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心情不一样的女人,琢磨着不一样的心事。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黑暗中默不作声,听完了韩奎的唠叨。
韩奎走到洞口,听听洞外面没有人的动静。回头还嘱咐两个女人。
“你们俩过两天分别下山回家,一人切一块猪大油带回去。别让干活的人看到啊,我们这事呢,你们也不想让家里的男人知道吧。可以定记住了啊。嘴巴严实一点,嘿嘿。”
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新媳妇怀孕中大奖。藏还怕藏不住呢,那个女人愿意说出去啊。
韩奎威胁利诱,两个女人又得到了好处。一时失足落水,可爬不到岸上来了。韩奎的胆子越来越大,经常半夜溜出去。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夜路走多了,小鬼也是夜里出没啊。
男人们的帐篷里黑乎乎的,一盏马灯挂在中间。为了节约煤油,马灯早早就熄灭了。只要声一响,韩奎又一次溜之乎也了。
这一夜,韩奎溜出帐篷后不久。有一个胖墩墩的男人也钻出了帐篷,这个人比韩奎还急,钻出帐篷疾跑几步。冲进一个黑乎影子里,脱下裤子就蹲下了。这个人叫张水墩,胖的像个大肉球。
水墩子半夜跑出来可没有女人看,他急急忙忙从帐篷里钻出来是憋得慌。是后急拉肚子呢,水墩子蹲下就呼啦呼啦拉开了。哼嗤哼嗤老半天,拉完了刚要起身。
水墩子抬头看到远处一个东西在移动,蹭蹭蹭向这边过来了。使劲就看见一个黑影子晃动,鬼鬼祟祟的是从猫耳洞那边过来了。这黑影和半夜鸡叫里的周扒皮似的,鬼鬼祟祟很精灵。黑影像人又像狗,水墩子有点害怕了,不会是狼把。
大山里有狼,可近几年开山放炮。很少听说有人再看到狼的踪影,着寒冬腊月了。狼在大山里没有了事物,难说会回到有人住的地方找吃的呀!水墩子不敢动弹了,眼瞅着黑影冲着水墩子这边过来了。
说话就来到跟前,澄明的月亮。水墩子在暗处蹲着,不动也看不出是个人。韩奎在明处,走进了让水墩子认出来了。哪里是狼啊!这不是小队长韩奎吗?这个老家伙不睡觉,半夜里出 来吓转悠什么呢?
张水墩子就是小队里前面做饭的人,这个人饭量大呀。厨房里饿不着拌饭的,偷偷摸摸多吃几口没问题。吃饭的人多了,一个人截一口就不少。水墩子吃的不错,整天圆滚滚的大肚子。
可两个女人上山了,韩奎把水墩子换下来了。工地上发饭每个人都有定量,一样的干粮按人头发放。水墩子可就不够吃了,水墩子饭量大吃不饱啊。饿了就偷两个胡萝卜吃吃,可这东西大冬天拔凉啊。山风一刮,水墩子的肚子受不了了。
别的小队里也有女人,都在工地上干活。就韩奎把水墩子换了,一个人能做的饭,韩奎就是让两个女人做。做完了饭就闲逛游,水墩子心里能不恨韩奎吗。
水墩子认出了是韩奎,这个狗东西。去女人那边准不干好事,看我吓吓他。等韩奎走到眼前了,水墩子一下站起来了。窜到韩奎面前,哇啦大叫了一声。
“我的娘啊,什么东西呀。”
黑暗中突然窜出一个黑影,黑乎乎的站在面前。让谁没有思想准备也会猛然一惊,韩奎吓得魂飞魄散。本能的往旁边一躲,让一块石头绊了一个大跟头。韩奎一下子趴在水墩子刚放下的东西上了,黏糊糊的摸了一手。
水墩子“嗨!”的一声,把韩奎吓趴下了,偷笑着上前慰问。
“队长啊,是我呀,水墩子啊。对上你怎么趴下了?这大半夜的多冷呀,你这是干啥去了呀?”
韩奎回过神来了,看看是水墩子。韩奎臭哄哄的一手屎尿抓着,这个火气就大发了呀。咬牙切齿破口大骂啊。
“水墩子,你他娘的混蛋臭蛋王八蛋。装鬼呀,你怎么半夜里大冷的天不睡觉。你他娘的跑这里来,干你他娘的头啊。你他娘的要吓死老子啊。滚你娘的蛋。我查夜看看工具呢,还要向你回报啊,滚蛋。”
韩奎一通大骂,抬手闻闻手上的屎。差一点抹在嘴上,抓了两把山坡上的碎草搓悠着。
“奥,那我回去睡了。”
水墩子装朝卖傻的走了,韩奎也回了帐篷睡觉。水墩子这人喜欢琢磨事,就留意上韩奎了。就在水渠工程完工,就要撤退的是前一天晚上。韩奎思量着,回到村里就没有这里这么方便了。撤退之前再享受一回赚一回吧。
韩奎心里有事,半夜里韩奎再溜出去,让水墩子盯了梢。水墩子眼瞅着韩奎溜出去,钻进了两个女人的猫耳洞。
水墩子恨啊,韩奎这个老流氓。一人玩着俩女人啊。水墩子又不敢惹小队长,可回到村里悄悄的告诉了几个老娘们。
站大街的老婆嘴,那个村里都有。这话传得快呀,口碑相传。桃色新闻也要看对谁说,村子里传的沸沸扬扬。就韩奎一家人不知道,知趣的人都避讳着呢。
韩奎在山上钻猫耳洞的事传开了,可韩奎不知道。还在顶风作案不知死活啊,韩奎竟然又跑到张二妹家里。想重温旧梦,再吃口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