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三天后,林东琴真的安排人专门接送甄萍帆和柳婉怡去排练,排练地点就是林东琴开创的舞蹈培训学校,
甄萍帆和柳婉怡沒有在一组,排练的时候也沒有在一起,休息的时候,两个人偶尔会坐下來,聊聊天,
柳婉怡的舞蹈基础很好,不管有多难的动作,她反复几遍就可以了,节奏跟得很紧,而且人长得美,很快就跟队里的人混熟了,
甄萍帆有些难了,她本來就沒有舞蹈基础,林东琴看好她,准备安排她领舞,所以要花多时间和功夫來教导她,而且还特意安排一个严格的舞蹈老师带她,
这个严格的老师人跟名一样,都是严格,甄萍帆看见他就浑身发瑟,
今晚,柳婉怡可以休息了,甄萍帆还要继续练习,严格老师不让她休息,他已经发话了,要听着音乐跳上一百遍,而且基本功要做一遍才能休息,
柳婉怡來到甄萍帆排练的舞蹈室,站在透明玻璃墙外,看着她练习,
所有的舞者都坐在一边休息,只有严格老师领着甄萍帆练习一遍又一遍,
甄萍帆这支舞,所有的高难度都让她一个人來演员,她不是专业舞者,却练习高难度的动作,聪明一点的人都知道,这支舞的领舞者是谁,
参加比赛的人,都是千挑万选的,林东琴追求名利,但在舞蹈方面,更加追求完美,他们搞不明白,为什么要让一个完全沒有接受过专业培训的人來当领舞者,
这些高难度动作,其实每个人都会做,为什么非要让甄萍帆來做,
在外面的柳婉怡,深深地被甄萍帆的舞蹈吸引,她有种感觉,甄萍帆的舞蹈水平,会超越她,也会超越在座的每一位舞者,
严师出高徒,严格和林东琴对甄萍帆的要求都很高,甚至还在她的身材开刀,哪里需要减少肉,哪里要增加肉,都要求的非常严格,
舞跳得不好,还可以继续练习,这减肥和增肥,就为难甄萍帆了,
几场练习下來后,她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严格同意她休息时,她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严格老师,你未免也太严格了吧,再这样下去……我……我肯定会……瘦成猴子的,”
连说话的力气都沒有了,四肢都酸痛,根本就沒有力气了,
“喝点水进去,”严格递给她一瓶矿泉水,排练舞蹈要了很多汗,所以水份不能少,
甄萍帆接过,但她沒有马上喝,而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累死她了,真的累死她了,
参加这次的比赛后,以后有关跳舞的事她都不干了,
严格咕噜咕噜地喝下几口水后,看着甄萍帆说道:“休息二十分钟再继续,”然后转过身对其他的舞者大声说道:“你们起來,继续,”
柳婉怡进來,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笑道:“蛮用功的,汗也流了不少,”
“别说了,我现在都成了一个臭人了,满身汗臭味,”
“萍帆,这两天怎么沒见希臣來上课,”这才是柳婉怡打甄萍帆真正的原因,第一天沒见杨希臣來上课,她自以为杨希臣沒这,第二天沒來上课,她开始担心他,想念他了,
甄萍帆微怔,看着柳婉怡问:“他沒有跟你说吗,他受伤了,”
柳婉怡一听,整颗心脏都提起來了,紧张地问:“受伤了,怎么会受伤的,是不是很严重,”
如果不严重,怎么沒來学校呢,
“怎么受伤的……我就不方便告诉你了,”甄萍帆撇嘴,她告诉柳婉怡说杨希臣是为了救她而受伤的,她会不会吃醋,
“是不是很严重,”柳婉怡的心都悬起來了,怎么受伤的不是重点,重点是不是很严重,
“整天躺在床上,无法行动,”甄萍帆说,她的表情倒是挺轻松的,好像杨希臣受伤,跟她一点关系都沒有似的,
杨南带他看医生去了,闪到腰扭伤了,休息十來天就沒事了,
“什么……”柳婉怡整个人都瘫了,脸色惨白,躺在床上,无法行动,是不是成了废人了,
“你沒事吧,”甄萍帆看着她,她流泪了,眼眶里闪着泪花,
“他受伤,为什么不跟我说,”柳婉怡既担心又难过,想到杨希臣留下什么后遗症,她以后怎么办,
她爱的,是完完整整,健健康康的杨希臣啊,
“对啊,你有打电话给他吗,他沒有告诉你吗,”甄萍帆问,看柳婉怡那么难过,心想,杨希臣可能怕她担心,所以才沒有告诉她吧,
怪她多嘴了,把这事跟柳婉怡说了,让杨希臣知道,他又会说她了,
“排练结束后,我去看他,”柳婉怡看着甄萍帆,
“很晚了,”甄萍帆说,回到家里,洗好澡,都快十二点了,
她花季的青春,就这样在劳累中度过了,想一想,她都替自己感到可怜,
“晚我也要去看他,我担心他,”柳婉怡眼里流露一股坚决,甄萍帆也沒打算要拒绝她,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