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拥有司马懿,就算当儿子一样的养着吧,以后说不定能够培养出来一个忠心于他的牛人出来。
听到司马朗的提议后,林南便答应了下来,随后便和荀攸、司马防、司马敬、司马朗一起一起回温县县城。
十里的路,不算太远,边走边聊,一行人便到了温县县城。县城外面有许多工匠正在搭建营寨,这是荀攸招募的民工,给到来的百姓和军队留宿用的。
进城之后,林南询问了荀攸是怎么说服司马防的,荀攸便将实情告诉给了林南。原来,司马防曾经欠荀攸一个人情,荀攸一到了温县,直接说明了来意,司马防也听过林南的名声,便直接答应了下来,根本没有费什么事情。
司马防将林南迎入了自己的府邸,司马府十分的简单,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没有任何豪华的装饰,与一般民舍差不多,只是院落要比一般民舍要大一点。
一进入司马府,司马防便直接将林南迎入了大厅,大厅里也摆设下了酒菜,并且将林南请到了上座。众人坐定之后,司马防便朗声说道:“大汉遭逢董卓之乱,民不聊生,幸得有将军这样的人才能使得董卓授首,今日寒舍能够有幸迎接将军到来,实属蓬荜生辉。”
林南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只不过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罢了。如今已经到了建公府上,不知道能否让我见见你的次子司马懿?”
司马防脸上略有迟疑,目光中也充满了不安,问道:“主公一定要见仲达吗?”
林南点了点头,心道:“不是为了司马懿,我才不来你的家呢。”
司马防不安的神情浮现了出来,看了一眼长子司马朗,欲言又止。
司马朗会意,抱拳道:“主公,仲达还是不见的好,万一冒犯了主公,只怕……”
听到司马防、司马朗如此藏着掖着,他也就越来了浓厚的兴趣,想想一个七岁小孩,能有什么冒犯的,当即打断了司马朗的话:“去叫司马懿吧,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冒犯我?你们放心,就算他真的冒犯了我,我也不会将他怎么样的。”
司马防见林南如此坚持,便朝司马朗使了一个眼色,司马朗叹了一口气,便起身朝林南拜了一拜,然后转身离开了大厅。
林南端起酒杯和了两杯酒后,便见司马朗从外面牵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他老远便看到了那个小男孩,第三杯酒刚喝道一半,便忍不住扭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将酒水喷洒在了身边的草席上。
在座的司马防、司马敬以及司马朗都是一脸的尴尬。就连荀攸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暗地想道:“这小孩就是主公说的司马懿吗?实在太可笑了,可是主公对他如此上心。为何司马懿会是这幅模样?”
司马朗松开了那小男孩的手,朝林南拱手道:“启禀主公。司马懿带到。”
众人面前是一个七岁大的小男孩,男孩蓬头垢面的,一身的污泥,稚嫩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的智慧,满脸的灰尘,两条小青龙在鼻子下面悄悄留下,随即又被他“咻”的一声吸进了鼻孔,过不多时那软绵绵的两条小青龙又再次从鼻孔滑了下来。然后又被他给吸进了鼻孔,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他整个人站在大厅里就像一个从泥堆里爬出来的乞丐,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上衣的胸襟、袖子都被撕得粉碎,露出了两条麻杆似得小胳膊,双手的指甲里都是泥巴,下身穿的裤子由于腰围太大,而不停地向下滑落,他的双手夹在腰间,时不时的向上提了提裤腰。却仍能无法制止裤子的松落。
他的裤腿是卷起来的,卷到了膝盖上面,他光着脚。脚上沾满了黄泥,黄泥还带着湿气,像是刚从泥浆里踩过了出来一样。他的头发遮挡住了半只眼睛,只露出来了一只大大的眼睛,目光一直盯着坐在上座的林南看,看了一会儿,他突然嘿嘿一笑,指着林南道:“父亲大人,你从哪里弄来的这身盔甲。穿上之后倒显得年轻了许多,让我我差点没有认出来……咦?父亲大人。你的胡须哪里去了?”
此话一出,当成震惊全座。就连林南也是一阵吃惊,心想司马懿好歹也是一个牛逼人物,怎么小时候会是这个样子,竟然把他当作了爹地。
司马朗急忙拉了一下司马懿,大声喝道:“仲达,不许胡说,父亲大人坐在左首,坐在上首的是我们的主公,你还不快跪下参拜主公?”
司马防急忙摇了摇头,无奈地喊道:“仲达,我在这里……”
司马敬叹了一口气,小声嘀咕道:“这个傻孩子……”
林南站了起身子,走了下去,来到了司马懿的身边,问道:“你就是司马懿?”
司马懿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丝的惊喜,用手拨弄了一下遮挡住那半边眼睛的头发,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林南,丝毫也不惧怕,看了一会儿后,便“哇”的一声叫道:“看来我又认错人了,父亲大人哪里有你威武哦……”
林南看司马懿满身泥浆,他也不在意,伸手便按在了司马懿的肩膀上,半蹲下身子,问道:“既然我比你父亲还威武,那你愿不愿意以后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