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也变得如此武威?”
司马懿目光转动了一下,想了一会儿后,便反问道:“跟着你,真的能变得威武吗?”
林南点了点头,笑道:“当然,我不光能让你变得威武,还能让你变得聪明,你可愿意吗?”
司马懿摇了摇头,只睁大眼睛看着林南,却什么也不说。
“怎么,你不愿意?”
“我本来就很聪明了,根本不用跟着你,威武也是衣服衬托出来的,等我长大了,我穿一身盔甲,也能像你一样变得很威武。既然自己都能办到的事情,我何苦去求别人呢?”
司马防听后,急忙斥道:“仲达……”
林南打住了司马防将要说的话:“小孩子吗,童言无忌,无所谓。司马懿,我问你,别人都干干净净的,你怎么满身淤泥,还有,你的鼻涕是不是也该擦一擦了?”
司马懿脸上一怔,伸手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涕,嘿嘿笑了笑:“我说怎么那么难受呢,原来是鼻涕闹的。我一向都很干净的,刚才是去抓泥鳅了,结果鱼没有抓到,倒弄了一身泥,身上的衣服也给弄烂了。”
“抓泥鳅?你在哪里抓泥鳅?”
“就在我养泥鳅的黄泥潭里,那里有好多条泥鳅,它们太滑了,我抓不住。”
“呵呵,如果你想抓泥鳅的话,就一定要用好的方法。如果不用脑子的话,你是抓不到泥鳅的,就算抓到了。也会很费力。你有想过用什么方法去抓泥鳅吗?”
“想过,但都不可行。刚想到一个好办法,就被兄长给带来了,说要见什么主公,你就是兄长的主公吗?”
林南点了点头,见司马懿一点都不畏惧他,而且说话也随心所欲,表面上看着十分的憨厚、傻了吧唧的,但是他却从司马懿炯炯有神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份常人没有的睿智。那份隐藏在眸子最深处的睿智。他问道:“你兄长的主公,不也是你的主公吗?”
司马懿摇了摇头道:“不一样,兄长是兄长,我是我,兄长的主公不是我的主公。我听说洛阳有对袁氏兄弟,两个人有着同一个父亲,可是他们两个人还不是在洛阳打的不可开交嘛?所以,我是我,我是司马仲达,而兄长则是司马伯达。不能想提并论。”
林南听后,很是欣赏这句话,便问道:“那怎么样的人才能成为你的主公呢?”
“镇北将军林南知道吗?”司马懿瞪大了眼睛。脸上带着一丝羡慕,大声地道,“你要是能成为他那样的人,我就跟你。”
众人听后,都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司马懿见众人都笑了起来,一脸的迷茫,大声地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司马仲达堂堂冢虎。岂能随意让人耻笑?”
司马朗急忙将司马懿按跪在了地上,小声在司马懿的耳边轻声说道:“仲达。站在你面前的就是镇北将军林南。”
司马懿一扭脸,带着不敢相信的表情。问道:“兄长,你也来讥讽我?”
司马朗道:“傻小子,为兄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不是镇北将军,父亲和我又怎么会轻易投靠呢?”
“你……”司马懿抬起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林南,带着一丝惊奇,“你真的是镇北将军林子羽?”
林南点了点头,一脸笑意地看着司马懿。
司马懿急忙向林南叩头道:“草民司马仲达,久仰将军大名,今日能得一见,实属三生有幸。林将军声名赫赫,功绩卓著,是仲达心目中的真英雄,如蒙将军不弃,仲达愿意从此跟随将军,望将军收留。”
“你起来吧,你父亲、你兄长都已经归顺于我,如今你又归顺于我,可谓是三喜临门。”林南先对司马懿说了一番话,稍微顿了顿,转过身子,对看着司马防,问道,“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跟随我一起到幽州定居?”
司马防拱手道:“求之不得。”
司马朗接着话道:“就算主公不派荀先生来说服我父子,我父子也是要准备去幽州的,前几个月幽州乌桓人叛乱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冀州,将军不费吹灰之力便收降了乌桓人,还将所有的乌桓人迁徙到了昌黎郡,加上刘使君治理幽州有方,看来以后幽州当是避乱的最佳之地。河内离京畿甚近,一旦京畿发生什么争斗,河内必然会受到牵连,迁徙他地才是上善之策。”
司马懿站了起来,一听说要出远门,便显得很高兴,随即道:“很好,那我就去收拾行礼,主公,咱们什么时候去幽州?”
林南呵呵笑道:“不急,我尚有近十万军民还未到达这里,等他们到达这里之后,稍稍地休息两天,进行一番整顿之后,再回幽州。仲达,你身上太过肮脏,还是去洗洗吧,洗干净了,换身衣服来大厅,一起进行酒宴。”
司马懿道:“主公,我还小,尚不能饮酒,只能以茶代酒,还望主公见谅。”
“无妨,你快去清洗一番,我和你父兄在大厅内等你。”
“诺!”
看着司马懿转身离去,林南也顺势洗了把手,然后走回座位上,对司马防道:“司马仲达一向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