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禹和柳露、刘萌两人一商量,觉得斧头帮还会再来找麻烦的,现在呆在巫溪镇不安全,还是乘早离开为妙,等这阵风过去了再回来不迟。
可是去哪儿呢?想来想去,柳露还是决定回娘家去躲一阵子。毕竟她娘家不在本县,斧头帮不会轻易的找到那儿。
姚禹没有好的安排,只好同意她的想法。把她们俩送上车,交换以后的联系方法后,姚禹扛着一袋米往老鹰岭的方向飞奔而去。
姚禹回到祠庙的时候,夕阳还没有下山,晚归的牧童吵吵闹闹的,赶着牛群、提着载满野蘑菇之类的花篮走在乡间的石板路上。
若虚大师正站在门口等着姚禹,远远的瞧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后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人一旦到了离黄土埋胸不远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感知,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做完的事情,所以老人总是话多。
这种感知可能是与生俱来的吧,冥冥中自有天意。
自从二年前,若虚大师把二十年真气灌输给姚禹之后,他的身体如同霜打的茄子,二年的时间,衰老了太多。
现在的情况已经和十七年前反过来了。大师现在是非常的依恋姚禹,只要是一会儿没有看见姚禹,他都会在山里到处的瞎转悠,喊着姚禹的名字。
姚禹扛着一袋米、拉着大师进了祠庙。
哎,这老家伙现在和小孩子一样,跟着他屁股后面到处转。姚禹无奈的摇摇头。开始淘米煮饭,打算今晚做一顿野鸡肉好好的犒劳一下大师。
柳露走的匆忙,野货自然也就没有带走了。
姚禹乐呵呵的想道:今天可是赚翻了哈,小姚禹爽了两次,还顺便带了一袋免费的大米。想起玉卿嫂和柳露二个女人,姚禹不由得一阵发呆,女人的身上有着太多值得回味的东西了。
胡乱的想着,直到锅里发出一阵烧糊的气味时,姚禹才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心无旁骛的把野鸡炖好端上桌,把饭盛好交到大师的手里。看着他吃得那么津津有味,姚禹觉得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饭后,若虚大师端来一碗药汤,姚禹接过后“汩,汩……”的一口气牛饮下去。
每个星期,若虚大师都会上山採药,为姚禹准备好一碗汤药。
“禹儿,你现在已经高三了,学习要紧,修炼的时间少了,这些药正好帮得上你的忙。‘无相金刚咒’你已经练至四层,距离五层指日可待,千万不能半途而废啊。”
“师傅,我知道啦,你就放心吧。”
姚禹的眼眶有些湿湿的,这世上对他最好的就是师傅了。
可是明天就要到学校去读书了,自己这么一走,大师怎么办呢?
月色如练,照着老鹰岭下一览无余的西华村。
安谧而宁静!这座可爱的偏远山村竟成了时代的一个弃儿似的,十几年来,自生自灭,很少有人来过问一下,到现在还处在桐油照明的时代。
可是也因为这样,它的古朴的美、自然的美才显得格外的迷人,和一山之下的巫溪镇有着天然的区别。
山下的西华村被月色笼罩,朦胧一片。仙女湖如一个大圆镜,把月色的光芒向四周折射散发,在这宁静的夜晚,有如如梦如幻的错觉。
辛苦了一天的村民们,早早的把孩子们赶到了床上。等他们入睡后,大人们在床上开始忙碌起来,干着该干的事情,把一天剩余的精力发泄到身下娇喘吁吁的雪白躯体上。
姚禹是这个时候来到俊俏的田嫂家的。
他想来想去,村里能照顾大师饮食起居的,田嫂算是最适合了。
她丧偶一年有余,孩子也有二岁多了吧,上面也没个老人需要照顾的,年青精力旺,照顾老道应该没有问题。
关键是她心好,性子温柔,脸上的笑容总是挂着似的,平时上山采蘑菇都要跟大师和姚禹打个招呼什么的。
好几回姚禹看着她消失在迷雾中的翘臀直直发呆。
姚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去的。
“寡~妇门前是非多”,很多事道不明说不清。可是明天自己就要去学校了,只得硬着头皮来找田嫂。
田嫂的屋子在村里靠边一点,有点孤单。那是她老公还没有出事之前,刚刚修好的一层红砖水泥结构,在村里算是很好的房子了。
姚禹在离她家门口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下来,吹了声口哨,小白就摇着尾巴过来了。
小白是条狗,经常跟田嫂到山上采蘑菇,所以跟姚禹也混得很熟。
屋里的田嫂灭着灯躺在床上,正在奶孩子。
听到屋外一声口哨声响起,小白没有叫喊。紧接着脚步声由远而近,她心里纳闷:谁呀,是跟小白很熟悉呢?还是小白开小差又去找小花了?要是在以前,小白早就“汪汪”的死命叫了起来。
“小白!”田嫂不由得心头一紧,出口低低的呼唤。在这个无人的夜里,小白是她唯一的依靠。
听到主人的叫唤,小白连忙从姚禹身边跑开,由狗洞钻入屋内,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