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今晚来是想你帮我个忙。”姚禹斟酌着如何开口为好。
田嫂“呵呵”的笑起来,说道:“这读书人就是斯文。小禹,你有什么地方用得着嫂子的,尽管开口。”
姚禹把自己的担心一一的告诉了田嫂。
她一听是这事,心想:姚禹这孩子还是蛮有孝心的嘛。于是也就满口答应他了。
姚禹见事情比预料的还要完美,心情大爽,就天南海北的和田嫂聊起天来。
田嫂也是个读过高中的人,只因家里太穷才嫁给了郑三宝。她喜欢和有文化的人聊天侃大山。
村里面那些男人,粗痞野佬的,也不管人家愿听不愿听,几句话不离女人的奶子、屁股,让她特别的厌恶。
即使是她想听,也可以说的文明一点嘛。
和田嫂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她怀里的孩子。
姚禹靠着田嫂,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宝还算是有福之人,这时候还能在妈妈的怀里吃着奶呢。”
田寡自从妇嫁过来以后,也曾听老人们谈起过姚禹的遭遇,想到他比自己的孩子还要可怜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是怜悯还是喜爱的女性柔情,从心底油然而生。
她一只手抱着吃奶的孩子,另只手越过姚禹的肩膀,揽过他的头靠向自己的怀里。
嗅着满怀的奶香味,姚禹一时间神情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妈妈的怀里似的,在她的怀里乱拱。
田嫂也是一时神情恍惚,看他可怜,才把姚禹揽入怀里,本打算稍微安抚一下这个缺少母爱的小男孩。
那知道姚禹这厮一时竟昏了头,把她的胸浦当菜地一样的拱来拱去。
她温柔的怀里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来光顾。每到晚上她的心里跟猫抓似的,这种滋味,只可意味,难以言传。
这种感觉奇奇怪怪的,没人拱吧,心里痒的跟猫爪似的;有人拱吧,心里更是奇痒难耐,拱翻了才爽。
姚禹不顾一切的拱着。这个缺少母爱的少年,竟然想在田嫂的怀里打打牙祭,挽回点损失。
此刻,哪能再让机会浪费呢?只觉得入口温柔,满嘴弥漫着浓郁的奶香味。
田嫂不由得轻轻地“啊”了一声,眼神迷离,浑身酸软无力。
姚禹这时候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终于在田嫂的怀里,找到了久违的孩提时代生活的丁点乐趣。
田嫂已经是气喘吁吁,差不多快要虚脱。
颤抖着身子,软弱无力的对他说:“姚禹,别再吸了,留一点给小宝。”
姚禹这时好像醒悟过来了,连忙松开紧吸的嘴唇。此刻的她已经娇喘不已,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猜想也是粉面羞涩,眼眸含春。
田嫂一脸的红晕,本来只是想安慰一下缺少母爱的姚禹,最后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心里的那个悔呀,大概肠子都悔青了吧?
姚禹的心脏不由得突突的跳了跳,他的魂都快要出窍了,如此的兴奋,如此的惬意。心想:田嫂真是妙不可言啊!
田嫂此刻已经有些清醒,她软弱的推搡着怀里的姚禹,嗔骂道:“好啦,好啦!乖小禹,快让嫂子起来吧。”
姚禹忸怩着,摸摸这,掐掐那,岂肯那么爽快的答应呢?
田嫂不得不发狠的说道:“小禹,你再不起来,嫂子可就不答应你照顾师傅了哦。”
这时候,姚禹才不情不愿的从她温柔软绵的怀里钻了出来,无限怀念的说道:“嫂子,你的怀里好香哦。”
田嫂“咯咯”的娇笑着,胸浦泛起的的波浪令姚禹忍不住又想往里钻去。
“只要你乖,嫂子以。。。。。。以后还可以让你闻。。。。。。闻闻的。”田嫂羞涩的说道,眼神瞟了他一眼。
“真的啊,嫂子,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姚禹飞速的在她的俏脸上“波”了一口,脸上坏坏的笑着。
感觉脸上湿湿的,田嫂用手擦了一把,嗔骂道:“怎么又不乖了哈?以后别想嫂子疼你。”
姚禹“嘿嘿”的讪笑,不再说话。
“那嫂子,我就回去了哈,明早记得早点来哦。”
奶水也啃了,豆腐也吃了。姚禹想,呆在这儿再也没有什么好处可捞了,便起身告辞。
送走了姚禹,田嫂无力的躺着。这个臭小子,今天可是把她黏糊的够惨的,小裤~裤湿漉漉的,这怎么睡啊,看来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了!
哎,她在心里骂道,短命的,你一个人走的倒是轻松,可把我害苦了!
清晨,姚禹被清脆的鸟鸣声唤醒。
不用睁眼,他都会知道这是在哪儿。如此清新的空气,叫得如此活泼的鸟儿,除了老鹰岭还能有哪儿呢?
“田嫂应该快到了吧。”姚禹这样的想道,不由得想起昨晚和她的事情。本来坚挺的小姚禹不由得又大了一圈。
“姚禹,我来了。”一声富有女人韵味的声音从祠庙外传来。一听正是田嫂的声音,姚禹连忙的答道;“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