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主子嘛,当然住在那上好的地方呢,哪能跟这呆着,不过啊,这会儿,怕是已经歇下了。”
“哦,这么早啊。”初正有些奇怪的嘟囔着,毕竟在二皇子身边伺候的他,一向都是看惯了秉烛夜读,哪里见过二皇子早睡过。
“谁说不是呢,许是今个读书累着了吧,若不初正公公到咱那喝口茶水,润润喉咙,回头再请小主子安便是。”
“也成,那就回头再说吧。”初正也不在意,反正是个失势的主子,自己就是不请,他还能说什么不成,何况自己又不是不请了,只是晚一些罢了。
“哎呦,还未能问初正公公真不知道是哪阵风把您给吹咱这景言宫来了。”
“还不是主子的吩咐,喏!”初正抬起手中的筐子,走到了陈福跟前。
此时他见陈福一脸的疑惑,便知道他不晓得这是什么,便把盖在上面的布给掀开来,道:“瞧见没,可都是好东西,咱们主子专程给你们主子送来的,说是驱寒的,咱们主子那人品,您老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
初中笑着便伸手拍了拍陈福的胸口,那话里的意思,二人也是心知肚明的。
“那,咱家给拿去熬了,初正公公还请到咱家那屋里歇着,很快就好。”陈福说着便要将人往自己住的地方领。
“哎。”初正一拍他的手,“着什么急啊,这药啊,咱们家主子吩咐了,还得让我亲自地,在你们这里给熬好了,给你们主子送了去。”
初中说着,还有些不情愿的意思,但最后还是问了陈福灶房的位置,去煎药了。
陈福起初还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也便明白,这是元瑾忌讳与他,怕他中途贪了那些个药材去。便一撇嘴,心说这些当主子的,一个个精的跟什么似地。
陈福知道,自己站在这里不是回事,还是得去灶房搭把手,便又看了眼屋子里,冷冷的哼笑一声,然后去了灶房。“哎,初正公公,这哪能让您动手啊……”
房里二人待陈福走远,这才略微松了口气,面面相觑。
这个时候,二皇子让人送药给元晦?还是驱寒的,分明是给小舟送的。
说来这二皇子当真是心细,特别差了人送药不说,还命人将药煎好,以防止下人多手。
至于陈福,小舟几乎可以断定,这人一定听到了她与元晦的对话,而且听的很多,但是他却没有说给那叫初正的听,还给他们遮掩了去,显然是另有打算。
这打算,究竟是怕这事儿,报上去时,人知道的多了,争了他的功劳。
还是说,他打算威胁与他们二人?那又有什么是值得他威胁的?
这种不明,让小舟多少有些担心。
便告诉元晦,如果有人问起这事,便说是那陈福在胡说八道,装傻混过去,毕竟只是个孩子,身边也没跟什么大人,便是那些人不肯信,只要元晦咬死口不应,那些人也奈何不得他,毕竟他还是个主子,至少还不敢明着来。
若是事儿闹大了,去了上头能管事的那些帝后面前,那便更不用担心了,那陈福便是将元晦拉下了马,也会被以嚼主子的舌头的罪名被拔了多话舌头,那事儿陈福不会不知道,所以绝不会那样做。
想到这,小舟不由安心许多,至少元晦是安全的,她这边却不是很乐观,元晦便是力保她,说她什么也没说,她也少不得被那些人教训一番,若是事儿再闹大些,她便拖着陈福一块挨板子。
反正她又不是没挨过,挺挺就过去了,决不能便宜了那陈福。
想到这,小舟有些难过的把眼睛闭上,叹了口气。
她这也是瘪着肚子说气话,陈福是老油条,自己又与多少宫奴熟识,到时候便是同样挨板子,自己终究是吃亏的。
但这件事,她却不愿告诉元晦,以免他担心,也怕他冲动。
过了一会,驱寒的药送去了元晦房中,元晦也早早的在床上捂着被子,详装受寒,却死活不肯吃药,让那初正将药放下,然后给他找蜜饯果子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