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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无论今后以后再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离开你。”熊倜执着的目光,少有。
“可是我们不能如此,夏芸她……”
“你做什么决定,我从不曾干涉,因为那是你的事。我做什么决定,同样是我自己的事。”第一次,熊倜的话语如此强硬冷冽。
他是真的怕了。无论是童年时的分别,或者是长大后的重逢,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都不曾害怕。
但是接二连三的死人,让他心中越来越不安,他怕在不经意间失去她,他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
听到熊倜这番话,司徒尔岚的心头忽然有些难以言表的闷,整个胸口瑟瑟的,连声音都有些低哑,“为什么?”
他垂首,声音很轻,轻得只有她能听见,“你生我伴,你死我随。”
两双眼瞳相视,谁也没有说话。
他每一次的守候,她每一次的承诺,却总在关键时刻,在要揭开真相的时候,把他推开,不是不信他,不是不想他,而是同样的担心他。
这一次,熊倜没有再绕话,诚然如他所说,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他绝不独活。
喉咙,出奇的干涸。
“我们这算不算是私定终身?”她忽得垂眸,玩笑。
熊倜目光灼灼,大手一紧,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你我只身一人,已无家所,算不得私定终身。”
司徒尔岚微微一顿,眸色沉了沉。
脖间,传来熊倜闷闷的笑声,捧起司徒尔岚的脸,宛如珍宝,目光直接,亦露骨,“我要明媒正娶,我最心爱的人。”
她的脸微红,却没有丝毫退缩,媚笑连连,手指在他的身上游移,点燃簇簇,每动一次,熊倜的身子总是忍不住的颤抖,“我以为,我们已经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熊倜浅褐色的眼眸里,是从未有过的火苗,“你个磨人的小妖精。”
司徒尔岚的眼里,也是从未有过的澄澈。
“可以吗?”熊倜的声音已经开始沙哑,“我不想你后悔。”
“那我要是现在就后悔……”
她的话未说完,就被炙热的吻吞没,颤抖的手臂,是如获至宝。
渐渐缠|绵交织在一起的两道身影,缱绻在一起,低吟婉转,夜幕降临,房中弥漫着旖旎之色,炙热香艳,却有那样的青涩。
第二天清晨,夏芸早早就起身,早已习惯人伺候的她,却独自一人捯饬了好一会儿,才结束了清晨的忙乱。
等到她出门,就看到司徒尔岚和熊倜两人面带笑容,和另一个随从直直站着。
见到夏芸,二人悄然低了低眉,算是道安。
一阵面上的交谈,熊倜和另一个随从离去,剩下夏芸和司徒尔岚,漫步在九道山庄。
“昨天你怎么了?他担心得不得了,几乎一得空就想跑去找你,是我把他拦下了,因为如果两个人一起走,实在太明显了,你不会怪我吧?”
夏芸的话,让司徒尔岚缓回神来,她蓦地抬头,却因昨晚的翻云覆雨而有些疲累,想起昨日的情景,绝色的脸上难得有些红晕,轻摇了摇头,“昨日……我想起了一些其他的线索,所以在房里想了会儿,不觉就到晚上,让你们担心了。”
夏芸微愣,“什么线索?”
司徒尔岚几不可察地侧了侧脖子,语气认真,“我觉得有人一直在背后操纵着一切,所以我想要得到九道山庄的礼单。”
“礼单?”夏芸似乎没想到司徒尔岚会提起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东西,“不是在礼屋吗?”
“这就是更奇怪的地方,礼单非但不在礼屋,更被李剑飞专门派人放在了管事处,一般人拿不到。”
夏芸蹙眉,“既然礼单交到了管事处的手中,就不会轻而易举拿出来,你若强行去拿,我怕会有危险,谁知道这是否是李剑飞的阴谋陷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司徒尔岚笑了笑,“放心吧,以我如今的武功,只怕李剑飞亲自对阵,也赢不了我。”
“那我能帮你些什么?”
“如果李剑飞问起,你便说我水土不服,人在房中不舒服,不要让他起疑心就是。”
二人的话还不曾说完,一旁的园林中,就走出了几道人影,簇拥着最前的华衣男子,大摇大摆地往前走着。
夏芸和司徒尔岚放眼看去,皆是露出耻笑之色,还真是狭路相逢。
她们两个人都曾经被李云霖所骚扰,虽然没有成功,却对李云霖再也无法好颜相待,这一次突然见到他大步流星地往管事处走去,不由愣了愣,在司徒尔岚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夏芸竟主动开口喊住了李云霖。
“李公子。”
听见这一声银铃般的叫唤,李云霖整个人顿下了脚步,转头一望,见到是夏芸,心中不禁翻江倒海。
那时候发生在东院的事历历在目,夏芸如何对他发火拒绝他,自己又是如何被他爹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