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吧。”
“什么?”
待得这道声音落下,宁或心中又是一震。
“此内一刻,外界一息?也就是说,外面一个时辰,这里得十多个时辰?这也太…”
宁或话音还未说完,那道话语便又响了起来:
“小友也别太惊讶,这只是灵源开启的一种现象而已。此后,若你再次进入灵源,也会出现同样的现象。”
“原来如此。”
宁或听得此言,亦恢复了平静。这时,其又开口问道:
“多谢前辈解惑,不过宁或与前辈聊了这么久,还不知前辈尊名,这确实有些失礼。”
“呵呵,老夫姓甚名谁并不重要。若此后小友看得起老夫,就称我为侯…”
这道声音说道一半,忽然嘎然而止。宁或听此,有些不解,又开口问了一遍。然而许久,他却未在听到有任何回应。
“看来前辈的魂念真的太过虚弱,也只能下次再问了。”
不久,宁或身体的疼痛终于消失。而此时,这金銮殿内的种种惊叹与唏嘘声,亦终于传进了宁或的耳内。
“哎!真没想到,一首笔下生辉的诗词,就这般消散了。”
“是啊,这宁或文才斐然。仅凭文生司职,就能写出笔下生辉的诗词。看来我等适才真是菲薄了他啊!”
“没错,若是这宁或的司职到达文儒,恐怕就能驾驭浩然正气,将这首诗词完整的写出来。不过,这笔下生辉亦不常见。老夫记得,数十年前,诗仙太白亦曾写出过一首。”
“哦?您是说数十年前太白成圣时,写的那首《侠客行》?”
“没错,不过那《侠客行》是一首杀言。而这首《春江花月夜》若能写完整,恐怕能用作阵法禁制啊。”
“恩,可惜啊。这笔下生辉极其消耗正气,恐怕这宁或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完成了。”
众人一片议论,宁或亦听得真切。不过话说回来,宁或此时还真不敢再写一遍这《春江花月夜》。因为此前出现的一幕,实在太过“反常”。并且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境界太低,万不敢在无把握时去尝试。
不久,待得金銮殿内的议论停歇之时,宁或忽然面色一变,竟然瘫软在了地上。众人见此,纷纷惊诧。伯亲王见宁或此般,眉头微微一动,立即跨到了宁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