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那个猥琐家伙的老年版。”
“大人,这些事情我事先真不清楚,都是某些不争气的族人背着我做的……”
那中年男子却毫不客气的打断令狐微道:“这些话你和我说没用,你觉得我家大人会相信么?或者说,你觉得江左的诸公,还有饱受海匪欺凌的人们会信么?”
令狐微被他如此打断抢白,却是毫不生气,更加客气道:“嗯,所以才恳请大人代为解释,我们合作是肯定要与大人合作的,只是最近那东海王氏逼迫的是在太紧,我们……”
那中年男子不满道:“东海王氏的事情,我早就说了,他们毕竟是琅琊王氏当年的一个分支,你们不要总想着取而代之。而且你不要考虑这个,只要你和我们家大人合作,肯为我们家大人做事,那么我家大人保你们令狐一族无忧,就算是东海王氏,也不敢再压你们一头。如何,你可要想好了啊,令狐微族长”
令狐微沉吟片刻,抬头无奈苦笑道:“我有权利说不么?”
那人摇摇头:“你,没有选择”
令狐微一怕面前案几:“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事成后,允许我们南迁去广州,并设侨太原,允许我们令狐家族自称一体。”
那人点点头,笑道:“这些都好说,莫说设置侨民一郡,就算是侨民一州都有可能。”
令狐微闻言,连连点头,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
那人却心底暗道:“果然是贪心的白眼狼,不过你们就做白日梦去吧。”
两人随后又谈了些合作的事情,正这时,忽听得院落外一阵喧哗,吵闹声似乎就自门前的道路上。
接着一个声音道:“二少爷,老爷正在见客,您不能进去。”
但片刻,还是有人大步走进来,在屋外喊道:“令狐静求见家主”
“这个逆子怎么闯进来了?”令狐微有些诧异,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
那中年男子却笑道:“你儿子在建康做的不错,已经当上了军主,若你肯继续为我们效命,将来他就算做个将军也是容易的事。”
令狐微连忙换上感激的笑容,心下生出几分怒气,对方这哪里是示好,分明是表露出可以随时掌控自己一切的意思。
自己听话,就给自己儿子机会;那如果自己不听话,或者少有不如意的地方,难道他么就要毁了自己儿子?
可是,他就算明白这一点,也不能提出反对意见。而且,既然的二子从建康来求见,想来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
令狐微告了一声罪,但那男子却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反而一副爽朗模样道:族长大人安心会客,我这里等着就好。”
令狐微心下犹疑,不知道这男子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敢忤逆这男子。
令狐静一进屋子,也没看屋子里有没有人,直接拜倒道:“父亲大人,轻微孩儿做主”
令狐微一听,连忙叫令狐静起来,问道:“静儿,究竟是合适?你现在不是应该正在军中当值,怎么又回家了?”
令狐静却忙道:“爹爹有所不知,孩儿现在已经没脸当兵了。”
令狐微一听,奇道:“为何无脸?”
令狐静道:“乃是被那令狐德的逆子令狐艾羞辱,孩儿自己丢脸不要紧,但怕丢了咱们令狐一族长房嫡传的面子,这才向长官告假,回来说与父亲说。”
令狐微一听,微微一愣,满是怀疑道:“阿德的那个小子来江左的事情我知道,可他怎么又遇到了你?”
令狐静忙把当日在建康城中的事情说了一遍,却不说自己如何羞辱令狐艾,只说令狐艾无礼,因为父亲令狐德的事情,对家族怀恨在心,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羞辱他们长房中人,自己看不过他的行为,才动手不敌芸芸。
令狐微听完,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叹息一声。
其实,作为父亲,他最了解自己的儿子不过;作为族长和名义上的堂叔,他也十分了解令狐艾。
所谓令狐艾羞辱令狐一族的事情,更是无稽之谈,当年令狐家族那般对不起他们父亲,令狐德都告诉令狐艾不可有怨恨之举。
到是令狐微,被自己惯得不像样子,很可能是他说了那些话,却扣在了令狐艾的脖子上,不过当着外人的面他又不好说破,只能不做评价。
想到这些,令狐微又问:“静儿,令狐艾羞辱了你,你自找他去讲理,你又为何回到族内,他难道还回来么?而且,我就算想为你做主,也距离他太远,没有这个能力啊?现在我正接待客人,你暂且的等等。”
令狐静一听,忙道:“父亲有所不知,我已经探明,这次令狐艾那个混蛋是准备把他那死鬼父亲的坟墓和遗骸迁徙到幽州去,所以他此行必然会来族内祭祖迁坟,父亲只需要……”
令狐微听完这些,连连摇头,表示不可。
那边那个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中年男子却忽然插话道:“族长大人,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您要知道,这令狐艾主公也很想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