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我们这里找事的,其实只有四五个是云大头的手下,坐皇冠小车专程赶过来,要收拾我们。
其他人,则都是井水镇上混吃混等死的传销人员,通过层层关系,勉强拼凑在一起,冲人头,真正在社会上混过的没几个。
,见我直接对上云大头,包括齐家兄弟在内,都有些发懵。我也不清楚这里面的猫腻,还以为他们是一伙的,便对谁都没客气。
反正今日,我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我们兄弟几个差点死在潭州古墓,又用了一年时间,才打拼出如今的局面,就凭云大头一句话,说拿三十万就拿三十万,说让我们滚蛋,我们就滚蛋?
没这么便宜的事儿,我不吃他这一套,什么江湖老大黑社会,我一个都不认识,他云大头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欺负我可以,但不能祸害我兄弟,今天要是让他们如愿,那我心里这道坎儿,一辈子都过不去!
我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做事一便是一,二便是二,既然给三十万他们都不满意,还想吞掉我们的市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干吧!
云大头还在愣神,我一脚蹬在了他的面门上,四仰八叉的将他放倒。
他躺在地上大喊:“干啊!”
如此一场混战开始,虽然我们只有七八个人,但全都是正经朋友,平时主事的兄弟,二狗第一个就盯上了梁三三,跟自己的同学王凯一起,抓住梁三三猛打,也该着梁三三倒霉,留的是长头发,被王凯扯住了头发,照着脸猛踹。
云大头手下的料子鬼,则虚张声势的朝我冲过来,被我一脚一个,转眼工夫收拾的妥妥当当。
等其他人反映过来,我已经解决了战斗,过去帮喇嘛他们,齐家老三的眼睛,瞪的好似鸡蛋,忙扯住他哥,没让自己的人上。
这货从前也当过兵,还是警备区的宪兵,因为他长的高,卖相好。从前在井水镇的时候,我们就唠过部队里的事,他知道我是‘空十五军’退下来的老兵,但我当时跟他开了个玩笑,告诉他自己是地勤,负责洗飞机……直到今日,他才意识到我很能打,最少也是个尖兵!
所谓‘尖兵’,说的是各个连队里,训练项目比较突出的那几个兵,俗称排头兵,但凡有个‘比武’,出成绩也往往靠这几个人。
他看出了我的路数,贼的像鬼一样,刚才还人五人六的站出来想平事儿,如今却缩起尾巴,选择明哲保身,并拦住自己的人,没敢参与进来。
如此,小院中充斥着各类粗口,此时便能看出来,会打架的,和不会打架的人区别有多大。
会打架的人,始终都能压制对方,让对手只有自保的能力,无法还手。而不会打架的,不用你去打他,自己都会摔跟头,追别人追的,能把自己脆生生地放倒在地上。
而我们这边的人,几乎都在喊我:“腚哥,这个这个!”
“这个,还有这个!”
他们喊我是因为,我打人比较狠,他们半天干不趴下的,我过去几脚就能解决战斗。
我打人不太愿意出拳,更喜欢扯住头发或是衣领狠踹,解决战斗,因为腿上的力道要远远大于拳头,再有就是,自由搏击讲究‘手是两扇门,全凭腿打人’,轻易出拳如果不能放倒对方,很容易漏出自己的破绽,被对方反制。所在,在真正搏击的时候,双手只能用来试探防守,确保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不过今日在场的这些人没一个是练家子,几下工夫,就都被我们解决了,二狗扯住梁三三头发不让他动,丽丽正骑在他的身上,抽大嘴巴。
我过去把丽丽拽了起来,不让她再打。
干仗是男人的事儿,一个娘们参合什么,实在不像样子。
但梁三三不老实,人没三两肉,嘴硬的像个鸭子,得空儿就骂:“艹尼玛的臭婊子!艹尼玛!”
于是我也不管了,让丽丽打去,她如今恨透了梁三三,既然梁三三这么贱皮子,喜欢被女人打,那就成全他。
扭转战局后,我们的人手中全都拿着棍棒、菜刀,吓唬躺在地上的这帮人,我朝云大头走过去,他倒也光棍,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一把把的擦抹着脸上的鼻血。
我问他:“你还要钱不了?”
他瞪着我不说话,喇嘛拎着把菜刀,面色凝重的站在一旁。
我知道喇嘛在担心什么,无非是这些人日后的报复,尤其是回到归绥,我们几个,怕是都没有好日子可过。
社会上的那些事儿,我偶尔听说,结下如此梁子,对一个靠脸吃饭的老江湖而言,绝对不会善罢干休,如果不能找回这个面子,云大头以后也不用在社会上混了。而且这一年多来,他们一直在全国各地讹人,事情一旦传扬出去,谁还会再卖他的面子?
权衡再三,我发现自己已经没了回头路,不是我把云大头彻底干服气,就是他把我整死。
再瞧他如今的样子,肯定心里不服,没想到会载如此大一个跟头,被毫无名气的我们给放倒了。正不停的用三角眼瞄我,暗暗地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