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帮着写个前序。现在看来,怕是有些不便了。若是我此时…”
未等宁或话语说完,一旁的文云孙竟“哈哈”笑了起来。宁或见此,话音一顿,心中有些不解。
“若小友只为此事困扰,那就放心吧!老夫与元稹还算有些渊源,这写序一事,就交由老夫来办吧。”
“哦?文伯为何如此笃定?”
宁或听得文云孙此番言语,有些讶异。因为,在其看来,太学府与“悦来客栈”的老伙计,怎么也不会有所交集。就在宁或这般想来,文云孙的一句话,却让宁或错愕不已。
“老夫不才,元稹正是老夫亲授弟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或终于从错愕之中“清醒”了过来。而此时,文云孙却早已离开了此处。
“云孙?云孙?”
这时,宁或口中不断念叨着“云孙”二字。刘骜见此,心生疑惑。就待其刚要问询,宁或却大声惊呼:
“是他?”
“谁?”
刘骜彻底被宁或弄糊涂了,不过宁或此刻心中所想,必然是不会对其讲出来的。因为,这“文伯”竟也是其前世的一位大人物,文学大家—“文天祥”。而“云孙”二字,正是“文天祥”的原名。
不久,宁或又让刘骜将李汉带到了“悦来客栈”。经过宁或一番讲述之后,李汉亦震惊不已。
“这么说来,我那痴呆父亲并不痴呆。其实这一切,都是杀者伺所为?”
片刻之后,李汉眉头紧紧皱起,这般向宁或说道。
“没错,其中原委我不是太清楚,不过依我此次遭遇来看,必然是有些许关联。”
待得宁或说完,李汉躬身说道:
“感谢太傅将此事告知李汉,李汉亦清楚如何行事。”
“恩,你心中清楚就好。此后,你与我千万别走的太近。这段时间,恐怕谢天亦会对我密切关注。”
宁或此般提醒说道,而李汉听闻亦点头称是。
“太傅一切小心行事,若有什么困难之处,可及时通知李汉。李汉就此先告退,太傅您好好养伤。”
李汉聪明绝顶,亦知晓其中之利害。再得知启远“痴呆”另有隐情之后,心中亦有了些许打算。待其话语落地,便匆匆离开了此处,不知去了哪里。
天色渐渐灰暗,宁或“头痛”的“病症”,亦有所缓解。不久之后,其心中斟酌了一番,又交代了刘骜几句,亦匆匆离开了悦来客栈。而待其刚出“悦来客栈”之时,迎面走来的两道身影,却让其心中泛起了嘀咕。
“为何此世之人,身上杀气都这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