点被她玩死!”
闻言,方丰宝又是一愣:“玩死?你俩够刺激的呀!”
等方丰宝蹑手蹑脚的进来,翻身将房门锁死,方岩把事情一说,方丰宝才恍然大悟;不过他却并没有发怒,反而看待吕千姬的眼神更加的猥琐;蹲到吕千姬脑袋便,坏笑道:“小娘们,刚才你把我扔出去,现在这笔账怎么算?”
看到方丰宝那奸诈到了极点的模样,吕千姬吓得花容失色;纵使她是吕氏一族的族长,见过了大风大浪,也不过是个把贞洁看的比命重要的女人罢了;落到这俩男人手里,她甚至不敢往下想。
此地不宜久留,方岩不敢再耽搁,冲方丰宝使了个眼色。
方丰宝一点头,开始宽衣解带。
方岩和吕千姬都是一愣,方岩低喝一声:“你干什么?”
“你刚才那个眼神,不是让我上吗?”方丰宝疑问道。
“上你奶奶!我让你找根绳子把她给绑起来!”要不是方岩得按着吕千姬,早起来抽他大嘴巴子了,真是有够龌龊的!
等方丰宝寻来绳子,二人合力,三下五除二将吕千姬绑了个结实扔到床上;方岩这才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连忙将窗户打开,往下看了一眼,发现街上没人注意这边,便带着方丰宝顺着屋檐溜了出去。
在方岩双脚落地时,清晰的听见了吕千姬的怒吼:“方岩,你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
方丰宝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不敢再多做停留,就近去驿馆租了匹马,和方丰宝披星踏月连夜赶回属地;等方岩回到家的时候,方芸已经入睡,为了避免吵醒她,便直接坐在院子的椅子上,准备将就一夜。
死里逃生的方丰宝,总结出一条血的教训,那便是永远不要相信陌生人,无论开始的时候对方给了你什么好处,都要有所防范,因为你不知道对方究竟给你的是好处,还是一个隐藏极深的陷阱。
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方岩却睡意全无,此次前往太武城,虽然凶险,但却也是满载而归;从怀里取出麒麟邪火,原本稍微有些潮湿的空气瞬间干燥起来;现在还没决定好如何处理麒麟邪火,便索性当成暖炉,放在胸口处,为自己驱赶湿气。
不知不觉中,方岩酣然睡去,而麒麟邪火则不断的释放着热量,仿佛其中蕴含的能量没有边际一般。
突然,一阵夜风吹来,盛着麒麟邪火的百灵木盒被风吹倒,麒麟邪火从木盒中滚落,正好落在方岩胸口的正中央;惊人的高温瞬间将方岩的衣服烧出一个大洞,当火焰直接与方岩的肌肤接触时,方岩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灼烧感,依旧酣然深睡。
若是方岩现在醒着,他会发现一个惊奇的情况,就是麒麟邪火正在一点一点的渗入方岩的胸口,最终消失不见。
麒麟邪火并没有烧毁方岩的身体,而是完全被方岩体内的万化金液包裹住;两股力量相抗相溶,起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当方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