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妈提着药箱來到杨希臣的房间,甄萍帆跟她的身后,看着杨希臣痛苦的样子,她心里又内疚又好笑,
她从來都沒看过这样的他,想一想,他就这样转几个圈就闪到腰,真是中看不中用,
“少爷,你怎么那么不当心,闪到腰可不是小事,”何妈拉过椅子,坐在他床边,让杨希臣趴好,她要为他擦药,还要贴止痛膏,
“让她來帮我擦药,”杨希臣指着甄萍帆说,要把衣服揪起來,露出整个背,差不多都把他的身子看完了,杨希臣强烈要求甄萍帆來帮他擦,
“少爷,还是让何妈帮你擦吧,看你痛苦的脸都皱成一团了,”何妈担心他,他痛成这样,伤得不轻啊,
“不要,我要她帮我擦,”
“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甄萍帆瞪他,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三岁小孩子一样,
“我就是要你擦,”杨希臣忍着痛,大声说道,
“杨希臣,我马上出去,不管你,”
“真平凡,我是因为救你才这样,你就帮我擦药也不干,”
刚走两步的甄萍帆停下來,转过身,直摇头叹气,
“好,让小姐帮你擦,”何妈也拿他沒办法,只好要药放下,起身,给甄萍帆让位置,
“何妈擦药手有劲,而且又有经验,我什么都不会,你干嘛非要我给你上药,”甄萍帆反驳,她不同意给杨希臣擦药,她脸红,
“也不需要用很大的力,”何妈说,把甄萍帆拉上來,“少爷闪到腰本就很痛,擦药的时候不需要使很大的劲,你就帮他擦吧,擦好后就把药膏贴上去,”
何妈把擦的药和药膏贴都拿出來,放在一边,吩咐甄萍帆,自己却站在一边看,
“讨厌鬼,”甄萍帆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沒好气地瞪着杨希臣,
“把衣服揪起來,”甄萍帆大声说道,
“你揪,”杨希臣手一张,成了一个大字形趴着,就像在等着她为他按摩一样,痛苦并舒服着,
甄萍帆很粗鲁地抓起他的衣服往肩膀处拉去,“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忍住这口气,”
“你温柔点,我现在全身都痛,”杨希臣皱着眉头笑道,
甄萍帆轻蔑一笑,翻白眼,“闪一个腰而已,还全身都痛,我看你就是在装的,”
装也好,真的闪到也好,甄萍帆除了帮他擦药,沒有其它的办法,不然等一下李梅回來知道了,她肯定又会在她耳边唠叨又唠叨,
“用力一点,沒什么力度,”
甄萍帆抿嘴,加了力气,闻着一股刺鼻的药,她只想咳嗽,
“何妈,你出去吧,这里有她就行了,”杨希臣抬头,看着何妈,
何妈也是一个聪明人,杨南那点心思,她早几年就看穿了,现在看到杨希臣对甄萍帆的态度不一样了,她知道他们有戏了,
“小姐,少爷就交给你照顾了,”何妈冲着杨希臣狡猾一笑,下去了,
“行了,你下去吧,”甄萍帆边擦着药边说,何妈在不在,对她又沒有什么影响,
“下面一点,这是腰吗,这是背了,”杨希臣转过头,得意地看了她一眼,
甄萍帆无语,把手往下移,移到腰部停下來,继续擦呀擦,
“再下一点,”
甄萍帆很乖,手掌又移下几寸,力度不重也不轻,擦得杨希臣挺舒服的,
“这个位置行了,再下一点,”
甄萍帆根本就沒在看他,拿着药水倒在手掌,又往下移了几寸,搓了几下,杨希臣又得寸进尺,让她再往下一点,
往下……甄萍帆低下眼帘,再往下就是他翘起來的大西瓜了,还有,他的裤子什么时候褪了那么多,半个西瓜都露出來了,
“杨希臣,再往下是腰吗,”甄萍帆沒好气地看着那团肉,平时运动多了,他身上的肌肉很结实,西瓜很完美,
“刚才是屁股先着地,这里更痛,我怕是尾椎骨都摔伤了,”
“你自己搓去,”甄萍帆真想一脚踩在他的大西瓜上面,好好蹂躏他,
该死的家伙,这不是故意玩弄她吗,
“我的手哪有那么长,自己擦也不够力气,”杨希臣很有理地说,在甄萍帆还沒发火之前,他又说:“你在害羞什么,反正我全身上下都被你看光光了,”
甄萍帆一听,气死了,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那个诱人的大西反上面,怒道:“我什么时候看光光的你身子了,”
“你偷看我洗澡,都有上千次了,还沒看光吗,”
“都说不是偷看,是无意中看到的,”甄萍帆气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來,如果他洗澡锁门的话,她能偷看吗,
杨希臣笑了笑,“结果都一样,看光光了,”
真是好笑,跟她讨论这个话題,心情怎么那么爽快,
“谁说看光光了,”甄萍帆气极了,
“沒有吗,”杨希臣坏坏一笑,心里说不出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