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情愿,但我还是跟着乘警过去看了一下,中邪的女人被安排在二车,列车员们休息的地方。据说这节车厢有浴室可以洗澡,但我没看见。
因为刚穿过三车厢,我就瞧见到一大群人,围在厕所门外,那个又高又胖,脾气也很不好的列车长,手里拿套扣钥匙,正在鼓捣门锁,并跟厕所内的女人在谈判。
“你开不开门!”列车长气愤的道“再不开门我们可要砸门了!我告诉你!你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我们的工作,你要再这样,一会儿到了郑州,我们就把你赶下车……你听清楚没有?快开门!快门!”
这女人非常凶,手中的钥匙拧来拧去,却如何也打不开那扇门。
昨天晚上见过我的几位列车员瞧我过来,连忙提醒她,那孩子来了。她转过身,不知为何,非常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后道“你过来,把这门打开!”
眉头高挑,显得极不耐烦。
我厌恶的看了她一眼,犹豫着来到门前,顿时感到一股寒气席卷全身如,同置身在寒冬腊月狂野。我很奇怪,如此强烈的反差,为什么这些人就感受不到?
“能不能……”
我才刚开口,就马上闭上了嘴!
因为那‘老鬼婆’并不在厕所里,而是在车厢内……就站在众人的身后,孤零零的望着我……
“怎么了?!”列车长见我只说了半句话,生气的问道。
我没管她,急忙撤开一步,退回到两节车厢的连接处。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发丝凌乱的老阴妪,在光天化日之下,从眼前这些人的身体里穿行游走,若不是曾经和张德财等人打过交道,我肯定会吓瘫过去。
“你想干什么?”悦瑾出现在我身后,对她问道。
但老鬼婆的眼中似乎只有我,径直来到厕所门前,停下了下来。
可能是我奇怪的举动影响到了其他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全都盯着我。
老鬼婆开口道“你知道吗,她该死,她该死!”
尖啸的厉吼声划过耳膜,我的心猛地揪了起来,但现场的这些人听不到如此可怕的声音,见我神色突变,全都莫名其妙。
“你没事吧?吓傻了?起开!起开!”列车长拉长了声调,一副大惊下怪的神情看着我,继续鼓捣起门锁。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跟那老鬼婆重合在一起!
悦瑾偷偷地告诉我没事,老鬼婆要是真想把我如何,早就应该冲过来。她只是在对我发泄心中的不满,不想再让我管这件事。
她也肯定是恨透了厕所内的女人!
于是我打算离开,我的出现确实多余——干我屁事?我这不是吃饱了撑得吗?
可悦瑾说,厕所里的女人会死!
她肯定清楚这里面的说法。
关乎人命,我愣在当场,抬头看向老鬼婆,死死的盯着她。
由于她的个头不高,又跟列车长重叠在一起,列车长还认为,我是在吃她的豆腐,盯着她的凶器秒杀……
她的胸脯非常大,怎么也有38D,不高兴的骂道“看什么看,臭流氓!”
她让乘警查我的身份证件。
本来她就不相信神神鬼鬼这些东西,找我过来,是昨天晚上见过鬼的那几个乘务员的意思。
我直接告诉乘警,证件我没带,在包里放着。结果那女人不依不饶,因为打不开厕所的门,她把一肚子火气全都发泄在我身上,嘴中骂骂咧咧没完,说我是臭流氓,还一再嘱咐乘警,好好的看着我,跟着我过去拿证件。
这一下激怒了我,我还不想走了!
又不是我自己想过来,是他们硬拉我来的!
而且我也不理解,这女人吃了枪药?干嘛这么大的火气。
一个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女乘务员来到我身边劝我。昨天晚上见过鬼的,就是她。
她的脸色暗淡无光,焦黄昏暗,显然‘福身’不高。
这提醒了我,我看向怒气冲冲的列车长,这女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我便对她道“这儿闹鬼了,你信不信?”
当时我挺生气,所以才说了这话。
胖女人闻言,鄙夷地朝我笑道“呦呦,都什么年代了,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给你抓进来,臭流氓……”她嘴里嘀嘀咕咕,再次辱骂起我。
我身边的女乘员中手中拿着把儿梳子,悦瑾告诉我,这是一把桃木梳子,福身过底的人夹在腋下,可以见到鬼!
小丫头的意思是,让这女人也见见鬼,整治她一翻!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思。
我想也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总有那么一些人,你不收拾她,她就不会老实。
这叫什么?
贱货!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这人就这样,脾气不好,吃软不吃硬,我不信还收拾不了她了!
但在讲下面的事儿前,我先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