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同。宁或仔细数了一遍,这叠考卷竟然有四十八张。前四十张中印着文题,后八张皆是空白。宁或知晓,这八张是给他作为备用的。若前面有地方答的不妥,可以用这八张空白宣纸,进行腾挪修缮。
“果不其然,启远说的一点没错。前六张考先贤诸圣的生平事迹。后十四张分别“帖”(填空)四书五经当中的经典段落。再十张,是帖诸圣贤的诗词歌赋。最后十张,就是默写先贤著作。这些确实与我前世科举考试很相似。”
宁或一边磨墨一边轻声言语,不久后,他便拿起了倚在砚台上的紫毫笔,认真的答起了试题。
……
在考房区域的另一边,谢天几人端坐在高台之上。不知何时,他们身前亦摆放了一张长桌。长桌之上放有三只瓷杯,瓷杯中热气不停翻腾。此外,几盆新鲜水果亦摆在长桌之上,不过,却没有任何人“光顾”。
“近来太学府欲要举行十二国试,不知谢兄知不知晓?”
此时,身为太学府常侍的元稹,端起瓷杯抿了一口查探,突然开口这般问道。
“哦?这消息确切么?”
“当然,太学府已经在着手安排了。不过此次的十二国试与以往不同。”
元稹此话落地,谢天神色微微一愣,说道:
“请元兄明言!”
谢天话音刚完,坐在一旁的崔液也开了口:
“是啊,这等大事元兄就别在卖关子了。”
“哈哈,我哪有在卖什么关子,确实是我讲出来有些不妥。”
“哦?何处不妥?”
元稹话音落地,其余而然同时这般问道。
“因为此次试考,对于黄帝国来说有些难度。”
元稹说到此处,又抿了一口茶汤。然后才开口又道:
“因为此次的十二国试规定,黄帝国只能文生才有资格参加。”
“什么?这这…”
谢天听闻此言,有些按耐不住,以至于连话都说不完整。不过,这时在他身旁的崔液却开了口:
“这也太过分了吧?为何其他帝国就没有这样的限制?”
“元某也不太清楚,规定是李圣颁布的,我等哪有资格谈论。”
其余二人听闻元稹这般说,也是一阵无言。不过,这是元稹又说道:
“不过元某倒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
“哦?此话怎样?”
崔液听闻有些糊涂,遂这般问道。
“难道你们忘了,黄帝国还有一位百年难遇的试前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