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茜在黑索的指示下成功进入卢弦的金融集团,卢弦是这么跟卡茜说的:Kenny,你毕竟刚出来不久,我知道你很有学识,但实战经验毕竟未经磨砺,初入社会,你可还是白纸一张,所以你恐怕要从助理的助理做起!
卡茜装模作样的表示不高兴了一把,内心欣然应允,表现得很低调。
鹋远本是要继续他的旅行的,但因了同名姚瑶的不听劝诫,又觉得卢弦最近是不是打算有什么大动作,于是尾随卡茜回国,但他不希望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安卉的手机响了起来,但她接通后一直不见人说话,对方的沉默让他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儿了。
“喂,您好!哪位?”安卉又重复了一遍,还没人说话,那么她就挂掉。
“是我!”在她要划过挂键时,那端终于吐出两个字来。
“鹋远?”
“对,我是!”
“你回来啦!”安卉兴奋的说着。
“没有,我只是要提醒你件事情,前面几天卢弦在温哥华活动,现如今他的集成又为洗钱场所打掩护,我想他的势力绝不只是我们之前所挖掘出来的那点,按理说他的家当也不会比黑索的少,但他的目标又确实是黑索的所有家当,系天无疑成了绊脚石。你告诉系天,凡事悠着点,小命要紧!”
“知道你还关心他,那你早些回来帮帮他吧,系天需要你!喂喂,怎么挂了……”安卉再拨回去的时候,已经显示为空号。
他们之间的心结,何时能够解开?明明相互都没有要置对方于死地,却又都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安卉给系天传达这一消息时,系天正在抽烟。
“老板,不是跟你说不要抽烟了么,这对你的身体会有不小的影响,才好一点,为什么又这样糟蹋身体!”安卉边打开窗户散烟雾,边小声埋怨系天。
“你说,爱一个人,是给她生路好,还是不论怎样也要把他拴在身边?”系天似乎没在听,不答反问。
“每个人当然都有自己的选择,只是如果不能两情相悦,相守或是远离,满足一方快乐,另一方必然是痛苦的。”
“我说了不去打扰她,但我没有说永远不去打扰。如果我快速解决卢弦,是不是她就不会那么排斥呆在我身边?”
“老板,万万不可,你现在的身体要紧,而况,卢弦的虚实我们都还没探清,这样贸然出动,对我们很不利!”
“传我的指令下去,准备就绪,我们要灭卢弦,凌派的高层武士,也要参加,并且直接听从我的指挥,不要告诉黑索!”系天灭了烟头,从口腔里吐出一口缠绵幽深的烟圈来。
“老板……”安卉站在那迟迟不肯行动,这不是明摆着要去送死么,老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做这么荒谬的决定。
“让你去你就去,这五年我已经等腻了!”
“可是……”
“没有可是,三天后行动。我给你三天时间准备!”系天严肃的说道。
向来他做了的决定,别人通常改变不了,安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真要通知,那等于她直接把系天往死里送。
“医生,我要你确信,这些止痛药的最强用量,以及它们能给我的安全时间!”安排走安卉的系天,烦躁的给医生打着电话。
“老板,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拼呢,只要你接受治疗,能好的机率也不是完全没有啊,再等个两三年,也许你就可以痊愈了,你这样瞒着大家每次靠止痛药来维持,真的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我等不起,如果有什么意外,我连最后一搏的机会都失去了,我不想做一个废人!”
“也许我的理疗方案见效了呢,再等个两三年不行吗?”医生近乎恳求。
“不要废话,你也说了,那是也许!就当你最后救我这个病人一次吧!”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些,祝你凯旋!”医生把要点告诉系天,叹着气挂了电话,他这个医生,也并不知自己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帮病人隐瞒了四年的病情,眼睁睁看着他吃止痛药加深病情,又配合着他达到最大剂量去送死,这样真的好么?
事隔一个月,这辆红色跑车再次来到圣光,记得上次是偷跟着半夜跑路的系天来到,后面也就随他去了,相信他自有分寸,不想他竟是打算连命都不要了。
站在门口戏耍的丢丢,看到安卉,转身就找林幽絮去了。
“妈妈,上次打侦探爸爸的那个女人出现在我们门口!”丢丢神神秘秘的对林幽絮说道,“要不,我们不要让她进来!”
“什么女人不女人的,丢丢,不要乱说话,她在哪?”
“我带你去看!”丢丢拉着林幽絮就往外走。
“安卉?”林幽絮看到那个戴着墨镜两手撑在跑车上的人不惊疑惑。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系天又要做什么?”林幽絮问得一脸防备。
安卉利落的摘下眼镜,看一眼丢丢,打开车门。
“你上车,我有重要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