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骜终归还是接受了宁或的安排,暂且在贞观书舍内住了下来。至此,贞观书舍也不用每天只开门营业半日,当然,亦无需宁或再费其他心思。
翌日,宁或练完剑看完书之后,便被一名士兵领到了谢天住处。一路行来,宁或心中便泛起了嘀咕。毕竟这谢天日理万机,平日亦不常与其多有交集。今日差人请他独自来见,估计是有什么“要事”交代。
果不其然,待宁或进得某处阁楼之内,谢天便与其说道了起来。
“今日,谢某接到国子监文书通牒。下月中旬,黄帝国便要举行文生试选。今次谢某请你过来,就是想将此事告知于你,这次文生试选,关系到帝国命运,宁小友可得好生准备才是。”
谢天言语恳切,眼眸之中亦布满希翼神色。宁或听闻谢天这番说来,心中亦有了斟酌。随后,其拱手恭敬问道:
“敢问先生,这文生试选莫非是为了那十二国试?”
待得宁或话语说完,谢天也已为宁或斟满了香茶。于此同时,其亦示意宁或坐下。宁或见此,躬身又是一礼,随即,便正了正衣襟,在木桌之前坐了下来。
待得宁或落座之后,谢天微微一笑,这才说道:
“宁小友猜的没错,此次帝国文生试选,就是为不久后的太学府十二国试做准备。”
听得谢天这番讲来,宁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就在此刻,谢天又接着开口说道:
“此次帝国文生试选和宁小友一同前往帝府的,还有书童测试前三甲中的另外两人。当然,贵胄亦会挑选一些天赋异禀的文生弟子参与其中。”
听得此言,宁或微微点头。随即,其又问道:
“那这帝国文生试选,到底是要考些什么?”
宁或话语落下,谢天哈哈一笑,随后解释说道:
“其实对于宁小友来说,也不是太难。这帝国试选,就是考些诗词歌赋。当然,这些得按照太学府所出考题来写。”
“原来如此。”
宁或听闻,心中便有了些底。
“不过宁小友可别掉以轻心,这其中还有诸多细则,到时候也要注意才是。”
“哦?”
谢天此话说完,宁或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随后又问:
“难道还有其他要求?”
“这些谢某就不得而知了。”
谢天轻轻摇了摇头,这般回复说道,宁或听闻,心中亦有了“猜想”。毕竟太学府凌驾诸国之上,其必然不会事先将一些细则透露出来。
“不过依宁小友之绝等文才,必然会在此等试选之中脱颖而出。若被帝府重视,想必会有所嘉奖。说不定,从此踏上仕途,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待宁或此般想来,谢天又接着说了这番话语。宁或听闻,心中轻动。随即,对谢天拱手说道;
“多谢先生提点,宁或必当全力以赴。”
“哈哈哈!你我不必这般客气。来,尝尝老夫沏的茶如何?”
谢天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宁或端起白瓷盖碗。宁或听此,又行一礼,随后便伸手将茶碗端了起来。于此同时,谢天眼眸之内,忽然闪过一丝“得意”之色。随后又笑着道:
“请”
宁或听此,额头轻点,随即便轻吹茶汤,小口抿了一下。
茶汤甫一入口,宁或顿觉一股甘甜充斥喉间。而待其流入腹内,宁或身子竟然微微有些灼热之感。
正当宁或诧异之时,忽然感觉天地陡旋,不久,他那双原本充满“灵气”的眼眸,却也失去了原来的“神采”。
“呵呵呵”
谢天见此阴阴一笑,随后自言自语道:
“杀者伺的噬灵汤,可是极其珍贵的。既然你如此爱喝,就都喝完吧。”
待得谢天言语落下,宁或木纳的点了点头。随即,便又大口将瓷盖碗内的“茶汤”灌进了腹中。
“此后本座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若表现得好,必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可否听明白了?”
“是,宁或明白。”
谢天言语说完,宁或又木纳应之。不久,谢天又道:
“退去吧!”
“是”
待得宁或恭敬退去,谢天又得意笑道:
“试前文生又如何?后山文生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归我所用?哈哈哈!”
……
不久,宁或将魏子矜接上,一齐往云泽山下赶去。一路行来,魏子矜总觉得宁或好像“变”了一个人。不过要说哪里变了,她也是说不清楚。待得马车进了宛禺城内,魏子矜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没事吧?”
魏子矜言语之中疑惑与担忧,各参一半。待其话落,宁或冷声回道:
“没事。”
魏子矜听得此言,心中疑惑。随即又开口说道:
“若觉得不舒服,今天与你发小的聚餐就取消算了。”
“我说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