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衙役看着丁衙役默不做声,丁衙役看了看几个昏迷的盗贼,带头跟着赵成武去了花厅。
赵成武临走时,给身边的管事使了个眼色,管事立马明白老爷的意思,待他们走后,找人顶替了昏迷的赵明昌,并给几个杀手下了毒,他们最多支撑到衙门就会一命呜呼。
此时,李欣然和舅舅坐在外书房里等待着赵甲的消息。王静远叹道:“没想到胡姨娘如此会闹腾。你院子里的布置不会有问题吧!”
李欣然笑盈盈道:“舅舅放心,此次万无一失!不说院子里埋的那些野兽夹子,只那条狼狗,就会撂倒几个大汉!何况,春华还把赵明昌的衣物拿给狼狗闻了,又在赵明昌的裤头上染上了些雌狗的那物,他逃不掉的!”胡姨娘一向把别人的孩子当做草芥,此次也要让她尝尝儿子被人所伤的个中滋味儿!
王静远叹了口气,心里嘀咕着不该把外甥女嫁给赵明轩那小子,才新婚期间就如此受罪。但看着外甥女毫无埋怨的表情,总算明白女生外向这句话的含义。
王静远道:“不知那些衙役会不会出问题!”
李欣然笑道:“衙役出了问题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有些事情要依靠衙门来办理,个中原因毕竟不能说破!不过,只要赵明昌遭受重创,胡姨娘定会安静几天!等到明轩回来,事情就好办了!”
胡姨娘看着人事不省的儿子,整个心就像被人挖去一般疼痛,大儿子死了,唯一的儿子又成了眼前这个样子,她一时有些后悔不该让儿子前去沉香居,同时心里把李欣然咒骂了千百遍。
她一边令人去请郎中,一边自己亲自为儿子清洗伤口。
当她清理儿子身上的破衣服时,才发现儿子伤得有多重。
他的命根子已经去了大半,剩下的一截也被那恶狗咬得稀烂。
胡姨娘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赵成武送走衙役,匆匆赶过来看到的就是儿子血肉模糊的画面,顿时也惊得呆愣住了,甚至有些怀疑眼前看到的是否是真的。
清晨时分,家丁总算请来一名郎中,郎中看了赵明昌的伤势,吓了一跳,背着药箱转身就要离开。
赵成武急忙拦住道:“既然郎中来了,就帮着瞧瞧,好歹留他一条性命!即使治不好,我也不怪你!”
郎中这才战战兢兢地为赵明昌清洗伤口、敷上药膏。忙完后,郎中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道:“国公爷休怪老夫直言,令郎的命子孙根只怕是保不住了,为了保住性命最好的方法就是连根切除,不然那里一旦坏死,大罗神仙也保不住他的命了!”
此时,胡姨娘已经醒来,在一旁哭哭滴滴地守候着,她骤然听说要把儿子的命根子全部切除,一下子暴跳起来骂道:“什么狗屁郎中?竟然做出如此决定?没有本事治好我儿的病就滚开,我自会再亲高明的郎中前来为我儿治病!”
郎中正好就坡下驴,连连打躬道:“小的无能,这就告辞!”
赵成武此时已经忍耐胡姨娘良久,不是她作死,他的儿子怎么会被恶狗伤了子孙根?他忍无可忍地飞起一脚踢翻了胡姨娘,指着她大骂道:“败家娘们儿,还有脸在此胡搅蛮缠,来人,把胡姨娘扶回汀兰阁,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汀兰阁半步!”
胡姨娘哀嚎地叫骂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敢打我!老娘和你拼了!”
几个家丁不等她拼命,就堵了她的嘴巴,拖走了!
赵成武拉住郎中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那婆娘不知礼数,郎中休要和她一般见识!就按你说的办罢!好歹请你留他一命!”
郎中见赵成武如此诚肯,只得留下来继续为赵明昌治病。
翌日,京城里传出定国公府新娘子的新房里竟然去了盗贼,只是不知新娘子情况如何!一时间,坊间流传的言语有些暧昧!
只是,流言还没传到半日,风向立即变了。从顺天府衙门传出消息,昨夜回安国公府为外祖母侍疾的新娘子得知消息后,由安国公府的世子爷陪着,亲自到顺天府了解情况。只是那些盗贼均已死亡,无从知晓背后黑手是谁,顺天府已经派人正在着手调查此事。
安国公府的世子护送李欣然回到定国公府,赵成武明知此事是胡姨娘和赵明昌着了李欣然的道,但是明面上也不敢有何怨言。
安国公府的世子王静泽却借机不依不饶:“我就不明白,堂堂的定国公府竟然成了盗贼的跑马场,来去如此容易!最令人纳闷儿的是,每次盗贼怎就只光顾沉香居呢?难道沉香居里藏着什么宝贝不成?如真是如此,还请定国公早日清除这些害人的宝贝,以免我的外甥女和外甥女婿再受无妄之灾!”
定国公连忙作揖打躬道:“我定会增派府内巡逻的家丁,府内但不会再发生此类事情,敬请亲家舅舅放心,欣然在府里绝对安全,再不会出事!”
定国公心里窝着怒火,但是安国公府比他们有势力,加上李欣然和赵明轩又是皇上赐婚,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次。胡姨娘一个无知妇人可以把李欣然骂骂咧咧训斥一顿,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