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一举、一动、一言把形象全破坏了,像泼妇一样。”
钱弦歌脸色顿僵,把牙磨得‘咯吱咯吱’响,跳起来就去打花蝴蝶,“我泼妇?骂我泼妇?现在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泼妇,有种你别跑。”
“遇到泼妇岂有不跑之理,这和我有没有种没有一点关系。”
“花蝴蝶!”钱弦歌气得牙痒痒,“你给我站住,别跑。”
“好啊,我就在这里站着。”花蝴蝶站在离钱弦歌十步之远的距离,双手抱于胸前,看着正处于愤怒中的钱弦歌,情不自禁的笑了,开怀舒心,自然而然。
钱弦歌停下来,斜睨花蝴蝶一眼,狐疑道:“此话当真?”
花蝴蝶点头有力,笑着不语。
钱弦歌立马抢步过去,刚要抓到花蝴蝶,后者后退一步,右移,溜开了。
“你不是说不跑吗?”钱弦歌咬牙道。
“我说过吗?”花蝴蝶一脸无辜,摊手道:“我有说过吗?”
钱弦歌觉得花蝴蝶现在真是前所未有的欠抽,她伸出手掌,回握成拳,是没有说过,那你点个毛的头啊。竟然敢耍我,一定给你一次难忘的纪念日,钱弦歌看着花蝴蝶,笑了,拔腿就追过去。
“你以为追的上我吗,呵呵?”花蝴蝶笑得灿烂,心情舒畅,那个在身后穷追不舍的女子,身上有一种特质,让他舒心,感到温馨,这种特质无关于她外表的美丽,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
此时,花蝴蝶去掉了风流的伪装,好像一个快乐王子。他一身的邪魅转化为快乐,为他平添了许多魅力。
前所未有的快乐充斥全身,身体里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好像有人对他施了魔法一样,
“啊”钱弦歌惨叫一声,花蝴蝶回头时,只见钱弦歌单膝跪地半蹲着,一手杵着大腿,一手捂着脚裸,一脸痛苦相。
花蝴蝶不疑有他,连忙凑过去,紧张道:“小弦,怎么了?伤到哪里了?要不要紧?来给我看看。”
“好像是崴到脚了,”钱弦歌一边无病呻吟,一边偷瞄花蝴蝶,见花蝴蝶果然上当,暗里偷笑,哼哼,待会儿一定给你一个难忘的回忆。
还这是让钱弦歌说对了,果真给了花蝴蝶一个难忘的回忆,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回忆。只是过程与钱弦歌想象的不一样而已。
“怎么这么不小心,别动,我看看严不严重。”
钱弦歌捂着脚裸的右手很自然地移开,伸向后面的泥土,抓了一把。
正好,花蝴蝶见四周空荡,没有落脚之处,打算抱钱弦歌回屋,他刚一低头,钱弦歌抓住时机,从后颈拉开花蝴蝶的衫,把一把泥全放了进去,还揉了一把,迅速跳开。
“你……”花蝴蝶顿时肺都气炸了,向来都是他算计别人的份,如今却被钱弦歌算计了。这种事情花蝴蝶是决不允许发生在自己头上的,都怪自己贪恋美色,色字头上一把刀,一把刀。
修长的手指缓缓收拢,自己竟然沉静在这个熟悉却陌生的女人给的快乐里,收敛了自己所有的警惕,实在不该。如果钱弦歌不是要捉弄他,而是要取他的项上人头,那么他早已伸手异处了。想到这里,他精神一震,看着钱弦歌的眼神有些冷了。“哼”
而钱弦歌还在‘咯咯’直笑,手舞足蹈,跳来转去,得意得很。她笑得开怀,洁白的牙齿在宣告胜利,俏皮可爱,远远看去好像刚出世的山间精灵。“叫你不学好,现在知道惹我的下场了吧,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在要有下次,别怪我,哼哼。”
花蝴蝶震怒之余见钱弦歌还在笑靥如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平静下来。但是他还是气不过,这个女人应该要教训教训,否则还不跳翻天去,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歌儿,你又在欺负花公子。”钱氏和翠竹带着许多吃的回来,鸡鸭鱼肉样样齐全,只见花蝴蝶脸色铁青,十分无语,这孩子伤好之后的性子一下子强势了许多。
当钱氏看见花蝴蝶身穿的衣服时,眼神明显一变,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翠竹看在眼里,又看了看丰神俊朗的花蝴蝶,过了一会儿钱氏也没有说话,翠竹想着钱氏估计也是放下了,毕竟这么多年了,而且花蝴蝶这个女婿她还是很满意的。
“我没有”钱弦歌忍不住满脸的笑意,严肃道。
要论心计,花蝴蝶在江湖上混迹这么多年,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隐藏这点小情绪自然不在话下。“伯母放心,小弦是个好姑娘,不会欺负我这个受伤之人的。今天买了这么多吃的,在下可有口福了。”
“呵呵,”钱氏笑起来很和蔼,道:“歌儿伤势痊愈,人也变得开朗不少,这全是托公子的福,待会可要多吃些。”
“那是一定,伯母的手艺可是好的没话说,能吃到伯母亲手做的菜真是三生有幸。”花蝴蝶对钱氏很是尊敬,一定也不含糊,在她面前完全一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模样。看看,现在连马屁都拍上了。
翠竹在一旁道:“花公子真是个心灵剔透的人儿。”
钱氏顿时被花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