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生吃了一惊,看到五子一脸的厌气,知道其动了真怒,要是不让发泄出來,早晚是个祸患,而那老道也确实该杀,自然也就同意了五子的想法。
可问題在于,老道法术高超,二人对敌之时都用尽全力,也未曾想到使出千里寻踪术,就算使得出來,也定被老道发觉,也是前功尽弃,现在虽说有狙杀妖道之心,却无他法。
二人发愁之时,站在一旁的朱蕊真“咯咯”发出笑声,二人均是不解的眼神看着朱蕊真,怎么好好的有什么可笑。
朱蕊真用手一戳五子的脑门,说道:“你忘了我是干嘛的了么,我乃是镖局的镖头,镖银被劫我们镖师自然有办法寻的回來,那老道虽说骑着白鹤飞着离去,恐怕也要吃东西、穿衣服吧,你还怕我们找不找么。”
五子一拍脑门,笑道:“我怎么忘了还有这么一节,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找他。”
狂生则沒有动作,看着朱蕊真说道:“你怎知他去那个方向,总要有个大概的位置吧。”
“你也不动脑子想想,刚才老道虽说被你惊走,却是不慌不忙,我断定他必不会认为我们会追击,所以刚才离去的方向,便是他现在要去的方向,而且,刚才看老道的衣着定是讲究的人,这么一场打斗下來,虽说老道沒有受伤,但衣衫已经满是尘埃,老道必然要到集市里去更换一套衣服,我來的时候,曾经和酒保聊过,就此方向三十里的地方有一处叫做王家集的地方,想必是个集市,自然有老道要的东西。”朱蕊真分析道。
狂生、五子均为想到朱蕊真一个女流,居然有如此的洞察力,着实让两个人汗颜,而且分析的合情合理丝丝入扣,江湖经验极其丰富,二人相互看看,暗道看來江湖经验二人的还是匮乏。
三人一路猛赶,总算天黑前到了王家集,还是朱蕊真出面赶到裁缝铺。
此地虽说较王家集,却也是个小地方,也就是比普通村子多一些店面,整个王家集已饭馆最为繁华,裁缝铺仅有一家。
朱蕊真一打听,果然有一个白胡子白道袍的老头來过,而且來的时候也就比朱蕊真早來半个时辰。
三人一商议,都觉得已这老道的行事做法定然不会夜间赶路,只要在王家集的客栈一一查询,应该能找到老道的栖身之所。
本來朱蕊真在狂生、五子二人面前露出这么一手江湖上寻人的手段沾沾自喜,未曾想到想要找到老道的住处碰了钉子,几人不但在客栈里沒有找到老道的踪影,就连附近的大一些的宅院,也寻了个遍,依然还是音讯全无。
这一下可让三人犯了难,难道说老道趁着夜色黑格隆冬的连夜启程,可要这么说,那白鹤就太奇了,出了夜枭外,晚上不应该还有什么鸟能飞行,就算是灵物也未曾听说过。
三人边走边苦苦思索,突然听到一个略带些沙哑的女人。
“哎呦,一看几位就是新來此地的贵客,晚上王家集除了我们这里就沒有热闹的地方了,快请进啊!”三人抬头观瞧,一个四十开外浓妆艳抹的老女人挡在了三人身前,一股扑鼻的胭脂味道呛的朱蕊真一阵咳嗽。
“哎呦呦,看着小伙子俊的,就沒有让人见过比你强的,到我们这里坐坐,保准给你找个如意的姑娘。”那女人看到男扮女装的朱蕊真沒有认出是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