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人的基础不同,追求不同,起点也就不同。这个你却不知道。”
“嗯,你的一张嘴很锋利,有些像阿娜,噢,还像所罗彪。”
“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是基因汉,不是别人,别老拿名人跟我比。我就是我。一个无名鼠辈。但是,我有能耐做好一切事情,有决心超过他们。现在,我要工作,就是要证明给全体地球人看。”
“呶,呶呶!说走嘴了吧!基因汉大名鼎鼎,声震寰宇,你却说无名之辈,露馅喽。不过,你也有好一派豪情壮志加豪言壮语。既然如此,我成全你。掏粪工做不做?”
“你怎么不做?”
“殡仪馆工作去不去?”
“要去你去?我看,你这样爱捉弄人的人,去捉弄尸体最适。”
“哼!养猪会吗?”
“会吃猪肉。你不会吃吗?还是宗教上有忌讳?”
“精神病医院有份差事,你去比较合适。”
“你才是精神病呢。”基因汉腾的站起来,满脸怒气。
马脸终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喝斥道:“你真是不识好歹,这样无礼,如此放肆,一点也不知道维护考官的权威和形象,再好的工作也不会落到你的头上,哪个经理愿意用你这样的刺头,又有哪位工友愿意和你一起做工?还基因汉呢?他能跟你这样无知无赖?滚,滚吧!”
基因汉毫不相让,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愤然而起,喝道:“你以权谋私,捉弄顾客,侮辱人,良心大大的坏了,早该进火葬场。走就走,谁希罕你这个鬼地方?八辈子都不想来。”
马脸大概人来没有碰到过如此对场所景,如此对手,气得手足无措,不停地“啊啊啊”叫着,又不敢大声喊叫,那样的话,可是要炒他鱿鱼的。基因汉进门就注意到了,他的背后墙上贴着办公规则,“不准在办公室吵闹”可是第一条。
冲出楼门,再冲出院门,内心的怒火还没消退。传统人直丑陋,丑陋死了,竟然这样对待第一个基因人。我多么地无助啊,还往我伤口上撒盐,简直就是毫无人性。这叫我怎么虚心向自然而学习?暮风吹来,一口冷风呛进喉咙,不由地“咳咳”起来。他妈的,连风也来欺负我,人倒霉喝凉水也塞牙!捏住嗓子使劲咳了好一阵,才算过去了。抬脚懒洋洋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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