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体内正气消耗太甚,本王亲自安排他去休息。”
伯亲王对宁或随意探查一番,便这般对坐在龙椅上的杨宥说道。杨宥毕竟是伯亲王亲侄,其见伯亲王这般举动,亦不会多说什么,便也是点头答应了。
待得伯亲王将宁或扶下去后,杨宥便对文武官员问道:
“不知诸位,对此前两位状元郎所书诗词有何看法?朕又该如何抉择?”
杨宥话语落地,这金銮殿内文武官员当中便有人开口,对杨宥说道:
“启禀圣上,此子笔下生辉,恐怕隋国国君知晓,怕也得心服口服啊。”
杨宥听闻此言,微微点头,亦有一丝喜色上了眉梢。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道声音亦传入了杨宥耳中:
“老臣认为,虽然此子能写出笔下生辉之诗词,但是那首却是残诗,并不适合公布。依老臣看来,王之涣的《宴词》比较合适。”
待得这位官员说完,杨宥脸上亦有了犹豫之色。不过就在这时,站在人群当中的,《文华榜》主审李绅上前说道:
“启禀圣上,虽然宁或这首只是残诗。但是其另外几首诗词,亦可供圣上挑选。”
“另外几首?”
杨宥听闻李绅此言,微微错愕。而金銮殿内的众位文武官员,亦流露出了不解神色。
“李爱卿是说国选诗词?”
“不,宁或此前亦有几首诗词,将会刊载在下季国刊之上。若圣上感兴趣,微臣可命人从翰林院将其调来。”
“国刊?还几首?”
众人听闻李绅此言,一片哗然,震惊不已。而坐在那龙椅上的杨宥,亦倍觉不可思议。
“这宁或难道是文曲星下凡?”
……
“快醒醒,别装了。本王早就知晓,你会有这一出。”
待得伯亲王将宁或扶上自己的马车,便这边对昏迷中的宁或说道。而待其话音落下,宁或还真是睁开了双眸。
“王爷何时成了算命的了?竟然连宁或装晕,都能早就料到。”
伯亲王听得宁或此番言语,微微一愣,随后笑骂道:
“几日不见,宁小友的嘴皮好像利索了不少。言归正传,小友为何在金銮殿上演这么一出?”
“哦?王爷不是知道吗?”
待得宁或这番说来,伯亲王脸色略显尴尬。宁或见此,亦不再多做笑谈,正色回道:
“其实在那金銮殿中,小子还真有些不适。况且当时有出先那等场面,恐怕这是我最好的脱身方法。”
“哈哈哈!”
伯亲王听得此言,忽然大笑出声。随后说道:
“还真亏得你能想出来,你可想过,若被他人看破,这可是一条欺君之罪啊!”
宁或听得伯亲王此番言语,神色微微一愣。随即,心中却也升起了余悸。
“不过你放心,本王当时动了手脚,应该不会有人察觉。”
在听得伯亲王这一番说来,宁或心中的石头亦落下了地。而就在这时,伯亲王又开口说道:
“说吧,最近启远有没有起色?”
宁或听此,微微一愣。随即反问道:
“难道李汉没有告知王爷?”
“为了不露破绽,本王很少与李汉联系。”
“原来是这样。”
待得伯亲王说完,宁或心中便已了然。随后,又开口说道:
“此前,李汉…邪灵…杀者伺!”
宁或将这段时间发生事情,一五一十的与伯亲王说了个便。当中,亦包括自己发现谢天是杀者伺的隐秘等等。伯亲王听得宁或一番道来,眉头亦深深皱了起来。沉思片刻,又道:
“李汉亦真是鲁莽,这些重要的事情,他也不早些告知于我。不过听小友所言,这贵胄恐怕也危机四伏啊。”
“恩,王爷所言极是。不过,那谢天并不知晓我未被控制,亦不清楚我等计划。待得小子将这些事情查探清楚,到时候恐怕也需王爷出手。”
待得宁或说完,伯亲王又是一番思索。不久,其便对宁或叮嘱道:
“恩,这正是难为了你。不过你也要万般小心,毕竟这杀者伺势力太广。此后若有什么事,可直接告知于我。还有,李汉那里也请小友多多费心了。”
“王爷客气了,启远于我有救命之恩。不用王爷多说,小子也觉不会让李汉有什么。”
“好”
……
晌午时分,宁或在帝府用过膳,便被人告知,获得了帝君嘉奖。在收到文书和官印之后,宁或亦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因为,那文书上写的“官职”,竟然是“惊国”二字。在一番询问之后,宁或终于明白。这官位只是一个虚职而已,不过宁或对此也无所谓。毕竟,这百户俸禄,才是他看重的。
不久,终于有几位“军爷”过来找到了宁或。原来,这几位“军爷”就是帝府派来送宁或会贵胄的人。
“玄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