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骜知晓来龙去脉之后,心中亦愤愤不已。
据刘骜所说,这些日子以来,赤县发生了许多离奇的事。入世者们虽然找到了文祖之气的具体位置,但却没有一个人被其洗礼,更不要说成为“登堂者”了。当然,许多势力为了那子虚乌有的“文祖之物”,亦发生了诸多“争执”。甚至有入世者,为此丢掉了宝贵性命。
宁或听此,心中又是一阵唏嘘。虽然这些人死的有些不值当,但是在其心中却没有产生过多怜悯。
“那后来怎么样了?”
宁或顺手夹了一道菜于刘骜碗内,口中却此般问道。
“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前不久,许多势力亦离开了赤县。”
“哦,那你可曾再去魏府看过一眼?”
待得刘骜话音落下,宁或这般问道,心中亦充满忧伤情绪。
“去过,也不知是哪些畜生,竟然连死人都不放过。我上次前去,正好发现魏歆的尸体被人刨了出来。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帮你重新埋好了。”
刘骜这般说来,神色之间亦充满愤怒。
“谢谢。”
宁或听得刘骜此言,却也只说“谢谢”二字。刘骜心中清楚,这些年来,宁或与魏歆最为亲近。他此刻有这般情绪,也近乎常理。所以待得宁或话音落下,刘骜也识趣儿的没有再说话。
不久,宁或心情仿佛有所好转,端起酒杯对刘骜又道:
“此番请你过来,就是想让你帮我照看一下书铺,不知你可愿意?”
“就是你信中提到的什么贞观书舍?”
宁或话音落下,刘骜亦端起了酒杯,随后这般问道。
“干”
待得刘骜话语说完,宁或并未立即回答。而是与刘骜碰杯,将杯中烈酒灌下了肚。
“是,那是我前不久刚刚开设的。若你感兴趣,每月给你五两文银。你看可否…”
待得烈酒下肚,宁或这般说道。而其话音还未说完,刘骜却岔道:
“别与我谈什么银两,上次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就算我刘骜以后娶了媳妇,估计也能用个十年八载的。你我是多年兄弟,这事我帮定了。我刘骜分文不取,只要你给我个安身之处,每日有碗米汤喝就成。”
刘骜言语极其诚恳,宁或亦从中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
“这样,我这书斋也刚设不久,恐怕需你多多费心。你若真要来,我便算你参股,年底按照盈利分红。”
“这…”
刘骜听闻,本想再开口说些什么,然而宁或单手一挥,竟制止了他的言语。
“就这么定了。”
“好吧,那你的书斋设在何处?”
“就设在这悦来客栈旁。”
两人此番言语过后,又是一阵“推杯换盏”。而宁或此刻,亦有了其他打算。他想着能回一趟赤县再看一看,顺便,亦将魏央的尸骨请回魏府之内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