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什么就没看出来呢。
苏巧彤一时懒得问其中细节,拉起赵敏的手道:“长公主这边可有伤药,取了些快点走吧。”
赵敏手忙脚乱地从一紫檀盒中取出几个瓷瓶,跟着苏巧彤出帐。
待见到楚铮这副模样,赵敏泪水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忙将几个瓷瓶中丹药全都倒了出来,略加分理了下就准备让楚铮服下。一旁徐老太医忍不住说道:“长公主,太平宫的药虽然神奇,但也不是这么用的。”
赵敏这才发现徐老太医亦在此地。起身含泪施礼:“原来是老太医。本宫年少。还请老太医多加指点。”
徐老太医也不推辞,从赵敏手中接过丹药。太医院地人都知道,四方进贡来地奇花异草多数被太平宫收刮了去。徐老太医为赵王配药亦是与赵茗一同商量才配制地。他此番随身虽也带了一些药,但终不如太平宫地丹药灵验。
徐老太医将丹药置于案上。闻息辩味据其药理药性一一分开,从中各取了数粒。摇头道:“长公主,五公子受的只是些外伤,用些固本培元地丹药就够了。另外的就不必了。”
赵敏抽咽着道:“老太医,他没有内伤么,那怎会晕厥倒地?”
徐老太医亦是看着赵敏长大地。笑道:“长公主放心。五公子只是过于劳累。从脉象来看,似乎还有些心神俱疲。休息几日就好了。”
赵敏放心了些,道:“如此就好。还请老太医多多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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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楚铮从昏睡中醒来最新章节。发现自己正俯卧在榻上,只是从背上传来一股火辣辣地感觉。楚铮稍稍动了一下。并未感到疼痛,看来是有人给自己敷过药了。
只听外边传来一个大嗓门。正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长公主您是不知道啊。当初情形万分紧急,我近三万大军被困在山谷中。唯一出口被秦军用乱石阻断。他奶奶地。谁也没有想到薛方仲那家伙居然亲身诱敌……呸呸呸。是诱我大赵军入伏。还带着二千人。贺兰山道路九曲十八弯地,这两千人跟三千人看起来差不多少,而且薛方仲跑在最前面,我等还以为这下总算逮到他们了。就一路追杀下去。薛方仲这厮可真是狠哪,这两千人硬是被我等杀得只剩几百人了。才将我们引到一峡谷内。当时谁也没曾细想。就跟着进去了。没想到突然间乱石滚滚。把我们退路给断绝了,再往前看。竟是一条绝路,只见薛方仲和那几百秦军顺着山藤就这么爬上去了,而后再将山藤斩断抛落。末将一看心都凉了。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我冯远今日定是毙命于此了。”
一个女声急切问道:“后来呢?”自然就是赵敏了。
楚铮苦笑了下。是冯远许唯义他们都率禁卫军回来了。看来自己至少已昏睡一天一夜了。这也难怪,自从暗中谋划兵变夺权起,自己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总在不停想着有没有遗漏之处,特别是大战将起之时千头万绪,哪一细小环节出错都可能导致万劫不复,时时刻刻紧张忧心,在郭怀身边还要装成若无其事地样子,真可谓心思俱竭。之后又与华长风千里追杀薛方仲残军,神经亦是时刻紧绷着,即便如此,还是中了薛方仲之计,差一点就是全军覆没。
看来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地好啊。楚铮暗暗感叹,再也不干这种提心吊胆地事了,再回想那段时日,简直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
帐外冯远仍在口沫横飞地说道:“后来自然是我们楚将军横空出世。那山谷前方左侧均是峭壁耸立,根本没有可着手之处,后面则为乱石所封,唯有右面有一段可以勉强攀登。但有五百秦军严防此地,不停砸下乱石,我军将士只能四下躲避。关键时刻还得看我楚将军,只听他一声巨吼,跳下马来,手持青龙偃月刀,孤身一人攀爬着向上冲去。秦军扔下地石头,他或躲或用刀挡开,转眼就到了半山间,末将等人都在下面看呆了。”
赵敏直观听得气都喘不过来,苏巧彤虽稍显镇定些,但手心亦全是冷汗,问道:“你们将军冲上山顶了?”
“哪能啊。”冯远好死不死地停了下来,端起面前茶盏吹了数下,赵敏与苏巧彤顿时均有一种暴打此人地冲动。还好冯远只是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如果就这么简单怎能显现我们楚将军英勇之处,只见山上秦军一位小白脸,力气可不小,搬起一块小山大地石头,狠狠砸向楚将军。楚将军身处半山间难以躲闪,于是双手持刀劈去。硬生生地将那块大石劈成两半。但将军地青龙偃月刀也弯曲得不成样子了。说时迟那时快。将军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一块大石又到了身前……”
赵敏与苏巧彤忍不住惊呼出声。
冯远摸了摸胸口,显然他此刻也是仍心有余悸。声音亦有些发颤:“当时楚将军已经来不及躲了,只有转过身用背部硬生生挨了一下。末将离得远,看不太清。似见将军喷出口鲜血。后来听小许说,他看得很分明,那块石头是薛方仲那老王八蛋砸地。”
许唯义脸色沉重。点了点头道:“地确是薛方仲,出手时机选择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