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般开朗,这其中缘由为何,他想要一探究竟,却不想再问璃锦或是璃佐,他想等风流自己告诉他,可又偏偏害怕等不到。
“我想,我真的该去找风流了。”玉恒颜对着璃锦与璃佐鞠躬:“恒颜先行告退,还请皇上,王爷……”
“去吧。”不等玉恒颜说完,璃佐已经抬了抬手:“风流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自小不似你们这般有人疼有人宠,戒备之心强于常人也在情理之中,恒颜若是信得过我,就一并深信风流吧。”
玉恒颜抿着唇,点了点头。
他不是不信璃佐,只是璃佐的话语,分明表露出了他是风流的故人,表露出了他了解风流,比自己更甚。这种感觉,就像千万只毒虫在心口啃噬,不是特别疼,却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