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的样子逗乐了,安然也说不出打击其积极性的话,不过安君宴恭维的话特别顺耳。
“姐要不要休息一会。”姐姐的接受能力很快,甚至比他预估的还要快一些,花费的时间并不需要很多,时间很充裕没必要那么赶。
“好啊。”劳逸结合的方法很正确,她也不打算太快接手安君宴的事,就这样一直拖着,直到时机成熟为止。
就在两人达成共识的时候,一个电话插了进来,安然看了眼屏幕上的号码,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坐在一旁的人,然后走开了几步。
安君宴见此,知道姐姐是有意避开自己,于是示意了门外,然后就出了办公室,贴心的将门关上。
虽然没有出声,但是安然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点头默认了安君宴的行为,就算这件事会让君宴感到不舒服,她也不得不这么做了,之后才对着久久没有声音的电话那头说到,“说吧。”
“安小姐果然很疼爱自己的弟弟,处处为他着想。”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语调,却用着最轻柔的声音,更让人阴寒刺骨。
“这好像不是你该管的事,我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她一点也不想和温良谈论有关合作以外的事。
“呵呵,我们怎么说也是合作人,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不过安小姐的弟弟很懂眼色嘛,知道回避。”另一头的人并没有直接说出答案,发而锲而不舍的闲谈起来。
听完温良的话之后,安然在窗口向四处张望着,他一定就在附近,不然也不会准确说出刚发生的事,这个温良还真是冤魂不散!
大厦对面,同层一个人正向她挥手,一只手拿着手机,虽然不能完全看清样貌,但是依稀能认出是谁。
“你到底想怎么样。”整天被一个人盯着,没有谁能够忍受的吧。
“别生气啊,我也只是关心一下,你让我查的事,已经有结果了,雇佣人就是安老夫人。”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干脆的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电话另一端的人,沉默了几秒,心里差不多有了答案,但是在听到确认后又是另一种感受,安君宴是安老夫人带回来的,那么事情必定和她有关,那君宴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杀母之仇,埋藏在他心里多久。
“把资料给我。”稳定情绪之后,又向电话里的人提出要求。
“可以,很详细,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用的那种枪,哪个致命点都记录的很清楚,不过可惜的是,被雇佣的人在几年前的买卖中——死了。”他一点也不好奇她不惊讶于这结果,或许她早就有了答案。
“够了!你直接交给我就可以了,其他废话就不用说了,你有要是太闲就快点拿出文姨的消息。”这人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凡事都要添油加醋,就怕火不够大一样,假如听他说这番话的是安君宴,只怕能当场就冲去报仇。
“这不像安小姐的性格啊,这么急躁干什么,我既然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办到,我还想和安小姐合作得到‘煞’。”温良一点都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兴奋,要知道激怒一个表情都不多的人,那份成就感不可比拟。
安然一点和他废话的心情都没有,直接挂了电话,眼神锐利的盯着对面大厦摇着手的人。
不做过多的停留,转身回到座位,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想和温良牵扯上,总是想不到他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出现,简直比狗仔队还让人厌恶。
“姐,我可以进来了吗?”门口响起敲门声,还有安君宴的询问。
“进来吧。”调整情绪后,用着和平常一样的语气对门外的人说到。
安君宴手中端着杯白水,一直观察着已经回归原位上的人,即使她脸上没有表露过多的表情,可是他依然能感受得到她压抑下的情绪。
“姐,你没事吧?”将白水放在桌前,小心翼翼的问到,他很少触及到姐姐的事,刚才算是最近的一次。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安然说的自然,承袭她一贯的说谎比说真话还要理直气壮的气场。
安君宴也不好再追问,姐姐要是不想说,再怎么从她那套话也套不到,“那我们等下再继续?”
“不用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她现在已经没有平静学习的心情了,她能肯定温良绝对是故意的,他完全可以找更好的时间,却偏偏在她和安君宴在一起时才来找她,小心眼做到他的份上,还真让人火大。
安君宴见身旁真的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也不打算勉强,按照姐姐接受的进度,问题也不大。
忽然,办公室的电话响起,安君宴按下免提键。
“君少,商协郑会长想见安组长。”电话里传来了秘书的声音。
“好,我知道了。”安君宴说完,转过头再次对上身旁的人,其中含意不言而喻。
馥恩的爸爸?他来找自己干什么?在听到消息时,丝毫不掩藏自己的惊讶,“我先过去一下。”
安君宴清楚郑馥恩和姐姐的关系有多好,那么她的爸爸找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而且听姐姐的意思并不打算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