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当我是蝼蚁。”叶寒嘀咕,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便感觉眼前一花。超凡兄呢?不见了?跟着,脑后似乎被重重击了一下。
“遭!”话音未落,强悍的意念摧枯拉朽,势如破竹,瞬间便冲破叶寒脑海防御,淡白色的光华笼罩全身。光华或凝为冰雪,或凝为寒焰。
痛!痛不欲生!无可言说的疼痛。
强烈的不甘涌上叶寒心头,往日的一幕幕跃然而现。屈辱,无法与人说的屈辱。老子竟然要死在一个小白脸手上。一个比老子还帅的小白脸。不公平。上天何其不公。不行,要死也是比老子帅的小白脸死在老子手上。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不,叶寒一看自己快挂了,‘老子’也出来了,还注意毛个形象。大尾巴狼的尾巴露出来了。
“要死了吗?不甘啊!”叶寒自问,眼睁得大大的。他要将超凡兄清晰的记住,待到下辈子再好好请超凡兄喝茶。
然而想象中的打击并没有落在身上,有的只是如街边的流氓老拳。一拳拳,一脚脚???只见超凡兄一拳拳轰在他身上,一脚脚踹在他脸上,像街边的流氓斗殴般。不同的是,每落下一拳,叶寒身影便是一颤,直入灵魂深处的痛楚,更为令人愤怒的是搏尽老命都护不住英俊的相貌。
靠,竟敢打老子。打人不打脸。虽然老子不再靠这张脸蛋吃饭,但也不代表能随便乱打。嫉妒。**裸的嫉妒!靠,别用脚丫子。别踩!还真踩!娘希匹的。老子不活了。
叶寒如同受伤的野兽,一阵乱拳轰回去。可惜拳拳落空,没一拳打中。小白脸一看,来了兴趣,眸光中闪过一道兴奋。
“好狗!”叶寒觉得超凡兄的眸光传递如此信息。像逗狗的人逗狗一样,狗狗如此乖巧的回应,逗狗的当然开心。看见这眼神,叶寒脑袋又是一热,又扑上去。士可杀不可辱。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刚一扑上去,就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回来。
就这么扑了一会,倒飞了一会,叶寒半蹲在地,气喘如牛,如同小狗般舌头外吐,超凡兄衣袂飘飘,圣气绕体。如此,高下立判!叶寒心如针扎。超凡兄自始至终都如在逗狗。这岂不是说:完了。这是一场看不到希望的角斗。
“小白脸!”叶寒从没如此厌恶一个人。杀人不过点头地,用得着如此吗?力量根本就不对等。杀老子只不过是一瞬,用得着如此折磨老子吗?让人看不到希望,又让人如疯狗般斗下去。
“你说什么?”超凡兄脸色一变,一字一顿。神情怎么看怎么狰狞,完全不复之前的神圣气息。超凡兄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叫他小白脸。“找死!”
“小白脸!”叶寒看着超凡兄狰狞的面孔,得意地笑,笑声响亮。总算找到你痛脚了。看你还得瑟。这就是神通广大的修士,这就是之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超凡兄?也不怎么样。与老子相比?差远了。什么是成就感?这就是成就感。叶寒大悦。
一声冷哼,超凡兄恢复冷静,像踹狗般一脚踹开叶寒,高高在上道,“本来还不想杀你,现在···你这是找死。你知道吗?”
想象中的求饶并没有出现,换来的只是凛然一句“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大丈夫当生仰不愧天,俯不愧地。”
什么是节操?这就是。不过,叶寒的节操不是早就碎成一地了吗?难不成回光返照?
“小白脸,老子死也不让你好过。老子就喜欢看你现在的表情。”叶寒心情舒爽,连身上的痛楚都忘了几分。只觉得人生最得意的莫过于此。得,损己不利人。这就是所谓高尚节操?
超凡兄一脸狰狞。‘小白脸’一词对他影响很大,让他想到每晚的噩梦,忆起每次噩梦都会出现的美丽姑娘。那美丽身影使他颤抖不已。就是那身影剥夺他的一切???
“那你就死吧!”超凡并指如剑,指尖泛出白色寒光。隔得远远的,叶寒都能感受到那透骨的寒气。“死来!”一指点出,无视距离。
叶寒等死中,颇感无奈,只能破口大骂。这是他唯一有力的武器,也是唯一能伤到超凡兄的武器。
“完了吗?”眼睁睁看着点来的一指,叶寒透出这么一个念头。这一指在他眼里很慢、很慢。时间、空间被无限放大,只需一闪就能躲过。可闪的了吗?修为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就像他总喜欢跟米国总统奥巴牛比一样。老子比奥巴牛强!可比得过吗?身份、地位同样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就在叶寒闭上眼,等死之际。一声清脆的鸟鸣破混沌,辟鸿蒙,破开天地(识海中的天地),席卷而来,带起的狂风吹的这一方天地动荡。
“不好!”超凡兄避之不及,被震的内息絮乱,倒飞而出,了无踪影。
强劲的狂风将叶寒死死压在地上,呈大字状。无匹的鸟鸣声在耳边隆隆作响,震得他两眼发晕,魂魄不闻。
“好,”看到超凡兄的攻击被风打断,人被风吹走,叶寒心情甚好,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早就喝点小酒,唱唱小歌,庆祝一番,虽叫我心情好呢。老子?什么老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