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粉卷起的风暴,有半炷香的工夫才消失不见,五子早已是累的气喘吁吁。
狂生这时也恢复如常,看到朱蕊真累的都快岔气了,连忙伸掌抵住后心,一股纯正平和真气输到朱蕊真体内,朱蕊真立时感到舒缓,破风箱似的喘息也渐渐恢复过來。
好半天五子才缓过劲來,此时狂生、朱蕊真也携手上到山顶。
五子一躬道地,笑道:“多谢师兄救命之恩。”
“你怎么招惹上那个煞星,此人着实厉害的紧。”狂生还沒有说话,朱蕊真皱眉说道。
“哦,师兄,你怎么了。”五子本以为狂生与朱蕊真情到浓处,未曾想到狂生真气不足术力不够,身虚才不得已让朱蕊真牵着手上的山來。
“以后见了此人要小心,能避则避,我刚刚与之斗法,耗尽真气、术力,要不是一开始便全力为之,把他惊走,恐怕我们几人不会现在这么好过。”狂生想到刚才的惊险种种,不由的有些黯然。
五子还沒有听完狂生的教训便转头跑开,狂生无奈的摇摇头,觉得自己有些无趣。
五子倒不是有意不停狂生的训导,而是想起刚才还有一个小孩子在哪里躺着,赶忙跑过去将孩子抱起。
“啊!”五子发出一声惨叫。
狂生、朱蕊真还以为五子遭了暗算,赶忙赶了过去,一看五子除了脸色发白,到看不出受了伤。
再往下一看,二人不由的吃了一惊,五子怀中抱着的小娃娃早已沒有了气息,胸口之处白肉翻了出來,鲜血一滴滴的从后背落到五子脚上。
朱蕊真不由的叫了一声,将脸别了过去,虽说她以前也是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但是像这么残忍的事情还是头一次看到。
狂生皱眉看了一下:“是沒有了心,伤口怎么如此怪异,好像是用锥子**去的。”
“是那个白鹤,肯定是它,还有那个老道,简直就是沒有人性,非杀不可。”五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双眼都快冒出火來。
“此人见之,必一击必杀,绝不能留手,否则避之。”狂生说话时,口气全然变了味道。
三人均是忿忿不平,可也无可奈何,只得寻了一个看起來风水还算不错的地方将婴孩葬了。
五子站在小孩子的坟前,看着那小小的土包,轻声念道:“小孩子不能入祖坟,就在这里将就将就吧,看你周围山清水灵气充沛,总好过回家被你父母不得已葬在荒山之中强的多吧,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可是孩子你放心,我定会为你手刃仇人,报仇雪恨,希望你早日投胎做人……”
狂生知道五子是为自己不能救得婴孩性命而自责,也不好多说什么,拉着朱蕊真转身离开,站在远处等五子心情平复再做打算。
过了好一阵子,五子才离开脸盆大小的小坟,缓步走到狂生近前,还沒等狂生开口劝解,便抢先说道:“师兄,这回你依了我吧,此妖道手段残忍,如果放任自流还不知有多少人糟了他的毒手,现在我想追踪他,将其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