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弦歌爬起身来,怒瞪着花蝴蝶,一张脸变得花兮兮的,像只愤怒中的猫咪。
“这只是意外。”花蝴蝶扯了扯嘴角,陈诉道。
“哼”钱弦歌气哼一声,继续瞪。她是受害者,如果不然她一定会大笑的,她这人没心没肺的,看着别人出丑她就欢喜。
“摔疼了没有?”花蝴蝶缓和道。
疼到不是很疼,穿得厚,裹得像粽子一样,这样一摔再疼也疼不到哪里去。
不过想她就这样原谅花蝴蝶,那是不可能的。她还是不说话,继续瞪着罪魁祸首。
其实钱弦歌还是一个比较成熟的女子,一般不会使小性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然要与花蝴蝶纠缠,就是不善罢甘休。
见钱弦歌还是不言不语地瞪着自己,花蝴蝶也火了。
是自己犯了错,但是那也是自己不小心啊,谁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而已自己已经向她赔礼了。长这么大都是别人给他陪笑脸,他还没有给人这样陪过笑脸呢,本着心里喜欢钱弦歌,所以也放任对钱弦歌的宠爱,谁知对方还不领情,叫自己热脸贴她的冷屁股,真是岂有此理,气煞他了。
这个女人不好好调教的话以后不是要翻了天去?
夫纲一定要振。
“不许再瞪,对我笑。”花蝴蝶霸气外漏,冷声命令道。
什么?钱弦歌瞪大了眼睛,异常吃惊,这人在说什么,不许瞪,还要笑,靠,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吗,简直是天方夜谭。
花蝴蝶上前一步,浑身都散发着阴戾的气息,钱弦歌被吓得不自主地后退一步。
“笑,听到没有!”花蝴蝶声音更冷几分。
见过霸道的,却没有见过这么霸道的。
钱弦歌现在还不算见到花蝴蝶真正霸道的地方,如果她知道花蝴蝶现在已经把她归于他女人一类的话,只怕把他打包邮递到外太空都是轻的。
钱弦歌回过神来,连连眨眼,真正愤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你可忍我不可忍。
“笑你个大头鬼,惹毛了我你还在这里理直气壮地命令我给你笑,当我是你没有喜怒哀乐的傀儡啊,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眼前气呼呼的女人三两句话便使花蝴蝶收敛了自己的冷气,的确,她于他的吸引力来自于她本身的与众不同,而不是她的外表,虽然她容颜貌美,但是天下并不是没有比她还要美的女子。
他觉得钱弦歌所说有点道理,正蹙眉缓和之时,一道气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我就不叫钱弦歌。”
他侧头看见钱弦歌放大的眼睛近在咫尺。
紧接着他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眼睁睁的看着笑得得意还向他挥手说拜拜的女子离他越来越远,他整个人被钱弦歌一推一踢,向背后的河流栽去,扑通一声掉进冰冷刺骨的水里,溅起一朵大大的水花。
栽进水里那一刻,花蝴蝶怒喊一声,然后被河水淹没,下沉。“钱弦歌”
钱弦歌笑着笑着,感觉不对劲了,看着那平静的湖面,脸渐渐僵硬了。
“花蝴蝶,花蝴蝶,快上来,花蝴蝶。”
“河里水冷,不要闹了,快上来。”
钱弦歌先是试探着喊,一连几次都没有反应,河水还是依旧平静地流淌着,时间越来越久,她渐渐急了,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大,把厨房里忙活的钱氏和翠竹也招来了。
“怎么了,歌儿,发生什么事了,花公子呢?”钱氏问道。
“他掉河里去了。”
花蝴蝶跌入河中,心中想着呆在水里,吓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泼辣,到现在都还在笑,不给她点教训怎么对得起自己。
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性子,温柔的时候只是一般般,泼辣的时候简直凶得很。
可是有句话说得好: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才一瞬,他脚底突然抽筋,直直地,动都不能动。这种感觉就像被人抓住了经脉一样,好不难受。
不能动的后果就是身体向下沉,连带着呼吸也困难起来,想不到这小小的河流居然还有三米多的深度,他慢悠悠地沉到了水底,上方光线晦暗,还好水底垫底的是碎石而不是淤泥,否则只怕陷入淤泥里不死也要死了。
花蝴蝶不愧是个人物,临危将死之境,没有被恐惧笼罩,还能静下心来调整内息,经脉静走,气流多次冲击,脚心的痉挛还是没有丝毫的好转。
模糊间,只听到岸上钱弦歌焦急的声音。
他想,如果自己还能活着,那么看在她焦急的份上,且先留她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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