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慕晓挑了挑眉,毫无遮拦的不满通通显露出来:“仅此而已?”
“祤岑不敢逾越。”沈祤岑却只能这样而已。
慕晓转了转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喜欢我?”
“是。”
“不惜一切?”
“是。”
“想陪在我身边?”
“是。”
“哪怕都是假象。”
“是。”
慕晓笑了,唇角轻扬,俊朗一如往初沈祤岑初见时的那般:“那么,就这样吧。”
“什么?!”沈祤岑竟忍不住喊出声来,继而又连忙低下头:“祤岑失礼了。”
“抬起头来。”慕晓站在他跟前,沈祤岑低着头,只能看见他们二人了无尘埃的白色靴子。他没有抬头,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只在武林大会时对慕晓无礼过一次,那时不过是因为伤透了心,可慕晓那一句“定不负相思意”早已将他逃之夭夭的心拉了回来。
慕晓沉声:“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骤然想起慕晓最不喜欢将说过的话重复,沈祤岑立即抬起头来,还未道出一句:“祤岑知错”便被慕晓扣住下颚,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你非要等我耐性全无才肯听话是么,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慕晓挑眉,却并无愠色。
沈祤岑想说不是,奈何慕晓未有松手的迹象,想摇头,也被禁锢住。
慕晓弯了弯唇角,继而覆上沈祤岑不经意被自己咬伤的红唇,轻柔却霸道,如同他的性子那般令人琢磨不透。沈祤岑却错愕得连闭上眼都忘记,慕晓那双带着笑的眸子沉沉坠入他眼里。
那么多年所受的伤,突然间,好像什么都不是了。
“哪怕都是假象?”
“是。”
方才的对话又映入沈祤岑脑海里。假象又如何,他不在意,他只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