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一直向东南延伸过去,普拉奇军和琼斯军将千张城围困了数日,千张大国守——药师丸生山被城下数万大军弄得焦头烂额,守城大将——阿部淞南和冈田丸崎,在城楼上昼夜不分的盯着普拉奇军和琼斯军。几天来,他们两人率领千张守军已经击退了德拉塞尔和詹路易吉的十几次进攻,同时自己这边也伤亡惨重,能作战的部队只剩不到五成。
德拉塞尔在大帐中徘徊着,这么久也强攻不下千张城,心里难免有些焦急。詹路易吉带着人马在千张城四周巡视回来,一进帐篷,德拉塞尔遍问道:“有办法吗?”
詹路易吉摇摇头说:“千张城四周都是平原,一点遮掩的地方都没有,护城河也是被封死了,士兵钻都钻不进去。”
“可恶,难道只能强攻了?”德拉塞尔坐下说。
“不一定要强攻啊,咱们围着城池,困也困死他!”詹路易吉道。
“可是粮食不够了,如果三天之内不能拿下千张,我们就只能打道回府了!”德拉塞尔两手一摊,语调中略显憋屈。
詹路易吉脑中灵光一闪,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三天之内拿不下千张城,我们就只能打道回府了!”德拉塞尔没好气地说。
“有主意了,”詹路易吉哼哼笑了两下,“咱们的大军粮食不多了,药师丸生山肯定也知道这一点。如果你是千张的守城大将,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切断粮道,令敌人不战自退了!”德拉塞尔仿佛得到了点醒,“难道。。。 。。。”
“你能这么想,千张城的守军也会这么想,但是咱们的粮道一直有军队把守着,肯定是切不断了。”
“那么敌人肯定会去袭击运粮的队伍,以此扰乱我们的军心!”
“是啊,既然这样,咱们何不将计就计呢!”詹路易吉说,“明天咱们将大军向后拉一点,放松对千张的围堵,好让他们有机会出城。再让一部分部队扮作运粮的,暴露在敌人眼前,旁边埋伏好骑兵。千张守军肯定会悄悄出城袭击,到时候咱们埋伏的骑兵再杀上去歼灭这支偷袭的部队,然后让骑兵换上千张守军的衣服,骗开城门,大军一鼓作气杀进城内,活捉药师丸生山!”
“妙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德拉塞尔兴奋地走出帐篷,吩咐手下的一个护军带着人马和箱子,到粮道上集合。第二天平明时分,詹路易吉和德拉塞尔让大军向后退了几里,重新扎下营寨。
呈平部队的举动阿部淞南都看在眼里,心里嘀咕着:“莫非呈平粮食吃尽了,想要退兵?”
他找到冈田丸崎说明情况,冈田丸崎说:“咱们城内的粮食也不多了,呈平人后退,应该是想尽快接应粮食,好继续困死我们。”
“那我就去劫了他们的军粮,让他们想不退兵都不行!”阿部淞南道。
“等等,先等哨探的消息,确认无误了再动手。”
过了一天一夜,千张的哨探还没有给城里送去消息,阿部淞南等的有些急了,心里不明白呈平人要干什么。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千张的哨探急急忙忙地跑回城里。阿部淞南一见他遍问道:“怎么样?看见敌人运粮的部队了吗?”
“看见了,离呈平军的营寨只有十里路了。”
阿部淞南仿佛看到了机会,等到四周漆黑了,阿部淞南带齐一千骑兵,从东门悄悄摸出城去。一路上都没发现半个呈平人的影子,阿部淞南心想,肯定是随大军被撤走了。于是更加放心大胆地朝呈平人的粮道赶去。
绕过了詹路易吉和德拉塞尔的营寨,来到了粮道东边的一处平原。运粮的士兵并没有发现阿部淞南的骑兵队,依然顺着大路往前走。阿部淞南见机不可失,带着骑兵迅速冲了上去。听见了马蹄声的运粮队猛然回头,惊慌地看着杀过来的阿部淞南。护军命令所有人不许撤退,直接迎着阿部淞南的骑兵开始厮杀。
“将军,阿部淞南袭击了我们的运粮队!”
“好,动手。”詹路易吉一声令下,早已经埋伏好的五千骑兵从东西两面夹击上来,将阿部淞南死死地围在里面。
阿部淞南苦叫连连,心中悔恨不已。琼斯军小团领军长其子冲到阿部淞南身边与他拼斗。阿部淞南终归是守城大将,长其子根本抵敌不过,于是勒转马头往回跑。阿部淞南发现了一处空隙,撇下骑兵,独自一人逃出重围。回头一看,千张骑兵已经被全部歼灭,阿部淞南松了一口气,马不停蹄地往千张赶。正以为得了活命的机会,哪想旁侧传来一声怒喊:
“哪里跑!”
詹路易吉挺枪从侧边杀了出来,阿部淞南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弄掉了缰绳。詹路易吉朝着阿部淞南的胸膛一枪刺去,单手将他挑起,重重地摔在地上。阿部淞南四肢颤抖了一下,胸膛淌出一大片血,很快就断了气。
长其子带着骑兵赶了过来,詹路易吉又命他带骑兵换上千张守军的衣服,带着几个空箱子来到千张城下。
“快开门,我们抢到粮食了!”长其子喊道。
“阿