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淞南将军呢?”守军问。
“阿部淞南将军在带人断后,命我等先将粮食运进城来。”
长其子回头看了一眼埋伏在城楼下的士兵,然后又冲城楼的守军催促着。守军看衣服是自己人,于是派人打开了城门。埋伏好的士兵贴着墙壁冲了进去,几下便砍翻了把守城门的守军。长其子看准时机率骑兵一阵冲杀,接着便在城里的卫戍营放起火来。
静候在城外的呈平部队也紧随其后,没过多久,千张城的大街小巷便全是普拉奇军和琼斯军的身影。
冈田丸崎见大事不妙,带着药师丸生山和二十几个侍卫往南门赶,希望可以突围出去。德拉塞尔带着一支骑兵恰巧路过南门,一看对面马上的身影十分熟悉,大喝一声,挡在了冈田丸崎面前。
“哈哈,原来是你啊,想去哪儿啊?”德拉塞尔大笑道。
“主公,我挡住他,你趁机逃出去!”
冈田丸崎带着二十几个侍卫迎向德拉塞尔,德拉塞尔鄙夷地吐了口唾沫,抡着大刀直取冈田丸崎。药师丸生山策马扬鞭,埋着脑袋穿过了人群。德拉塞尔见药师丸生山要逃,奋力拼开冈田丸崎,调头便去追药师丸生山。
冈田丸崎稳住了脚步,也往城外追去。
跑了十余里,德拉塞尔见药师丸生山的马快,于是从马鞍上取出弓箭来,瞄准药师丸生山的背脊射去。只听得弓弦响处,药师丸生山翻身落马,在地上滚了几圈后痛苦地看着天上。
德拉塞尔得意地笑了笑:“跑?看你往哪里跑!”他策马上前,照着药师丸生山的脖颈便一刀下去,然后将他的透露系在马脖子上,调头回了千张城。
冈田丸崎见主公被斩,自己也打不过德拉塞尔,于是趁着夜色逃到了临水城向八尾前冈求救… …
实力悬殊的战斗没持续太久。詹路易吉命部下扑灭了城里的大火,将破损的城墙修补修补,然后打开城内的仓库,将粮食分到各个团里去。
索隆军刚刚开到千张城郊,见琼斯军的士兵把守在城门口,索隆不禁笑道:“看来咱们连一场热闹都没赶上。走,进城去。”
龙锦程命行军司令先带城里去通报詹路易吉和德拉塞尔,大军随后便来到了千张城下。詹路易吉和德拉塞尔出城迎接索隆,三人一见面便拥抱在一起。
“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昨天刚刚拿下了千张。”詹路易吉说。
“城守呢?杀了?”索隆问道。
“别提了,本来老子想抓个活的,谁知道药师丸生山的马比老子不知道快多少,这心里一着急… …呵呵… …”德拉塞尔憨笑着说。
索隆冲他甩弄着手指,“你就是这火爆脾气。”
“不过守城大将冈田丸崎逃到了临水,我和德拉塞尔正想着怎么打临水。”
“刚好,三军到齐,一起去!”
进到药师丸生山的官邸,三人围着坐下,龙锦程侍立在索隆身后。索隆手指在地图上划了几圈,“临水的情况你们了解了吗?”
“已经派人了解过了,临水和千张的地况很相似,但唯一一点不同,那就是临水距离东朝海比较近。面对咱们如此强大的攻势,八尾前冈肯定会想从海上逃窜。不过从千张到临水也就四五天的路程,八尾前冈要想全身而退我看是不可能的。”詹路易吉道。
“那咱们后天就开拔,尽早拿下临水。”
索隆将在甘东和方城带来的粮食分给了普拉奇军和琼斯军一部分,三军又休整了一日。隔天一早,索隆军、普拉奇军和琼斯军各排好三个方阵朝临水进发。
八尾前冈,其父八尾前仲原为上杉家家臣,因与上杉一竹平定散人有功,便受封临水城。后紫炎朝廷南撤时,他奉命前往呈平协助前田叶抵挡今川军。但八尾前仲接到命令后选择隔岸观火,呈平失守后他便顺降了今川家。朝廷南撤后两年便因病离世,将国守之位传予八尾前冈。
当八尾前冈得知呈平大军二十几天便连下甘东、宗军和千张三城,心中恐惧万分,连忙问守城大将——山桥平八郎和甘利嵩虎,如何应对。
“从千张到临水只有四天的路程,而要将城内的部队全部撤到海上则至少需要五天的时间。这… …”山桥平八郎犯愁道。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八尾前冈焦急地在屋内徘徊着。
冈田丸崎得到八尾前冈的收留,向八尾前冈建议道:“呈平人的大军连连得胜,肯定会盛势凌人,十分傲慢,因此,对于防备上肯定会松懈。咱们只要在他们到临水之前,先于半道截击,肯定会促使呈平人对临水加倍小心,不敢轻举妄动。然后主公再趁机带领部队登船撤退,到了河南再想办法。”
“既然你在千张与呈平人交过手,应该对呈平的大军有所了解,就让你带兵去伏击呈平大军。”
冈田丸崎面有难色,德拉塞尔那口大刀在他心里仍存留阴影。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冈田丸崎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在卫戍营里领了三千骑兵出了城。
普拉奇军走在中央,德拉塞尔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