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如果不是窝囊的爬不起来。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那个男人也不容忍别人给戴绿帽子,真要搞出点什么事来。可怎么收场啊。张二妹绝不会再就范,必须坚决断了韩奎的念头。
“队长,你别动手动脚。我们家什么也不缺。你以后也别来我们家,忘了以前的事情对大家都好。”
韩奎看着张二妹眼睛里冒火,可还是说话颤音。张二妹心里还是有害怕的成分,韩奎以为女人都一样。差不多的德行,张慧刚开始也是这付德性。按住了就老实了,女人就欠干。
“怎么了二妹,你看看人家张慧妹。巴不得我去她们家呢,你也好好学学。呵呵。快来吧。”
韩奎死皮赖脸扑上前,把张二妹推在炕沿上。张二妹可真急了,一回手摸到了扫炕的扫把。劈脸就是一笤帚嘎达,韩奎一歪头,重重的一扫把打在肩膀上。
“哎呀。”这可出乎韩奎的意外,这女人的脸,说变就变啊。比川剧变脸还快。主战场在人家家里,张二妹要喊起来。韩奎可就是入室强、奸啊,韩奎后退两步,捂着打疼的肩膀。韩奎的嘴脸也变的很快,眼看不行赶紧溜啊。
“好好好,二妹。你别喊,我走,我走。
张二妹拿着扫把嘎达,指着韩奎的鼻子,轰出来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呀!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还是让张二妹的男人王连举知道了。回家盘问了两次,张二妹把韩奎来家里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王连举问山上的事,张二妹之口否认。
这个打死也不能承认啊,张二妹一口咬定绝对没有的事。说的人,只管说。要追根问底,谁也说是听别人说的。谁也找不出源头,那即使无凭无据。
一块上山的 还有张慧妹,两个女人住在一起达成了联盟。可以互相证明山上没有事,人们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韩奎有一块睡了俩个女人的本事。
可韩奎来张二妹家里,就让张二妹的男人王连举上火了,就咽不下这口气了。那街坊邻居,有人看见韩奎去王连举家了。王连举没有大吵大闹,可仇恨记下了。王连举苦于在家里的时间少,没机会拾掇韩奎。
六七月的雨季,大雨连连,小雨绵绵。地里的庄稼长得快,那杂草也是疯长。王连举从厂子里请假,回家帮着张二妹拔草灭慌。平时都是在家住一两天就走,这会有时间了。王连举要教训韩奎的机会来了,时刻惦记着。
心里惦记上一件事,可就总惦记着。王连举的家在村边上住,里老榆树石碾子不远,石碾子是没事的人聚会小拉呱的地方。习惯了到这里玩的人,没事就往这里凑,或说闲话,或在地上画个棋盘,玩老牛赶山。
王连举没事也在这里玩,在这里看韩奎家的大门口,看的很清楚。几天下来,王连举发现。韩奎晚饭以后,都去山坡上走一趟。隔三差五,上山坡看地里的庄稼。
王连举看准的韩奎出村了,跟在后面过去了。村外有一条小河沟,一块大石板支起的小桥。这里是韩奎去回的必经之路,韩奎过去了,一会还从这里回来。
王连举来到小桥这里,看看地形。没有藏身的地方,看看附近。小路边上,有几捆村民从高粱地里拔出来,不长粮食的高粱杆。王连举竖起来两个叉在小桥边上了,蹲在这里等着韩奎。
约莫有两袋烟的功夫,脚步声由远而近,韩奎回来了。王连举站起来,藏在一人多高的高粱杆后面。看着韩奎到近前了。
“哦哇。”王连举变着嗓子,一声狼嚎。韩奎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看见路边的一捆高粱秆子活了。冲着韩奎呜啦扑过来。
啊呀,扑通。韩奎一头栽进水沟子里,韩奎拼命的爬起来。一头一脸一身的泥巴,头也撞破了。
韩奎爬上来,小路上的夜晚静悄悄,微风在刮,秋虫在鸣。风吹高粱叶子,刷拉拉响。小桥边上,躺着一捆高粱杆。
真他娘的活见鬼了,一直老鼠窜进草丛。一阵骚动,吓得韩奎,一瘸一拐的跑回家。
老榆树下,又有新话题了。“嗨,他二婶,你听说了吗。韩奎工伤住院了。呀,他四奶啊。不是说撞见鬼了吗?切,你们说的都不对,韩奎是让狼撵着。那鞋都跑掉了,今天早晨大虎子才去找回来呢。你们没听说吗?高粱落花老狼回家,你们看着吧,不定哪天,熊瞎子沟的狗熊也回来了。狗熊可比狼厉害啊。”
王连举就在一旁听着,他不知道这些村民的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心里觉得可笑的是,韩奎让王连举一脚踹到水沟里。怎么就成了工伤了?
王连举不知道村里的事,韩奎是小队长,受了伤村里当干部要过问。韩奎的报告,是去山上查看几处拦水坝,在路上滑到了滚进了水沟。
阴雨季节,村里是安排了这些个防汛防涝工作。可韩奎看的是自己的自留地。王连举的这一脚,当把韩奎踢成功臣了。
这个时候,王大宝已经是村长,刘慧云是妇女主任。经过调查,韩奎的种种劣行都翻腾出来了。但没有人出来指证,大罪也算不上,罢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