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峻峰,不……赵先生……求求你了,他还是个孩子,他只是想看看爸爸!”
“爸爸?”男人冷笑道:“一个不知道谁的野种,也配叫我爸爸?就算他是我的儿子又能怎么样?凭你这样没脸没皮,出身低贱的女人也配母凭子贵进我赵家门?好笑,真是好笑……”
“噗——”跪在地上女人忽然间喷出一口血来,强忍着泪水狂笑道:“好!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了!你说他,好笑。我就给他起名郝啸,从今天起,他跟你再没瓜葛!”
女人抱起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男孩,在周围人群那鄙夷嘲弄的目光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跪了整整一天的酒店。直到进了没人的胡同,才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就是,郝啸对他父亲赵瑞峰唯一的记忆,在他记忆里,他不知道趴着母亲身上声嘶力竭的哭喊了多久,才昏倒在了母亲身边。
他和母亲都苏醒在师父傲爷的木屋当中,傲爷收他为徒的条件,就是让他发誓:“今生今世绝不下跪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